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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时傍晚。
狂风像被人捉住的野兽,在那嘶吼,夜晚无人走动,在家中静谧的休憩。
其中,一家烟火点亮燃灯照亮他那屋子里,火烛摇曳温暖,男人是被一怔惊吓所惊醒的。
“咳咳,”男人手掌卷曲覆唇前咳起嗽来,“孤独的狮子,会令人痛惜吗?”他像是在问谁,可诺大的屋子里却无人回应。男人的卷密长翘的鸦睫似灵动羽翼般扑扇,眼底透着悲伤。
他知道自己日候为少,于是他拿着纸、钢笔,写了封遗书,当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写,或许大概是怕没有人知道他曾经也来到过世界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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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书
未知: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我不在了,同时非常感激你打开这封信。
谢谢你证明、弱小无存的我,曾活过。
我的人生只用二字便可概括,那便是平淡,淡到我是个透明,没有人注意到过我。我的身体不好,导致我无法站在我所梦想的舞台上跳舞,我是强大的狮子,是骄傲。可却现在……但是没关系。
或许,你跟我一样孤独吧?
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所有、包括内心。
谢谢你打开这封信,我叫裴欲。很高兴认识你。
—于190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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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站起来,“咳咳,”剧烈的动作使裴欲心脏处传来一阵绞痛,他痛苦的狂咳。
蓦地咳出血丝来,他持不住到在了地下。
—裴欲,卒于1903年7月8日十一点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