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
问就是想死。
虽然露出内裤只有几秒钟，虽然看见慕言内裤的只有大哥和吴滺。
但，他还是想死。
想想裤子被大哥拉下来一瞬间。
慕言就觉得自己的心理和生理都受到了巨大冲击。
累。
之前连轴熬夜处理大新闻案子都没这么累。
那句话说得很对，要想先毁灭一个人，直接打击他的精神好了。
“ 哈哈哈哈哈”吴滺没法掩饰自己的笑，“你也别太伤心，刚才大哥长得还挺清秀，你也不算受伤。”
“吴滺！”慕言气着气着已经麻木了，“你刚刚是不是拍照了？”
“作为革命战友，战壕兄弟，我保存你一张照片肿么辣。哈哈哈哈哈。”
吴滺拿出手机晃了晃，脸上的表情得意得很。慕言站起来去抢，却没抢到。
“诺，给你个芒果吃，怎么说你这也是为了我牺牲了色相。”
吴滺打开礼品盒拿出个芒果递给慕言。
他接过芒果发狠吃了起来。
悲伤流过麻木的嘴唇。
等等，
麻木的嘴唇?
慕言心中暗道不妙，忙去摸自己的嘴唇，结果摸到薄薄的嘴唇丰厚起来，肉感十足。
他打开手机摄像一照。
果然，嘴唇肿了，镜头前的他就像动画片里的鸭嘴兽。
“吴漏，我介个样纸怎么采访啊！”
慕言肿着嘴说话也跟着大舌头，他扭脸一脸怀疑看向吴滺。
吴滺看到他解锁的新造型，
漂亮的桃花眼，高挺鼻梁，却有一张厚厚的香肠嘴，组合起来看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笨笨的有点可爱。
让人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别担心，我有办法，”她伸出尔康手，随后跑到旁边摊位买了一个口罩，颠颠跑回来递给他，
“口罩一戴，谁都不爱，你就是这条gai最靓的仔。”
慕言:“我可靴靴你啦。”
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同时，却又给你打开一扇窗。
晚上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让吴滺和慕言碰见这位传说中患有精神病的大爷。
晚上八点多，吴滺和209路司机聊起这位大爷，
司机说不知道大爷姓什么叫什么，第一次遇到他，他上车没投币，司机就让他投币，
大爷随即眨眨眼，绕了个花手，像前空推一掌，就跟电视剧里演的武侠片似的。
大爷义正辞严地说，他用气功投了硬币。
司机就笑他，你逗我呢，里面啥都没有，你用啥投了。
但是大爷坚持自己用功力投了币，后司机跟他理论，大爷就说他是神仙下凡，女娲天选的什么什么大弟子。
总之越说越离谱。
当时人多，司机就以为老头不想投币赖账，毕竟这年头有一部分老人，倚老卖老做出很多震碎人三观的事儿。
后来司机发现大爷隔几天就来，而且每次都坐免费车，随着周围人跟他交谈发现老爷子精神不正常。
也尝试问老人家人，但是压根儿没找到，司机每天也还忙，久而久之就没人管他了。
正说着，公交车门一开，大爷正巧上车了。
司机朝吴滺使了个眼神，像第一次那样跟大爷聊天。
大爷说的话跟司机学给吴滺的一模一样。
他对自己是神仙下凡这件事深信不疑。
大爷穿着一件不符合他年纪的卡通外套，看样子倒像是他儿子或者是孙子的。
头发都白了，乱蓬蓬的。
说起话来信誓旦旦的样子，有点神似爱因斯坦。（没有贬低伟人的意思，单纯就是神似)
吴滺瞅准时机上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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