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祭祀

……

老头我是被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害死的……

老头我跟我儿子靠收废品过日子，老伴走的早没教他走好道，可能小时候也太惯着他了。

老头他好赌博，家里的钱基本上全让他输光了。

老头我之前攒过一些钱，原本是用来养老给他娶媳妇用的。

老头可是他天天拿收废品的钱去赌博，我这个钱怎么放心交给他啊。

老头有一天他哭着来求我给他些钱，不给的话那帮赌场的人就要剁他只胳膊。

老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给他取一些钱来。

老头可是他后来开始得寸进尺起来，经常管我要钱，我不给，他就开始打我了……

老头我也没想到他能变成这个模样。

老头把我软禁在地窖里，不给我饭吃，只为了能把我仅剩的养老钱榨出来。

老头轻像是把这些年的苦衷全部吐露出来，长叹一声。

孟凄这么畜生的吗？

老头没有反驳，他的儿子的确很畜生。

老头后来有一次他来管我要钱的时候失手打死了实在熬不住的我……

老头后来我复活了……

老头父亲临终前将不朽者的一切告诉了我，这个密辛都是在我们家家主临终前托付出来的。

老头我的父亲他没有成为不朽者，只是老死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个密辛是不是真的。

老头而复活的我证明了这一切。

姜鱼成为不朽者后呢？

少女也倾听起老头的话，像是想要从中找一些端倪。

老头他也不记得曾失手打死过我，而我依旧被软禁在地窖里。

老头但两个月后我发现我的皮肤开始腐烂后，才想起我父亲临终前告诉我的不朽者要完成十三次祭祀，要不然会再次腐败致死。

老头这次我把钱全都拿给他了，换来的是出去的机会。

老头我误打误撞和其他不朽者完成了两次祭祀，获得了特殊能力。

孟凄你的特殊能力？

孟凄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虽说少女也有，但是他也不好去问。

老头嗯，我的能力是简单的操纵些金属。

说话间老头轻轻一抬手，那扇生锈的铁门自己关了起来。

姜鱼然后呢？

老头闪过一丝追忆，皱了皱眉

老头现实生活中我使用不了能力，所以也违反不了他。

老头他认为我还有钱偷摸留着，但是我哪里还有啊，他再次把我软禁起来。

老头他不相信我没有钱，依旧打我不给我饭吃，最后没能完成第三次祭祀的我在这个地窖中腐败死掉了。

老头灵魂留在废品站地窖中，成为了枉死。

孟凄听完了老头的故事心中五味杂陈起来，站在原地微微发呆。

少女的表情也有些古怪。

姜鱼那出去后只需要报警抓你儿子吗？

老头外面的人已经不知道我的存在了，我存在过的记忆已经从他们脑中抹去了，我的儿子也是。

姜鱼那举报他赌博？

老头嗯，临死前我也没告诉他我们家的密辛……

老头所以让他蹲几年牢吧，希望他别赌博了，出来好好的做个人。

孟凄……

姜鱼……

看着老头一脸慈祥的模样，都这个时候还在为弑父的儿子着想两人不禁有些动容。

孟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孟凄将你祭祀后我们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对吗？

老头对。

姜鱼那好，我们答应了，可以准备祭祀了。

老头也明白自己根本反驳不了，二对一面对神秘的少女根本应付，今天他终归要被祭祀。

老头那开始吧，我不会反抗的，也希望你们食言……

老头将胸膛中的半颗心脏取了出来，身体随之瘫倒在毯子上，如同死人般毫无生气。

看着老头手中还在跳动的半心脏，少女毫不犹豫地抓起，打量了一番。

孟凄这个就是他藏匿灵魂的的容器了吗？

姜鱼是的

孟凄那我们可以开始祭祀了？

姜鱼需要先准备一下。

说话间少女从挎包中取出了两根红蜡。

红蜡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在刚才激烈的交战中没有折断。

少女没有丝毫地砍断了老头的一根食指。

一根红蜡摆在食指前，另一根红蜡摆放在老头那颗还在跳动的半颗心脏前。

姜鱼把手伸出来。

孟凄干嘛？

孟凄有些纳闷地伸出右手，递给少女。

少女不动声色地用短匕在孟凄食指肚快速地划开一道口子。

孟凄吓了一跳，差点就把手收了回去。

但他看到食指上正在流淌的鲜血愣了愣。

孟凄我怎么又能流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