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又叫了几位学生家长来学校谈话,看着家长来找孩子,我心急如焚,怎么我妈不来找我?没过一会儿,一个刚刚被叫出去的学生又跑回来,“洛璃,快走啊?”我便急匆匆的出去了,可我忘了一件事儿,外面是零摄氏度的鬼天气,而我连个袄都没穿!于是我白白冻了半个多小时,此时我的心情就是:草!真特么晦气!
不久呢,我们就放假了,感觉就一个,真特娘,舒服!可是却有很不平静的,新冠疫情爆发了。
我们延长了假期,可疫情还没平息,于是我们又上网课。沉浸在不用上学的快乐中,虽然上网课,但效果很不理想,至少洛璃是这样,基本没怎么学东西。以至于到学校后啥都不会。开学测试啥都不是。
放假之前,我们进行了分科选择,在开学没两天就分了班,我分到了十六班,在四楼。换完教室第二天,胳膊就累的起不来了。班主任是陈光军,我惊讶的看着一位女老师走进来,我记得我在考场上见过她,她还墩地来着,印象非常深刻,下意识认为这个老师真不错。
可是没过多久,疫情加重,我们又放假了,然后又开学。断断续续,竟然到了四月份了。在四月份我们有一场运动会,我和纪梵希的故事,就从这里缘起。
四月十八号,我妈来学校看我,给我带了一根水果,看起来有点像瓜,但不知道是什么瓜,你说它是甜瓜,它有点长了;你说它是黄瓜,它既没有黄瓜的绿,还比平常黄瓜大了一倍不止。
四月十九号,运动会正式开幕,先说说这届运动会为啥能开吧~
我们学校新盖的操场,新铺的塑胶跑道,还有一群……活蹦乱跳的高一学生;为了彰显学校的新面貌,我们开办了这场运动会,甚至还上了本市论坛热搜。无人机全程跟拍。
不得不说,开幕式真的很震撼,将近一个小时,才开始正式比赛。碰巧那两天很热,早上太阳刚升起来就很晒。选位置的时候我特地选了靠后的位置,就是为了安安静静的写小说,不料他却坐在我旁边。我撇了他一眼,嗯……只有三个词能形容,很高,很胖,很黑。
我一开始没怎么理他,只一心在我的小说上,没过一会儿他就发觉,
张星屹写啥呢?这么用功学习?
我噗嗤一下就笑了,
洛璃没有,写小说啦。
听我这么说,他似乎很感兴趣。
张星屹什么小说,给我看看。
我把本子递过去。他看完以后没有说话,只是把本子送回我手上。
张星屹快写!
可写小说哪里容易……我半天才写了三句话……
张星屹就你这蜗牛爬的速度,半小时都过去了你特么才写了三句?快写,快写。
我很无语,但依旧写不快。
又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出来薯片,
张星屹快写,写完这一章就给你吃。
谁能拒绝零食的诱惑呢?我速度确实上去了,但质量下来了。于是我又挨了他的爆栗,
张星屹好好写,写的不好就不给吃。
我……委委屈屈,这这这这,写小说突然变得好难。我长啸问天,长歌哭地,上天呀,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张星屹!
当然,洛璃不知道的是,张星屹这个膏药,从此就贴在了她的生命里,挥之不去。
在晒了一上午之后,终于可以去吃饭了,吃完饭回教室,洛璃拿着新买的冷光手表,眼神呆愣,这玩意儿,怎么调时间?
我看不懂说明书,也不敢瞎碰,在冥思苦想后,我想到一个人,张星屹,他是男生,应该挺了解这种手表,于是我拿着手表走到他的位置,
洛璃帮我调个时间呗。
张星屹行,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然后我回到我的座位,不多时,果然送回来了,而且对的很准。是说不上的开心。
午休下课后,就又要去操场,我拿出我妈给我带的不知道什么瓜,用湿巾擦了又擦,张星屹和他朋友就过来同我聊天,说下午热,要不要带伞之类的。我没回答,其实我觉得带不带都没问题。而且我也没有伞。最后他们还是带上了。我拿起我的瓜,正和他们说话,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半只瓜,我警惕的看着那只手,发现是张星屹,噢~朋友嘛,吃一些,无所谓。
下一秒,我就知道我的瓜到底是个什么瓜了。而且还是一个很乖的瓜,就在张星屹掰开的时候,瓜里的籽和它美好的汁液全蹦到我身上……娘娘的,尴了个大尬……幸亏教室里就我们几个人,不然就是社死现场。
我哭笑不得,脸上笑着,心里骂着,腿上走着,手里忙着。我连忙把瓜放下,开始用湿巾清理,嘴上还说这是我刚洗的衣服,委了个大屈,还提醒他们看他们身上有没有。
张星屹主要是你好吧,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在我清理完之后,他还将这称之为“419炸瓜事件”。而我也多了一个新的头衔“瓜姐”。清理完之后,我对此并没有太多在意,下午他的零食越发的多,似乎带有道歉的意味,我便心安理得的受了。不得不说,当沙雕遇上沙雕,简直就开启了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