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殷殷除了平时练习技艺,还跟戚容一块去督促太子庙的建造。
太子初飞升时,除了跟皇后他们托梦也跟她拖了一个梦,不过也就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毕竟太子殿下跟她不算特别熟,托梦也是处于情分。
这年王后宴会她舞剑祝寿,被一位贵族夫人看上,想借着皇后的寿辰给他儿子求亲,不过却被戚容当众骂了回去,那位夫人落了面子,她整个宴会都在强颜欢笑,而戚容也拉着凌殷殷提前退出了宴会。
凌殷殷也没管这件事,反正皇后会摆平的,这几年她与皇后的关系可真是不错,都快比上亲母女了。
不过那夫人的儿子也是个纨绔,竟然找了一群人想要把她绑了将她卖进青楼去。
要不是她会些武艺,怕真的被绑了进了青楼了,就算到时候找到了怕也出事了。
回去之后,她就哭得特别惨的添油加醋的跟她的丞相爹爹说了今天发生的事,丞相直接连夜进皇宫去为她讨公道。
戚容第二天听说之后直接带着一帮子人打上了那夫人的府邸,没想到没找到那个纨绔子弟,后来一个人跟戚容说那个纨绔子弟在青楼,一众人又浩浩荡荡的去了青楼,用鞭子在他身上抽了几十鞭子才离去。
凌殷殷听说那个夫人的夫君直接从正三品贬到了七品官,经过这件事后,凌殷殷也没人敢求亲了。
不过她表示无所谓,反正她有心悦之人,虽然是在梦中吧,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与乌庸太子相恋是不是她做得一厢情愿的梦。
丞相也没有强行给她找个良人贵族,生活得两情相悦之人才能过好,不然成婚干什么,他家又不缺钱。
除此之外她也会跟着戚容一起到太子观放长明灯,不过没有戚容次数多。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她也拜了一个隐士为师,修炼一些法术幻术武学什么的,据说是她的丞相爹爹找了好久高价聘请过来的。
不过这隐士师父一见着她便于她说:“只有三年师徒缘分,三年之后哪怕万两黄金都不会再教。”
这位师父也不透露姓名,所以丞相府上下便尊称一声——仙君
这师父也是倾囊相授,快一年的时间就已经小有所成,若是真遇凶级别的鬼物,她也能以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法子灭了那鬼物。
但是也是真的很严厉,不过严师出高徒嘛,为了以后能活下去,她只能如饥似渴的学习学习再学习。
而梦中的乌庸太子也飞升了,他问她为何上天庭找不到她时,被她以深居简出低调行事给搪塞了过去,在乌庸太子预知铜庐山爆发,乌庸要发动战争时,他对她说要下山阻止,她刚开始是劝阻的,可是见他一意孤行,索性支持他,只要求他不忘初心。
这天凌殷殷一出门,便瞧见两只猫向她跑来,围着她喵喵的叫。
这就是戚容当初送她的那两只猫,大猫陪了小猫两个月时就带着两只小猫来到她家门口,一见着她就走过来眼神中充斥着哀伤,她以为它饿了,就又回去从池子里捞了三条锦鲤给它们。
大约三天吧,第四天的时候那只大猫就不见了,只有这两只小猫,那两只小猫一见着她,一只咬着她的裙摆另一只在前面带路,凌殷殷就这样跟着过去,发现了大猫的尸体,大猫比前两天见着的还瘦,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于是她便将大猫的尸体埋了。
她原想着将这两只猫带回去的,但是她一抓它们就跑,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出门,就瞧见那两只猫向她跑来,她瞧着它们无奈一笑,转头回丞相府抓锦鲤。
丞相府的锦鲤多啊,她记得爹爹的好友带着他的小儿子来她家串门子吃酒,那小儿子瞧见池塘里有锦鲤,就偷偷跑出去拿来鱼食喂鱼,不知怎的手一抖,盒子掉了下去。
那小儿子趴在石头上要去捡飘在水上的木盒,手刚伸出去,突然百十来条快十厘米左右的红白锦鲤突然从水中探出头来,争前恐后的抢吃食,盒子愣是在一瞬间被顶的不见了,那小孩直接被吓得哇哇大哭。
等别人找到他时,他还在哭,旁边还有三四条红白锦鲤在不停的跳动,还有一条直接到了那小儿子的身上。
凌殷殷走到角落将小木盒放到地上打开,露出两条活蹦乱跳的锦鲤,小猫们一拥而上开始吃了起来,她因为受不了那血腥味在放下之后便走了。
小猫们吃完之后,舔了舔嘴角上的血,一只小猫将里面的两条鱼骨叼起来跑向远处,另一只小猫咬着盒子的一角将它拖到丞相门口,然后飞快的跑了
侍卫知道这是小姐经常喂养的小猫,将盒子拿起来后,对另一个侍卫笑着说道:“这猫怕不是成精了吧?”
“成精了也是来报恩的,你怕啥?”
“我说怕了吗,洗盒子去了,你好好守着。”那侍卫拿着盒子进了丞相府。
..........
凌殷殷买东西回来后,继续跟着她师父修炼直到傍晚才停止。
她像往常一样进入了梦乡来到乌庸国,她出现在了永晤的书房,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男子跑进来,喘着气道:“太......你、你是....画上的那女子?!”
这男子看着凌殷殷,目瞪口呆一句话说不出来,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有喜欢的姑娘了,我怎么不知道,不对,太子殿下竟然真的有喜欢的姑娘,就他那不近女色的样子,吓得他们四兄弟一度怀疑太子是有隐疾或者喜欢男子.....直到偶然间看到太子殿下的一幅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画,才打消了他们地顾虑。
凌殷殷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见他的神情不断地变啊变得,这人怕不是学过京剧变脸吧。
“无咎?”永晤从外面走进来,疑惑道,“有什么事吗?”
那名叫无咎的男子,对着永晤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国师叫您过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去。”
“是,属下告退。”无咎对着永晤又行了一礼,然后又快速的看了几眼凌殷殷,飞快的跑了。
永晤看着凌殷殷,思绪万千。
初见时,她不知疼痛,见不了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来时的方式也似月中仙般,然后开始有痛感,可以上街见普通百姓,接着可以见与皇室有关的人,见皇室的人,最后是可以见神......
虽然无咎是点将点上来的,但也是神。
这是不是说.....她最后会留在这个世界,会陪着他。
他早就怀疑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他不敢问,怕说了,她就再也不来了。
“永晤?”凌殷殷举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在发呆,不是要去见国师吗?”
永晤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笑道:“那你在这等我回来。”
永晤刚走一会儿,凌殷殷突然听到细小的谈话声,她循声望去,只见是之前那个叫无咎的男子和另外几个不认识的男子。
那些人似乎也发现她在看他们,他们索性就一跃而起,到了她面前,不等她说话,几人就齐齐行礼。
“参见太子妃。”四人异口同声。
“我.........呜!”凌殷殷刚想说话,耳边突然凭空想起一声惊雷,似冲破她的天灵盖,使她痛苦不堪,她一下子就倒到地上。
那几人似乎也被这情况吓得一跳,就想要去扶她,同时还有两人去通知乌庸太子。
只不过留下的两人还没碰到她的手,她浑身就突然变得似真似幻,突然幻做点点莹光消失不见。
两人被这情况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通知太子殿下。”
说着两人也跑去找乌庸太子了。
凌殷殷突然惊醒,就看到她的仙君师父,拿着一把戒尺面色威严的站在她面前道:“小千金,我给你的功课做完了吗?”
仙君师父说着猛地拍了下桌子,将她吓了一跳。
“还、还没 。”
“一个时辰后我要检查。”仙君师父说完后就走了出去。
凌殷殷看着她的背影,回想着刚才戒尺拍桌子的响声,一个猜想浮现在脑海里:刚才梦中的耳边惊雷难道是这个声音?
凌殷殷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开始练习幻术。
她练得极为认真,一个时辰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
她和师父来到院子,对着仙君师父行了一礼。
然后猛地斩了一朵山茶花,然后手指捏诀朝着仙君师父一扔。
那山茶到了最高点时,便迅速落下然后快到仙君师父的头上时,突然变成了一块很大的布罩在了仙君师父的头上,仙君不动如山。
就在那布将仙君完全罩住的时候,突然从布匹里露出一点寒光将布从中间撕裂,凌殷殷再次掐诀,布匹突然变成了寒冰仿佛带着泰山压顶之势要将下面的人压死。
只见仙君师父手一挥,那巨大的寒冰突然变换成一颗颗带着锋芒的冰锥,带着逼人的气势朝她袭来。
凌殷殷立刻运起轻功后退,同时拔下头上一个类似扇形的簪子,手微微转动那簪子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盾牌,将冰锥挡住了,而冰锥在触碰到盾牌时突然变成了漫天的山茶花瓣。
凌殷殷见此以为没有危险了,手微微转动,盾牌瞬间变成了簪子,插回了头上。
就在此时,漫天花瓣突然出现一枚小巧危险的小刀片朝着凌殷殷袭去,凌殷殷吓得立刻后退,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而掉片距离凌殷殷还有几公分的时候,突然刀片猛地后退,仙君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隐隐约约间还能看见缠绕手上的丝线。
凌殷殷见此,走到仙君面前行礼。
“勉强过关,但过于大意,若我是敌人,你已命丧黄泉。”
“是,谨遵师父教诲。”
仙君看着她,视线在她的剑上停留了一下,随后道:“今天就到这里,我先回去了。”
“徒弟恭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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