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在密室里淡淡的散开,雪的气味不是很明显,却带着极强的侵犯性。
肖战可以抵抗寡淡的啤酒味,却抵抗不了如影随形蚀骨灼心的雪的味道。
对上那样的信息素,他完全没有抵抗之力。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如果没有被注射催情剂,他能不能抵抗住这样的alpha?
答案昭然若揭,光是想,就让他再难以自持。
无论是什么时候的肖战,只要他是omega,遇上那样的alpha就无法抵抗。
“嗯……”omega发出了相邀的声音,“我要你给我……”
习惯了上位者的身份,即便是要,他也不忘向对方发号施令。
实际上,他的脑海中已经全然没了上位者冷静的盘算,肖展堂的目的是什么?肖展堂是不是对他alpha的身份起疑才派人试探?这个男人和刚刚那个是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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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遮住了男人的五官,只露出一双细长的凤目。
那双凤目里,有讥诮、有不屑、有憎恨,还有一分他看不懂的愤怒。
不管是哪种意味的目光,于他而言,对方的危险程度比晕死过去的低阶alpha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肖大少向来不怕危险。
越是危险的东西,对他越是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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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离开……嗯……不要……”
泪眼婆娑的Omega慌了。
从小他的身份就是个秘密,他一直是被当成alpha来培养的,他受过很多残酷的训练,学会在发情期的时候,也能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让自己闻起来就是浓烈的琴酒。
所有alpha该学的知识,他一概不曾落下,可Omega该学的东西,他只学了个皮毛。
alpha面对发情期的Omega竟然能收放自如,难道是他的吸引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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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我……”
“求求你……”
底线已经突破了一次,便再也没有底线了。
肖大少生平第二次求人,是对着同一个陌生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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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到底不再是平日里沉着稳重的肖大少了,刚吼了一声,他又难耐地哭诉哀求着:“标记我,求求你……标记我!”
一会儿大吼,一会儿哭泣,被药物控制了的肖大少,彻彻底底被本能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