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声奶气地对着门外说了一声:“等一下!”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跑到书房告诉妈妈有客人来了。
陈白描一开门,他们便凑起她来,“老师!”“陈老师”“我们来看你啦!”
陈白描笑笑着把他们迎进来,“带什么水果,你们来就好啦。”
在客厅,陈白描没沏茶,而是拿了几瓶酸奶招待他们。
“你们三个现在还有在一个班吗?”
“有哇……”曾苗苗回答。
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悄悄地从墙壁上像一滩水一样滑到阳台的地板上。
四点多的时候徐若笙他们才从陈白描家里离开。
陈白描的家离徐若笙初中母校就是一条公路的距离。
因此他们很快就到了彭伟中学——他们的母校。
保安还是刘大爷,他此时在门口保卫室里乐呵呵地陶醉在着收音机里婉转的歌喉。
“老刘,老刘!”收音机的声音放得有些大,刘大爷过了会才听见,拖着腿慢慢走过来。
“你小子,回来看母校啊?”
“对啊,大爷,别来无恙啊。放我们进去吧?”沈海晏双手撑在窗棂上。
“行,我给你开门。”
他们顺利的进去了。景致还是老样子,在冬天只剩下树枝的木棉树,几颗种在教学楼旁的合欢树。
“初中的这时候还没放假啊?”曾苗苗看见操场上还有学生。
“初三的吧,而且今天周六。”沈海晏眯眼看了下坐在树下的几个女学生。
“我们去看看我们之前的班级吧。”徐若笙提议道。
到了七年级十四班,这里是徐若笙初中三年都是在这个班级度过的,现在已经换了好几届,早就看不见从前的痕迹了。
徐若笙抚摸着黄色的墙壁,她再次想起被人背着去医院的那个傍晚。
医院和她回去的那条小巷距离并不是很远,一公里左右,但是要背着一个超过一百斤的人走过这段路程实在是太难了。
何况对方,应该是和她一样的年轻人,感觉并不是很大。 这说起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如果可以再次遇到他,徐若笙真的很想问问他……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他的……
她感觉肩膀被碰了碰,是曾苗苗,她旁边站着沈海晏,曾苗苗说:“走吧。”
“这么快。”
“也就那么几个可以看的啦。走吧走吧。”
今年的春节很快就要到了,后天就是除夕。
徐若笙拿着那沓她兼职了一个月的工钱,成就感油然而生。
她在“简单爱”这家奶茶店兼职的这段时间学会了很多,也和黄鹤宇渐渐熟络起来。
她知道了这个初看起来甚至比她还年轻的男孩其实是这家店店长的儿子,确实比她小,才高中,也是一中的,但看起来却是很成熟的模样。
平常放假的时候都会在店里帮忙,所以对店很熟悉。
徐若笙急匆匆地回家,一进门来不及换鞋就冲到客厅,“爸妈,我赚到钱了。我请你们吃饭吧!”她兴奋地分享着喜悦。
徐舟的目光从文件转到徐若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