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真源
来自重庆
顾樱淼张真源,等你下次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去看武汉的樱花吧。
……
我和阿淼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以前在公司的时候,她就一直很照顾我,我对她的依赖甚至远超丁哥。
那年我们几个被遣返回去的时候,在回去的路上我哭了,我害怕再也见不到阿淼和兄弟们了,同时又很庆幸自己在学习上比别人用功很多,让我最终以一个不错的成绩考入了巴蜀中学,成为了阿淼的学弟。
但六月过后,她毕业了,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而我也被公司叫回,去了韩国参加台风蜕变之战。为了显示我没那么刻意想要她知道,我发了个朋友圈,说自己要失联一段时间。但我没想到阿淼会是我们这次蜕变之战的助演,能和她再次合作,我真的激动到难以用词来形容。
从比拼到7个人全员成团,一切都好像在做梦般,但唯一清醒的是我知道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但那次录音门事件,却让这一切都破碎了。公司发声明指责是阿淼的时候,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敢相信。我试图从阿淼的神情中看出一点端倪,但她表现的过于坦然了,再加上当时证据确凿,我真的很难去相信她。
后来,阿淼退圈,时团解散,一切发生的都太过于突然,等我反应过来时,大家都已经各奔东西了,而我也身在飞往异国他乡的飞机上了。
这几年,大家都没怎么联系过,可能都在期待着更好的重逢吧。我也尝试过去联系阿淼,可怎么也联系不上,就好像她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想过无数次我们八个人重逢的场景,但我万万没想到竟是阿淼死去的消息,让我们几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那天在医院,我推门走进去时就发现了,阿淼竟然也在,还有她身边跟着一个小孩。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那个小孩叫小亮亮,但这不重要。我很诧异阿淼为什么会在这?我有意无意的向其他几个人透露着,但我发现除了我,其他几个人都看不见她。我很开心,但又害怕被吓着她,我便一直装作看不见她。
和她单独相处的那段时光里,我每天过得都很开心,哪怕得知自己已经患病,却依旧很想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我喜欢看她因为我不吃早餐而气的跳脚;我喜欢看她叉着腰生气我玩手机的时间过长;我喜欢看她因为我的种种而产生各种情绪……我喜欢她也喜欢我。
后来的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她了 。
恩熙姐拿着她留给我的东西来时,正巧那天是我的生日,她告诉我
邓恩熙原本想在去年樱子葬礼上给你的,但她留给我的书信中叮嘱到一定要在你生日的时候才能给你。
那是一个很大的箱子,里面有一束很大的鸢尾花,以及一张很老式的CD。我去老街那找了很久,才买到一台老式CD机。回到家后,我就立马安装播放了。
CD里的视频内容不是很长,半个小时左右,记录着我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最后以一行规规整整的字结束了。
“我很庆幸我们相识,但很遗憾我们没有相恋过。”
其实,我为你定制的那颗戒指也随着你埋下的六尺之下。阿淼,你收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