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只金黄色蜻蜓吧,喏,给你。”纳兰栗烈脸有些红,握着南宫枓柈的手,将蜻蜓放入她手心里
南宫枓柈收下了这只蜻蜓,对这个小公子行了个礼,就转身回到了母亲身边。
纳兰栗烈一直望着南宫枓柈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一旁的叶子看见自己的主子一直望着前方,以为主子中了邪。“主子!你怎么了,主子?该不会真中邪了!”
纳兰栗烈有些烦,转头对叶子训斥道“好好的一片风光,硬是被你这俗套的呼喊给乱了,回去领两板子。”
见主子没有中邪,叶子也放下心来。“领板子,就领板子,主子您没事就好。”
纳兰栗烈抬头望了望天,有朝远处的客栈楼房看了看,转头问了叶子一句“这雪是今年初雪吧?”
“回主子,确实是今年的初雪,主子可是觉得冷了?要不咱们先回去?”
纳兰栗烈摇了摇头,向醉欢楼走去。“你们就在醉欢楼下等我,随你们吃吃喝喝,我在楼上与人有约,没有我的传令,你们不得上去。”
“是,主子放心,我们就在楼下等您。”
纳兰栗烈回头望着众人,蹙了蹙眉,心想:这些人大都是些粗俗壮汉,不好集体控制,希望叶子能管好他们,不要上楼就行。“嗯,那我就上去了,叶子你一定要管好下人。”
纳兰栗烈踩上楼梯,楼梯都是木头做的,听说是从西边进口来的稀罕木头,叫做赤松,踩上去有咚咚的脚步声。纳兰栗烈一步一步的走着,上了长廊,向右边厢房走去,厢房门外守着三四个黑衣之人。
“我是这房中人的客人。”纳兰栗烈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银牌,守门的4人看到牌子就集体散开,将门打开,毕恭毕敬的请他进去。
纳兰栗烈刚进房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入了虚空之中。
“你来了,我唯一的徒儿。”
“师父,徒儿来的有些迟,还望师父恕罪。”
“不迟,时辰刚刚好,你无罪。近日朝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近日朝中较为太平,并未有什么大事发生。若说有什么事的话,便是皇帝中了些小毒,生了场病,但也仅仅只是两天没有上朝,两天之后气色跟原来差不多。”
“哦?皇帝中了毒,却并没有要他的命,这下毒之人的心思,不是权力?”
“徒儿也未参透为何下毒之人所想。那段时日没有战争爆发,也没有外国朝臣来访,大臣们也都是党派之斗,皇帝运筹帷幄没有什么不妥,却被人下了毒。”
“这样的话,也只有一个解释了,皇帝让后宫中的女人爱上了他,是皇帝的后宫不太平。”
纳兰栗烈有些奇怪,皇帝让女人爱上了他,自己为何会中毒呢?
“我知道你奇怪为什么皇帝中毒,而不是宫中妃子中毒。你仔细想想,宫中仅仅只有两位妃子,其中一位妃子对皇帝根本没有兴趣。只有那位少女时期就痴迷皇帝的皇后,会想尽办法得到皇帝的青睐。给皇帝下些小毒,让他生病两天,作为皇后的自己,再来细心照顾,得到皇帝的心,这就是她的目的。”
纳兰栗烈轻笑了一下,觉得作为皇后还真是让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