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怕马幼希昏在厕所里面,每隔着几分钟就要叫她一次。
丁程鑫“希儿?”
马幼希“活着呢。”
她有气无力,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
当马幼希裹了件浴巾拉开门时,丁程鑫正在清理地上的秽物,见她什么都没穿又识相地闭上了眼睛。
马幼希“装什么装,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不都看过了。”
马幼希平地扔惊雷,走了几步到床边直直扑上去。
丁程鑫明显顿了顿,别开头帮她盖上了被子,把最后一点清理完就出去了。
他站在客厅默默地点了一支烟。
他已经许久不抽烟,马幼希不喜欢烟味,每次跟她见面前都恨不得打三个电话让他沐浴焚香。
他觉得麻烦,久而久之就不抽了。
那件事他们一直默契地不再提起,他以为她忘记了。
—
马幼希在国外的时候,曾经被一任男朋友伤得很深。
她大半夜打电话给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丁程鑫当时提刀杀人的心都有了,挂上电话就定了最早的航班飞了二十几个小时过去找她。
她哭了两天,累得昏沉,竟连他外面拍门都没听见。
他唯恐她出了事,还兴师动众地报了警。
结果只是睡着了。
他又气又怒,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又舍不得,只好揪着她大声质问。
丁程鑫“一个男人就值得你这样?”
马幼希破罐子破摔。
马幼希“我就这样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丁程鑫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怎么了,提起她就往床上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幼希的衣服都被他脱了一半。
她没有反抗,似乎默认了他的行动。
他清醒过来,跪在床上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马幼希这才哭了,紧紧抱着他说。
马幼希“丁程鑫你不要这样。”
他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
丁程鑫“畜生。”
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那个男人。
马幼希开始吻他,她脑子不清醒,可丁程鑫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她,捏着她下巴威胁道。
丁程鑫“马幼希你要是还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就不要逼我碰你。”
马幼希不听,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很是难看。
她抱着他,喃喃地求他。
马幼希“阿程我真的好难受,求求你了……”
………
她最后衣服都脱光了,他硬是搂着她睡了一夜。
—
丁程鑫请了长假,陪了马幼希整整三个月,她才慢慢从那段失败的感情里走出来。
他们默契地埋葬了那个晚上,马幼希是觉得为了男人哭成狗很丢人。
丁程鑫是觉得自己混蛋。
也许是越戏剧化的事情在刻意淡忘下就越记得清晰,渐渐地丁程鑫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傻,就因为一通电话跨越整个太平洋。
…
眼下马幼希突然提起,倒叫他有些不知所措。
丁程鑫倒宁愿她忘记,可没想到她竟与他一样记得清楚。
他抽完了整整一包烟,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她起了身,正在门口皱着眉看他。
马幼希“烟味熏死人了!你为什么要在我家抽烟?”
马幼希捏着鼻子斥责他。
丁程鑫掐了烟,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揽她入怀。
丁程鑫“希儿,我们结婚吧。”
马幼希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自己酒没醒,推了推他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开。
马幼希“丁程鑫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在她背后闷闷地说道。
丁程鑫“是。”
马幼希“你放开我,你身上的味儿难闻死了。”
马幼希嫌弃到了极点。
丁程鑫“我不要。”
他用力搂住她,她在他怀里不由踉跄。
丁程鑫“希儿,我们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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