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宁衡修煮好饭。
三个人坐在餐桌前,屋内开了暖气。
宁衡修怜怜,开了暖气怎么还穿两件衣服啊?
埋头吃饭的宁怜怜闻言抬起头。
可能因为在吃饭的缘故,脸上已经冒出了一些细细的小汗珠。
宁怜怜故作放松的笑了笑。
宁怜怜嗨,在赣州呆习惯了。
宁衡修把外套脱了吧,都出汗了。
宁怜怜不用不用,我不热。
马嘉祺抬头看着宁怜怜。
经过一天的相处,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宁怜怜我吃好了。
宁怜怜匆匆放下碗筷,上楼了。
其实宁衡修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女儿已经和自己疏远了很多。
宁衡修唉!
宁衡修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马嘉祺衡哥……
宁衡修没事,嘉祺。吃饭吧……
吃完饭后
宁衡修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去重庆带着小丁。
宁衡修你帮我好好照顾她,真不好意思,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她肯定不能一个人,我又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照顾她。
马嘉祺嗯。
马嘉祺我知道。
呆在房间里的宁怜怜,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
马嘉祺站在门口,手上端了一盘水果。
宁怜怜抬头看了他一眼。
该说不说明星,长的那是真好看。
近距离的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又水嫩,还光滑。
笑容如春风拂面,确实很有感染力。
但很快,宁怜怜回头坐在书桌上,没有再看他了。
马嘉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有些奇怪。宁怜怜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马嘉祺身子靠在门框上,歪着头看着她。
马嘉祺这才缓缓开口。
马嘉祺还不叫我进去?
懒懒的声音却很有穿透力。
宁怜怜又没叫你别进来。
马嘉祺这才跨进门,把水果盘放在宁怜怜书桌上。
马嘉祺不给我个椅子坐吗?
宁怜怜微微抬眸,过了片刻,放下手机。拿了张椅子放在马嘉祺身后。
马嘉祺明天入学,我们在同一个学校。
宁怜怜嗯。
马嘉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宁怜怜盯着他的眼睛,细长又勾人。
她微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突然燥热了起来。
宁怜怜我……我叫宁怜怜。
马嘉祺那我可以叫你怜怜吗?
宁怜怜有点小惊讶。
宁怜怜额,这…随便你。
马嘉祺这么热,不脱掉一件衣服吗?你都出汗了。
马嘉祺穿着白色的衬衫短袖,而宁怜怜却裹了两件衣服。
马嘉祺的话似有些刺痛宁怜怜。
声音渐渐冷了不少。
宁怜怜我想休息了。
马嘉祺微笑了一下。
马嘉祺好,好好休息,明天开学。
转身把房门带上了。
过了一会儿,宁怜怜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丝失落。
她缓缓脱下外套。
手臂上一片青一片紫,混着一道道细长刀疤。
疤痕已经结了痂,暗红色的一条一条。
伤口和淤青烙在白皙的手臂上,看着格外刺眼……
赣州
又是像那一天的晚上。
周甜许愿,她转学了。
墙角的许愿有些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