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or:休宁凯 姜太显 崔然竣 崔杋圭 崔秀彬 江池鱼
- - - - - - - - - - 一个月后 - - - - - - - - - -
—柏林—
漆黑的病房里,病床上的人动了动手指,刚准备睁眼看看自己身在何处,门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倏地,病房的照灯被打开,姜太显皱了皱眉,刺眼的灯光透过眼皮照射在瞳孔上。
休宁凯“既然醒了,就跟我回去吧!”
休宁凯身边站着几位保镖,他缓缓走到病床边。
休宁凯“装了这么久,也挺累的吧?”
他插着裤兜,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太显。
姜太显“你,你是谁?”
姜太显伸出一只手遮挡住灯光。
休宁凯“一个你值得信赖的人。”
休宁凯“再晚几天回去,怕是T城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姜太显跟随休宁凯起身准备回到T城。
替代品,永远都是替代品。
毋庸置疑。
—崔家—
崔然竣把我“保护”的很好,如今我也渐渐显怀。
他会在我睡着后来到我的房间,从背后抱住我,等我醒来前又抽身离开。
今天我早早的躺回床上,他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一个小时后,清新的沐浴味充满整间房,他炙热的胸膛紧贴我的脊背。
一只手伸过来搭在我的小腹上,我提起的心也渐渐放下。
他毛绒绒的头在我的颈窝蹭了蹭。
他说
崔然竣“丫头,要是能回到我们那时候就好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紧咬嘴唇,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下。
他很久没唤过我“丫头”了,如果不是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摆在眼前。
我真的会冲昏头脑选择回到过去。
第二天他走的格外早,听着他好像很焦急的样子,我也随后醒来。
我站在房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倒是真像一个妻子担心丈夫的模样呢。
我自嘲的笑笑,准备回房再休息一会儿。
我一转身,崔杋圭便站在我的身后。
他的嘴角勾起奇怪的弧度。
接着他伸出手,似乎要把我推向深渊。
身后的空气几乎都变得稀薄,我因为惯性径直朝旁边的楼梯倒去。
不长不短的距离足以击伤我。
我从楼梯跌下,身体的疼痛让我不禁蜷缩在一起。
而楼上的罪魁祸首仍保持着那个微笑,
崔杋圭“我说过,他保护不好你。”
张姨循声从厨房赶来,看着崔杋圭正把我抱在怀中。
地上的血渍沾了他一手,他泪眼婆娑的望着张姨。
崔杋圭“她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了,快叫救护车。”
而他的内心却希望救护车能晚点到来。
疼痛让我陷入深度昏迷,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面前有一栋很大很大的别墅,而里面的房间门牌上都写着各式各样精神病患者的名字。
姜太显,崔秀彬,崔杋圭,崔然竣,休宁凯。
一个不少。
还有一间房间写着,江池鱼。
什么时候我也成精神病患者了。
我的主观意识也不想苏醒,不过,沉睡了多久已经不重要了。
—警局—
崔秀彬隔着屏幕看着审讯室里的嫌疑人,可对方死活都不开口。
他取下耳机,冲进审讯室,手里捏着几张病历单。
崔秀彬“你的女儿正在医院等着姜家的救命钱,你再不说,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病历单铺在桌子上,这招果然有效。
嫌疑人抓起病历单中夹着的照片痛哭起来,照片上的女孩头发因为化疗被剃光。
面对镜头却仍能露出灿烂的笑容。
“是他没错,那天他让我击杀hibe的那家伙,是我对不起我女儿。”
崔秀彬退出审讯室,交代手下。
崔秀彬“等他交代事情经过后,押回看守所。”
崔秀彬因为hibe老总被袭击的案件已经三天没合过眼了。
从逮捕到审讯,每个流程他都亲力亲为。
他急于证明自己,向父亲证明他可以独当一面。
他趴在无人的会议室小憩一会儿,他梦到了许久未见的江池鱼。
他不敢多想,她被带走,崔然竣又会如何待她,想必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宽容一些吧。
希望她不要再逞强,不要逆鳞满身。
只要,平安就好。
—世家—
休宁凯带回姜太显已经一周了,然而姜太显还是没有任何计划。
他一个看者都急得团团转,当事人却有闲心去看画展。
要不是为了救回江池鱼,他可不想再和姜太显打交道了。
姜太显逛了很久,最终停留在一幅画面前。
画中的人面目全非,渗出熊熊烈火,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房门的钥匙。
休宁凯站在一旁,实在没心情欣赏任何一幅画作。
一位带着面具的男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很少人会喜欢这幅画。”
姜太显“先生,请指示。”
看着姜太显对这位男子毕恭毕敬的态度,休宁凯的心中更加疑惑。
“自是画中人,为何无解,你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与男子道别后,姜太显将休宁凯带到一间废弃的别墅。
姜太显“这是姜家旧址,我想里面还存在一些秘密。”
潘多拉的盒子已打开,那些秘密最终人尽皆知。
—医院—
崔然竣站在病房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他听医生说,会留下后遗症。
一直陷入昏迷状态是因为她不想醒来。
是对他有多失望才不想再看见他。
果照早就被删得一干二净,而那个妹妹也是母亲从孤儿院带回来的。
他从未怪过她,从未。
这个傻女人,居然为了气自己跟姜太显走到一起,害得她自己陷入困境。
真的是有够傻的。
崔然竣“江池鱼,如果你醒来,我如你所愿,我会放你走的。”
崔然竣“不想待在我身边,那我放你自由。”
崔然竣“不管你如何选择,快醒来吧。”
等崔然竣离开后,崔杋圭才进入病房,坐在角落。
昏暗的灯光就像病床躺着的人一样,垂死挣扎。
崔杋圭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握拳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胸口,无声的笑着。
笑着笑着,又泪水纵横全脸。
崔杋圭“江池鱼,我拉你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