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前辈如此大能,竟甘心臣服于黯的麾下。”敌强我弱,再加上这人好像有那个不明癖好,白糖认怂。
“之前不是说我不配作为前辈吗?又改口了?”祂随意一笑,颇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白糖:不要记得那么清楚啊谢谢
白糖款款道来:“前辈几次三番手下留情,定是不愿与黯那魔头为伍,卧薪尝胆,简直是我辈之楷模啊!”
白糖: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魔头吗?”隐约间,白糖听见了一句喃喃,伴随着至深的迷茫与困惑。
白糖好奇的转过眼眸,似是未听清般把身体主动往前贴了贴。
他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容,却在一瞬间看见被遮掩在雾气下的一双血眸,与其对视,只感觉彻骨的冷寂和寒透灵魂的孤寂,可又带着三分邪意恶念,只欲将人扯入无底深渊。
太冷,也太无力。
那人速度极快,几乎瞬间将白糖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到树上,原本被绷带包扎的伤口破裂。
剧痛令他混沌的大脑突然清明起来,强撑着拿剑转身跑,身子不免跌跌撞撞起来。
祂立于原处,混沌轻巧的化作台阶,显露出被包裹的青年,青衣恰如远山含黛,给人温和如玉,宁静祥和之感,墨发飞扬之间,那双血眸冷冽高绝,让人甘于奉献全部,只求祂的目光停留一瞬。
无尽的混沌围绕在祂身侧,一如众星捧月。
举手投足尽显矛盾美感的青年似笑非笑,并未再伸手阻拦,转而看向高耸至云天的庞大树木。
“元初锣啊,冒牌货。”
另一边,白糖顺着本能,勉力向前跑了几步,摔进了一棵大树内。
白糖抬眸,有雕塑矗立其中,年轮古朴,雕塑两手合并,作救世状,让人见之心神畅然。
“似乎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诶。”白糖暗叹,找了找周围能代表这里是哪的标志物。
不是他不想看雕塑,实在是那雕塑造的六亲不认,他爹妈见了都不认识,狗见狗都得摇头。
他环顾四周,终于在隐藏在层层树木下的“元初锣楼”四个金亮大字。
“传说中,修开天劈地的元初锣楼”白糖惊喜,“传说元初锣能驱散混沌。”他心虚的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人或者魔物跟进来。
只犹豫了几秒钟,白糖视死如归(不是)的向顶层跑去。
净化混沌才是最重点不是吗?若真是元初锣楼,那人也应该进不来。
急匆匆向上跑,白糖一顿,前方无数小鼓漂浮空中,其中心有一面大鼓,金色的韵力包裹着它。
白糖试探的跳上一面鼓,霎时四面八方飞来无数高速旋转的鼓棒,想有双目似的直朝白糖而去。
白糖神色一凝,手中剑势不改,只轻轻转了一下手腕,瞬息间,厚厚的冰层瞬间凝聚,迎向四面八方。
借着这段空隙,白糖轻盈地在悬浮的鼓间跳跃,顺利的跃到对岸,抬眸一剑扬出,斩断了依旧不死心试图攻击他的几根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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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爬啊!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