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凝神,自然的试图拔剑,那柄玩具剑却断了。
断了。
了。
白发少年步履急退,眼眸沉静似水,借着正义铃的声响,将魔物引向镇外。
受伤的魔物更显狂躁,徒掌拍碎了几间房屋,却不肯往前去追白糖。
白糖微抿唇角,拍掌的风声带动了一身白衣,铃头作剑尖,正义铃纵掠而过,其势无惧无畏。
酱红的魔物低吼一声,眼眸有愤怒嗜血,几步冲向了白糖,每每落地便砸出大坑。
白糖无声的笑着。
他的剑势不改,仿若扶摇直上九万里无云。
*
这一边和魔物打的如火如荼,那一边的星罗班依旧在老年散步。
“你们那儿怎么样。”武崧一摆衣袖,面容微凝,视察着周围环境。
“整个镇子都探查过了,没发现什么异常。”大飞眉目沉肃,不解道。
“可班主说了,今天咚锵镇天象异常,可能会有状况发生。”小青蹙眉,水袖下手掌微微攥紧。
“我负责南北,分散再找找。”武崧漠然的逡巡了一遍眼前的广场,目光在卖着甜点的店铺上停留了一瞬。
“好,我去东面看看。”大飞稍显犹豫,望了一下周围,率先离开。
大飞向东边走了半截,倏忽发觉出不对,街上空无一人,远处魔物的吼声隐隐传来。
难不成人都被……一念至此,大飞掐断了延伸的念头,疾步而行。
等到大飞赶到,就见风华绝代的白袍少年衣上染血,手上铃铛直指远处同样滴血的魔物。
大飞屏气凝神,韵力流转间撑住了魔物庞大的力气,直直甩了出去,回头望向白糖,让他借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担忧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白糖不答,他道了声谢,点了点头,略作停顿,又摇了摇头。
大飞一怔,不解其意:“小兄弟?你……”
话音未落,白糖捂着头,血色弥漫,分不清是魔物所赠,亦或自己本身,天空乌云低垂,却迟迟不肯下雨,徒惹人心烦。
“小兄弟!小兄弟!”惊慌的呼喊声存留耳畔。
似乎坠入了梦魇中。
白糖颇为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架不住师兄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从榻上起身。
“你怎么回事,练个剑还能摔晕,你知道医药费多贵吗?!”青年拨拉着几个擦得锃亮的铜板,哀痛的递了一支糖葫芦。
白糖一怔,颇觉突然:“师兄可真心疼爱我,知道我不爱喝苦药。”
青年垂下眉眼,小心给他披上了外袍,没好气道:“大师兄给的,别谢我,我都快吓死了,你好好练练轻功吧。”话毕扬长而去,傲娇像只大蓝猫。
就是不知他说的,是白糖练剑受伤快要吓死,还是遇见大师兄快要吓死了【摊手】。
白糖沉思一阵,翻了翻满桌子的杂物,硬生生没翻出一个值钱的物什。
最后也只能找了根有幸在华山冰水里泡澡的麻绳编了个不堪入目的剑穗,拿着剑穗直往沉兵阁而去,也没忘那串卖相极佳的糖葫芦。
华山大师兄,不愧是华山第一富。
到了沉兵阁前,白糖又止住了脚步,抬首看了看天色,又整了整衣冠。铲了个雪球当做包装盒,剑穗在里面,把糖葫芦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上。
然后跑到枝杈间睡觉了。
当然,还没彻底糊涂的白糖,还是把雪球抱在怀里,顺便用树枝积雪掩盖了身形。
还是不太希望见到大师兄呢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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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叫ooc大海啊,全是水,欠文啊,堆又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