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去!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还要抓活的!”
“老大,兄弟们都去追了!”
“再找几个人,我们从北城门包围他!”
“是!”
夜半三更,立武街上一群黑衣人头戴斗笠,在屋檐下狂奔,前方隔莫50米的距离,另一个黑衣人驾着清功,气定神闲地吊着后面众人。
后面众人跑的累的要死,这样也还是追不上,心中怒火攻心,气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天杀的,追了他八条街了,这几十里路的狂奔连他的一脚都摸不到,组织上派下来的都是什么任务啊!
只是突然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前面追了那么久,现在看见他停下来了,心中不免疑惑,却也是跟着一起停下来了。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互不相让,谁也不动手,但有个人气定神闲,有一群人紧张兮兮。
怎么看都像是画风不对劲的样子,终于等到了那群紧张兮兮的人,搬来了救兵。
面对几十号人物,他自己只有一个人,显得寡不敌众一样,迫于无奈,只得从袖中滚出一个烟雾弹。
手一摊,任其滚落出手心,然后抬脚一踢,烟雾弹就飞进了那群人中间。
放出浓浓的白烟,迷化了众人的视线。然后他就从靴口拔出一柄小臂长的短剑,握住剑柄,在手上转了两圈,然后准确的握在手心,虎口对着剑尾,曲时挡在身前,微微屈膝倾身。
冲进去时,险险躲了一击直扑面门的平掌手刃,用力拉住那人的手腕,用力将他往前一扯,然后直接让他掉下屋顶。
借着这股力,立马向后仰翻,双手伸平,从后方搭上了一个人的肩膀,腰腹力量收紧,胯坐在那人肩上,更是扯过了双手,一上一下,给了一个致命一击。
又猛地跳起来,脚踏着死尸的尸体,侧身躲了一剑之后,反手给对方抹了脖子。
自然从容地向前走了两步,抬起右脚直接踹中男人的小腿,使对面的腿部只得弯曲。
同时抬左脚,踏在那人膝盖上,向上一跳,脚尖直直地踢中了人家的下巴,一个漂亮的倒挂!
房顶上的人被接二连三地踢下去一大批,看着迅速减少的人员,最后几个人闭了闭眼,想逃却怕罚。
黑衣人看着,踢起一块砖瓦砸向一个人,口中说:“不堪一击的废物!”
解决完这批废物,黑衣人心情十分愉悦,换了另一条长街,漫无目的地走在屋顶,随便用食指勾住了一块玉佩的带子,手上漫不经心的玩着,可是突然前面涌现出一大批官兵,但又不像京城寻常的禁卫军。
平时的禁卫军何时这样谨慎了?身上一身黑,斗笠 面罩,手套佩戴齐全,怎么看着这么像个亲王会有的死士呢?
三更半夜的鬼鬼祟祟,怕不是在执行什么大事吧,看着好像有瓜能吃了。
然后果断地收起手中的玉佩,在屋顶上蹲下,下巴抵在屋脊上,瞪大了眼睛,像极了小兔子在看着大白菜的样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下面的人并未察觉到房梁上的目光,还在弯腰前进着,也真是一群孬子。
这么想着房顶的黑衣男子不住的“噗嗤”了一声,带着满满的不屑与鄙视。
人家怎么说隐蔽行踪的功夫也挺不错的,怎样也躲过了侍卫军吧?这就看不起他们,是不是不太好,敢问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