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你在里昂还好吗?不要多说任何话,不要多做任何事,不要对任何一个派别表示忠诚,因为我们不知道明天会是谁把旗帜插上城墙。我们哪怕站在理性与正义的一边,也可能被自己人推上断头台。”
在生活中我经常的发现人们在面对现代戏微不足道的环境时,总是像十九世纪的尼采主义运动的著作家们期待着扭转乾坤,期待一种突变或转折点,即盼望已久的从虚无主义到新时代的转变",但是鉴于 "时间的球形性质";(译者注:“时间的球形性质”此处指计划倒算的时刻随时可能到来也可能在自身有限的时间里永远不来。)
因此,他们的自我革命既有可能明天爆发,也有可能百年后爆发,人们莫名的盼望着现实政治中对民主自由政治的清算,抱着虚无缥缈的宗教末日审判色彩去循规蹈矩的生活着,哦不!在这个世纪背景下,我还看见他们甚至还为此次革命花了重金买了把没什么用的柴刀而沾沾自喜着,看着对这次自我革命人们从一开始抱着雪莱以降的自信到看见热武器举手投降,真心情复杂;容易被戏耍的人们需要去清醒的认知问题的本质再而进之,人们需要清醒,也需要试着理解付出的不只是表面存在意义的某样东西消失了,而是救出多年后会后悔的自己,这是一段自我的救赎,去思考我们到底该如何做,我不喜欢允执厥中的批判或者写文本,是不能偏概全,可如果没有以一个极端的角度,是无法说些什么的。
故事:
“让我向你诉苦吧,我对第三等级充满了信心,但对我自己就不一样了。”整个社会像是发烧了。敢相信吗?昨天还唯唯诺诺的村野匹夫,如今全都爆发了,他们冲天的气魄是令人欢欣鼓舞的,因为我们也饿着肚子,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在想办法解决问题的人。但是呵,我的朋友,为什么理性的人表现得如此软弱,他们在咖啡馆里争来吵去,到现在却都成了缩头乌龟。我曾亲眼目睹他们的争锋,那种盛况是遍览史册都不可能寻觅到的,似乎每一个人都在思考,每一个人都想对时局发表看法,他们的智慧是空前绝后的。但吊诡的是,那时候我看不出谁胜谁负,他们都有道理,他们或者维护荣誉、爵位、天主,要么为理性和正义唱赞歌。但是现在呢?除了最极端的,他们都投降了对方,开明的贵族体恤资产者,资产者却又想建立财产等级制,把自己变成贵族。整个社会与其说是按照伏尔泰和孟德斯鸠的思想构建的,倒不如说是按照梭伦和洛克的主张摸索的。马拉前一阵子刚死了,他说的话也更加令人认同了,杀尽贵族是拯救革命的唯一手段。我真的不知道是多愚蠢的人会刺杀有个有知识的领袖,他们杀死一个有知识、看上去更可能妥协的人,而促使更多的无知识的人更加愤怒,他们是愿意扫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碍的,因为他们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我支持马拉,我也已经看出旧势力有多么的胆怯与腐朽,但我也没有胆量去实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