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铭没事,他们听不见!就只有你和我听得见,你别怕!
荣砚钦那这也不成啊,要到时候被有些个耳朵好的听去了,那我岂不是完了?
荣砚钦也是服了他,心真大
皇帝老儿也没介意,笑了笑继续说
陈骁铭朕说的是真的,朕如今只有玄云公主和允乐公主两个女儿,可是她们和朕都算不得亲近!
陈骁铭你的脾气又和懿文最像。懿文是太子,平日里礼教规矩束缚的多了,说话总是客气了些。而你……不一样!
荣砚钦我有何不一样?
陈骁铭当然不一样了!如果我找你谈话的话,我说的可是请荣探花的千金到御前,而非请太子侧妃到御前!
看来皇帝老儿在这儿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呢!
荣砚钦陛下,您这……
荣砚钦实在是哭笑不得。
两人相视而笑,荣砚钦也放松了下来,双手垂下,抖了抖袖子,双手覆上石栏,顺着皇帝的目光向下看去。
站了一会儿,荣砚钦忍不住好奇问
荣砚钦陛下,您就不去见见各国使臣吗?
陈骁铭那儿不是有太子吗?
皇帝看了眼和各国使臣打得火热的太子,笑了笑,说
陈骁铭好不容易忙中偷闲,就让他们小辈去忙吧!
两人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从这儿开始的聊天才算正常。
聊了一会儿,皇帝转身在桌上拿了两个酒杯,倒了些葡萄酒,礼貌的问了句
陈骁铭会喝吗?这个酒不算醉人!
荣砚钦摇了摇头,婉言拒绝了。
皇帝也没有再劝,只是端着酒杯说
陈骁铭那走吧!朕带你去认一下人吧!
荣砚钦点头,跟在皇帝身后。
下了台阶,终于得空的太子才跑到自家老爹跟前问好。
简单地问候过后,陈骁铭带着她去了湘王的那一桌。
湘王见父皇带人走了过来,远远的就起身迎接
陈玄隶见过父皇!这位是?
湘王说话温温软软的,一身米白的袍子不染纤尘,身姿挺拔,五官稍锐利,却不精明,就像刚出炉的米糕,温甜温甜的,恰到好处。
陈骁铭哦!这个啊!就是你大哥的新妇,荣侍郎的千金荣砚钦。
荣砚钦见过湘王殿下。
陈玄隶快快请起!许久之前就听说大哥的新妇能文能武,算是个奇女子呢!
陈玄隶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登门拜访,今日有幸一见,当真如此呢!
湘王说话也是温温软软的,让人觉得人畜无害,像一汪古老平静的清泉。
荣砚钦殿下也是呢!
荣砚钦妾来了这么久,也只是在传闻中听过你的只言片语,一直未得见本尊。
陈玄隶哈!我有什么好见的!
湘王自嘲,哪个得宠的权贵或臣子会想着来巴结自己这个不受宠的王爷啊!
荣砚钦湘王殿下不同于太子殿下的八面玲珑,也不像怀王殿下那样无忧无虑,但殿下总是有自己的长处的。
荣砚钦也许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就会发现了呢?
湘王微微一笑,反问到
陈玄隶那荣小姐认为,我和你算是志同道合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