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苼是在忍无可忍了,一边臭气熏天,一边饭香四溢,还有个怎么都弄不开的绳子……
“啊啊啊啊啊,谁给我绑的,你给我出来!!”
正吃完饭准备来看情况的两人突然被这一苼河东狮吼给吓了一跳。
怕人跑了急忙加快了脚步。
来到跟前才放下了心,这绳子可是老大特别用来捆住那些有灵脉的人的,怎么会松呢。
此刻白苼的头发已经两乱了,姣好的脸庞上写的全是生无可恋。
“你们两个…….狗东西,没事你绑架我干什么?啊!干什么!”
“啊!”
本来还颓废的仰坐在那张椅子上,只是想问一下是劫财还是劫色的,结果越想越气,直接猛的坐了起来。
对面的人直接被白苼的垂死病中惊坐起外加一声河东狮吼给吓了一跳。
怕白苼一个情绪激动直接把基地给毁了,眼前长得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是带着点讨好的。
“那个,同学啊,也不是我们想绑架你啊,但,你说你这天赋异禀的,总会挡着人家的道嘛,这不,人家拜托我们老大绑..啊,不对,请~您来了。
白苼无语的盯着那个刚才嘴瓢了的小黑,斜了个白眼望着他。
“呵,请?有你们这么请的嘛?先是下药,后是绑架,还给我弄了一堆臭味上来,谁家请客这么请的!”白苼阴沉沉的说出了自己所想。
其他的她都可以忍,但是身上的味道忍无可忍……
“好好好,请,你们把我请过来的,咱别的先不说好吧,我能不能把我身上的味给去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只要能把这味道去了其他啥都好说。”
白苼无奈的向对面二人妥协,对于她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不是逃跑,而是去味,因为,这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真的是致命的伤害。
黑白二人对视了一眼,权衡着要不要给白苼处理。
小黑凑上去小心翼翼的闻了一下发现这个味不是很大啊,他眼神示意小白也来试试,小白不但没有上前,还后退了一步。
原因无他,小白也有洁癖,对味道很是敏感,一旦自己上前去的话,估计结果会和白苼一样……。
“我才不上去受罪呢……”小声抱怨了一句就离的更远了。
小黑夹在两人中间思考良久之后也无所对策。
“同学,要不你忍一忍?我闻着这味道也不大啊,说不定等会就散了呢。”
小黑觉得既然味道不大,来点风总能吹散的。
白苼听话了他这一番话后更加生无可恋了,直接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糟心事。
忍着恶心吸了一大口气后就闭目假寐了。
小黑见白苼直接两眼一闭怕白苼突然寻死,连忙探了一下鼻息。
探了鼻息收回来的手又些颤抖,他两眼迷茫的看着小白。
“小,小白哥,这…女学生没气了,不会……”
“谁死了?”
白苼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忍不了恶心,稍微憋了下气就被说死了,这一天天的,竟是些晦气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