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深处的湖边的山坡上,微风轻轻地抚摸着 少女病殃殃的身体,银白色头发,病态般的肤色,手臂上一道道的疤痕,触目惊心。一双异瞳引人惊恐 ,一位天使般的面孔,增加难以直言,记得每个看到的人都想将他遮住。
树林围着清澈透明的湖,湖面上惊起白鸽飞起时的水波 白鸽嘴含着一只柳条,神情如获新生,落日的光辉洒下,绯红金光入目眼前,隐约还给它添上了一丝难以琢磨的黑暗,突破金丝笼后的世界,真的会是向往自由的天堂吗?——落笔人·何离岸
风景如画而成,少女收好画板,颜料用力量消除,望着定格的风景,他回眸低沉着,沙哑的嗓音冷淡的说:“零先生,花灵在外最好别使用本源之力,不然大神官圣约·梅森尔先生知道又要被罚了”
“反正又罚不到你,没必要那么幸灾乐祸”树荫下,少年从背后走出,他目光不定的望着那幅画上的白鸽,自由的向往,最后也会被抹杀罢了,一切只是时间问。
“我并没有幸灾乐祸”少女眉头微微皱起,没过几秒又恢复,也许是种种无奈吧,这一代的花灵相处的并非很好,可惜我也许并不是这样的人吗?
“其他人呢”从刚刚到现在都不见,不过不用猜,他也可以猜到大概的原因,因为跟他们一起来的神官,爱丽莎蒙小姐不见了,只是又被他们当做玩具来耍了。
少年沉默的点了点头 给少女确定了心之所想,随后便领着她,向身后的树林走去,天空阴沉时,树木遮掩的地方也更加昏暗下来,还好有会发光的蘑菇,再晚一些还会有萤火虫,不然一定会有恐怖片中的阴森。
路走的不是很长,在环境的 威逼下,他们最终选择用翅膀飞去目的地,你们一定很好奇,旅途似乎很远,为什么零会知道其他人在哪?原因很简单,零代表时序,同时,也给那群人用上了一种像追踪剂一样的魔法,听说还是他自己独自研发出来的。(你永远都不知道原因,居然是因为……)
“啊!!”一声高昂的声音响破天,是神官爱丽沙蒙的声音,看来他受创不少,怒气直面而来真是失礼,何离岸垂眸的想着,心底话真是无处安放。
随着少女露出在众人面前,周围似乎安静许多(但还是有很多小动作,比如说扔飞镖,眼神挑衅)唯独爱丽莎蒙一人在教训着,左耳听右耳出的花灵。
少女刚想开口,可天气似乎不太对劲,乌云、狂风与暗紫色的闪电是在预言着什么?
“那个地方,似乎很熟悉”少女心里喃喃自语,好像远方有一个结界,有一个声音在叫我们去。
回神中少女下定判断的下达命令:“把她(爱丽沙蒙)打晕”,见他们干完任务,懒散的拉着后尾音:“走吧,也许是好玩的玩具”
众人有的沉着声音,有的喜悦的拉着微笑,没有给予回应也更没有在窃窃私语。
少女也没有在说话,转身本来想踏着小碎步走过去,但是前面有个沼泽,只好用魔法变出一朵白云坐在上面,速度不快不慢的飞去。
这时身后的花灵也张开翅膀,像是竞赛一般互不相让,当然为了不拖行程,他们并没有互相使用暗器。
“这个地方怎么和我们在回忆录看到的地方好像啊”
“是初代花灵居住的地方,唔……大神宫不是说过,它早就被毁掉了吗”
“你脑子是不是傻了,他们怎么可能说实话呀,我看你还是先去治治你的脑袋病吧”
“哼,拜托,我好歹比你这个只会浪漫主义诗人好”
“啧,好歹我是个诗人,总比你这个海盗好,别给你自己去洗白了”
你见过诗人和海盗打架吗?
不用谢,我每天都看的看着都看烦了,等等你不会认为真的会有人拦着吧,答案是——‘打就打吧,死了也没关系’
当然现场并没有真正的打起来,原因是什么呢?
“ 请肃静,否则,滚”
零先生,真的太冷了。
“真烦”玫粉色长发,那双漂亮的眸子,满满的不悦与恨意,没有对初代花灵的尊重,拉贝尔大陆的背叛者,使第二代花灵沾上了污点 ,他们也许真的会被那些人抹杀在笼子里吧,那位少女喃喃自语的说“我们的存在是为了给拉贝尔大陆献出生命,难道不是吗?”
没有人去给予他回复,因为他们心知肚明,也不知道这句话那群人到底给他们洗脑了多少次?
离岸坐在用魔法变出的白云上,垂着眸子,紧紧的抱着手中的玩偶,没有人发现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可还是自然的抬头,神情安然无事的观察,突然,他神情冷下。前进一步将身后的人拦住(其他人看到他停下来也没有再往前走,也盯着同一个地方看去)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沉默:“糟了,是时间乱流”
……
神明啊,你在沉默什么?
命运的钟塔再次被敲响
十二个陨落的神明,十二个迷路的羊羔
十二个流浪的旅人,将要回家
去吧,把天堂给撕裂 告诉他们真相——
无辜的孩子在岩浆嘶吼着,寒冰透彻了他的全身。
你看啊,愚蠢的人民骑在了神明的头上
暗夜哭泣不停的呻吟,白色礼服沾染鲜红,迷茫的双眼,造就无法脱离的思想。
【我亲爱的神明啊】
【请带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