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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上文:栾云平到小区门口等着他那俩徒弟。也顺便给那边的岳云鹏打了个电话。
“喂?小岳?”
“诶,阿栾,今天怎个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嘿,你怎么也贫呢?!”
“行了行了,说正事。”
“wb,看了吗?”
“我知道了,劳驾您副总亲自给我打电话了,行,我明白了,过会儿让他们上你家去。”
“嘿,你这人,还调侃我。筱菊应该在孙越叔那吧,你去帮我说一声,晚上来我这吃饭吧。”
“诶,没问题啊,阿栾再见👋。”
“嘿!”
挂了电话,咱攀攀还是说了一句:“真是的,什么人啊?”师兄弟儿之间的情谊还是非常的不错。
咱切来岳老师这看看。话说这岳老师挂了电话,看向一旁跪着的二人。自己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拿着手机。刚准备动手呢,嘿,这下好,还省一点儿力气。
“嘿,你们俩,你可以高兴高兴了,嘿,副总亲自啊,让你们去他家。咱我这的,你们躲过去了,栾云平那儿的你们可躲不掉喽。”
岳云鹏的话语间带着一丝丝的讽刺吧。
听完这话的张九泰刘筱亭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毕竟被栾云平罚,他们还是第一次,甚至咱张九泰都没被罚过,心里还是不舒服,哪怕是被自己的师父罚也不愿被其他师父罚,面上挂不住。
来看孙子钊和尚筱菊这里,他俩是最早到孙越老师家的。在书房,竟没有两人皆跪的场景,有的是孙子钊在面壁思过,尚筱菊趴在一旁的沙发上,孙越正一边数落着孙子钊下手太重,一边安慰并给尚筱菊上药。
这时候,嘿,岳老师把电话打来了。
“喂?孙叔?”
“你这大忙人也有空给我打电话了,说吧什么事儿?”
“嗐,小栾说让你那边两孩子去他那儿。”
“哦,知道了。还有吗?”
“还有,小栾说晚上有空去他那儿吃饭。”
“行,我知道了,还没事儿就挂了啊。”
“诶,您歇着。”
岳老师对孙老师还是客气多了。
“行了,孙子钊你今天逃过一劫,去你栾师哥那,筱菊也去。小心着点儿。”最后一句话听是安慰,其实是警告。
“诶。”
栾云平这会儿也看到高筱贝和侯筱楼两人坐的出租车了,把手机放进兜里,双手一抱就等着他俩下车训他们。
车上的高筱贝已经看到了面色不善的栾云平,看向侯筱楼,二人都是一脸无奈的神色,付了钱,下了车,缓缓走向栾云平。
到了栾云平面前,筱贝低着头,手里攥着扇子,不知道怎么面对师父;筱楼是直面栾云平,但是面上的表情也不好看,手里拿着的核桃上竟也有些许手汗。
“你俩还知道回来?不是怕我吗?不是不敢回家吗?挺有能耐啊?还躲到孟鹤堂那去了?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啊?你们那是什么脸色?敢情错都在我?”
高筱贝和侯筱楼不敢回话,只能仔细的听着,时不时两人对视一下。而二人的目光一旦对上栾云平,就会立刻被栾云平的眼神给吓退。
“怎么?现在见到我连话都不会说了?啊?”栾云平见两人迟迟不回话便就生了怒气。
两徒弟怕呀,只能无颜的低着头,默默忍受着师父的训话。
栾云平无语,也只好回去,可转身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的傻徒弟还站在原地不动,真的试问自己当年怎么收了这俩玩意儿?“你俩还站着是吧?这么喜欢待在这,那就待在这儿吧,我回去了。”
一听栾云平的话,两人相视无言快步跟在栾云平后面。就这么,仨人走了回去。
到了门口栾云平开了门,进去换了拖鞋,转身看看刚准备换鞋的高筱贝侯筱楼二人,心生一记,说道。
“诶!你俩,先别着急换鞋,不是不愿意回来吗?那就站那吧,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的想些什么?”
“那...师...父。”这时,侯筱楼道出一言。
“嗯?”
“我们东西还...没放下呢,能不能让我们...”
“不能。”侯筱楼话还没说完便被栾云平的话给无情的怼了回去。
“你们自己选的啊。东西嘛,你们自己的,爱放哪放哪,放在地上就别怪我当垃圾给它扫出去,放在这屋子里呢,也不太行,你们的东西,怎么能放我这呢?还是背着吧,既不难为我,我也不难为你们。哦,不难为你们吧?”栾云平的这番话倒是把所有的情感皆抛之脑后,像是对待陌生人。说来也是,这次的他们竟然想出来不回家违抗师父的话去孟鹤堂那里躲着这样的糊涂的计谋,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个愚蠢的决定也会让栾云平对他们的罚会更厉害,更无情。
“不...不,我们背着。”侯筱楼眼见不行,也只好背着包在门口站着。
“那行,你俩先在这站着,我先去喝个茶,我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说完,栾云平就双手背握去了书房里,喝他的茶去了,留高筱贝侯筱楼两人在玄关处站着。
水热并烧开不要多少时间,总共也就十来分钟,可是就这十来分钟,背着十斤左右的包一直站着也不是很舒服。
刚开始的高筱贝还以为这次不用跪会舒服一点,但是,身背着重物,加上寸步不离,就不是一回事儿了。脚底的酸麻与肩膀的酸痛一起袭来,滋味也不好受。
二人眼神不知道看向哪,也不能看手机,无聊透顶,只能默默祈祷时间能快点过去。
约莫着有十五分钟左右,一道呼喊从书房传来。
“高淋浩,候钦耀,把东西搁在客厅到书房来。”栾云平在书房里润吸着茶,翻着郭老师送他的书,呼唤着自己的徒弟。面色看上去不善啊。
二人听见了栾云平的声音,把东西慢慢的放到地上,小心翼翼的换了拖鞋,由于背了十多分钟的重物,肩膀很是酸痛,只能使劲的动一动才能缓解。他们站在书房的门口,高筱贝使劲儿的给侯筱楼使眼色,让他开门,可侯筱楼心里也紧张啊,看到高筱贝这样的眼色,好像问道:你怎么不去?二人互相“谦让”,迟迟不肯推开书房的门。
“快进来!”栾云平好像有透视眼一样,知晓高筱贝侯筱楼两人在门口,就放声嚷着。
这下两人知道终究是躲不过去,就一同推开了门。
两人进了书房就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站在原地,等候师父的发落。
“你们挺厉害啊。今天的事儿我先不追究,打架倒是挺有能耐。本事大了!”最后一句话,提高了音量,声音响彻整个书房(书房隔音)直冲高筱贝侯筱楼两人的天灵盖。
看向两人,不约而同的被最后一句话吓了一跳。
“你们打架,以为骂的只有你们自己吗?还有骂我这个师父栾云平管教不严,还有整个德云社人才辈出!啊?看看评论底下都说什么了吗?说什么啊,辈儿小能耐大,说什么德云社就没有什么好人,这不都有吗?我问问你们,你们自己心里有愧疚吗?你们有吗?不,你们肯定没有,要是有,今天就不可能躲着我,早该在这了!”
一句句话深深的传入两人的耳朵里,这些话并不好听。这次栾云平是真的很生气,哪怕说自己徒弟知道自己错了,还肯回来认个错也就没什么,罚一下就好了,至于舆论德云社再出面压一下也就罢了,谁知他们不知悔改,竟还敢躲着自己,怒发冲冠来形容现在的栾云平也不为过。
听着这些话的两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也只能默默低着头承受言语的批判,既做了这件事,就要知道做这事儿的后果,无论是好是坏,都是该受着的。
“你们倒是做了事儿一走了之了,啊!是你们师爷!你们的师父我!你们的师叔们,共同替你们道歉!你们自己还要脸吗?”
栾云平说完这些话,起身,缓缓的走到两人的身后。说道。
“这次挺舒服啊,一开始都没让你们跪,只是站了会儿。”说罢,栾云平用力朝侯筱楼身后的膝盖关节处踹了一下。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所有人的关节处从后踢一脚就会因为惯性直接跪在地上。侯筱楼也不意外,应声跪下。跪下的瞬间,膝盖的疼痛传入大脑。“嘶~”侯筱楼发出哀嚎。
“哟呵,大爷,您倒是娇惯,这一下就受不了?跪着吧,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事,让你看着他们倒也没听进去。跪着吧。”栾云平嘲讽到。
“高大爷,别看了,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吗?他的罪可比你轻多了。啊?”说罢,栾云平便朝高筱贝的膝盖处踢了一脚,也使得他硬生倒地。
两人不敢有怨言。
在高筱贝与侯筱楼被罚的这段时间,被召集来的筱辈的其他人,也出了各自师父的家门。除了尚筱菊,其他几位也被相继的罚跪过了。
栾云平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后,又转身回到书桌旁。书桌上有两个刚烧开的茶壶,烫的很。
“呵,这水壶可烫啊。诶呦!”栾云平看看茶壶再看看跪在地上的两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壶身,被烫的立马缩了回去。(有点装)
“二位少爷,手伸出来,双手把这水壶给捧着吧,不会不愿意吧?”说着栾云平就把两个滚烫的水壶拿了起来,等待两位徒弟的手。
“师父...您自己不都说...这水壶烫吗?”高筱贝害怕了,怯怯的问了一句。
“呵,怎么?区区一个烫你们就受不住?不是听活跃的吗?手不是管不住吗?”栾云平说道。
“没...没,受的住。”
“那么,受的住,你们的手呢?”
见状二人只好颤颤巍巍的把两只手平伸着举过头顶,头是低着的。可镜头往下转便能看见二人尽力压制住表情管理,紧紧咬着嘴唇,眼睛紧闭着,如果可以,都想把耳朵也给堵住,起码这在心理上有了莫大的宽慰。
栾云平见两人也不磨叽,便把拿在手上的两个滚烫的水壶放在高筱贝侯筱楼两人的手掌上。
“你们不舒服可以喊。”这是栾云平把水壶放上去之前说的话,他其实自己也不想罚的那么重...
“嗯。”二人小声的应了一声
“嘶...唔...啊...呼...呼...”当水壶贴到掌心的那一刻,二人纷纷发出低吟的嘶吼,希望能缓解手上的灼烧感。没错,就算栾云平有意放他们一马,二人也是将这个烫自己压着。
因为,就算喊了,那又怎样呢?只能有一个释放而已,也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倒不如省点力气。
“哎...”栾云平见自己的徒弟都甚是要强,也不再说什么,默默看着他们受罚。
“你...你们,就这么举着,少动,要不然万一水洒下来,我也救不了你们。”栾云平迟疑了一下,说了这么一番话,便打开书房的门出去了。
栾云平急忙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抱头,一遍遍的喘着粗气,这大冬天,竟也在他的头上看见了汗液。
可能真的太重了,可能真的太重了。
身为师父,徒儿被自己罚,其实罚在他身痛在吾心啊。
栾云平他真的不敢看,真的不敢。看自己徒弟承受痛哭。经这么多年的相处,自己即是师父,亦是父亲,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徒弟的黑评,自己也会心痛不已。他们的难,他们的苦,只是栾云平和他们自己知道,却要被其他不相干的人恶意...
栾云平在外面平缓了下心情,拿起面前有些水的杯子,站起身,一饮而尽。正准备回书房,这时外面竟传来敲门声...
—————————————小彩蛋
“这几个徒孙倒是见义勇为啊,呵...”
“高老板,这事儿您怎么看啊?”
“这事儿还是得罚,孰轻孰重那要看小栾心里怎么想的,还是得看他自己。”
“于老师呢?”
“嗐,小事儿。要我看罚,小惩大诫,给他们心里一个警告就行,不第一次吗。”
“是啊,最后还是得看小栾了。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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