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姎冲马车外说道。
程姎既是朝廷提拿要犯,程氏自当听从,做事不亏心,自然敢!
程姎只是搜车之前,还请少将军上前一步说话。
凌不疑一挑眉,骑着马走了过去。
旁边的梁邱飞和梁邱起对视一眼,眼睛里边的震惊都会把对方淹没了,他们少将军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凌不疑到马车窗前,看了一眼窗户。
凌不疑说
程姎少将军,搜车能有什么意思?我家边上有个草垛,那才有趣~
程姎最后那句带着颤音,凌不疑拉着缰绳的手抖了抖,心跳也跟着慢了半拍。
这一么不太明显的异样,凌不疑很快就调整过来,接着听他说。
程姎这天干物燥的,若是那草垛不小心着了火,说不定你啊,啧啧啧…
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出窗外,指了指旁边的草垛。
但是手又很快的收了回去,很显然不是他自己收的,是被人拽回去的。
马车里的程姎委委屈屈地揉着被拍红了的手,看着坐在他前面的程少商,纷纷不平的在心里小声嘀咕。
让你说你不说,我说了你还打我,你不是我的那个小可爱了,嘤嘤嘤。
程少商盯了一会儿程姎被拍红了的手,上前抓住帮着揉了揉,平静的说道。
程少商阿姊未曾婚配,曾可与男子如此亲切。
程姎哪有,这不是很平…呀疼疼疼,轻点揉呀,我错了,我错了,下次绝对不的了!
程姎在心里默默的流着宽面条泪,心想着自己宠的崽,就算哭着也得宠到底,嘤,好痛~
马车外的凌不疑把两个小姐妹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免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为了显示这么尴尬,连忙让人去烧草垛,李管妇自然不让,但还是被凌不疑的人无情拖走。
被拖走的李管妇还在努力辩解。
李管妇我家三娘子,前些日子染了风寒,高烧一直没有降下来,切莫听他胡说,这不能当真呀。
程姎:我没有,别搁我脑袋上扣屎盆子。
坐在程姎对面的程少商看出了她的不满,冲着窗外说了句。
程少商当不当真,胡不胡说,烧一下便知。
程少商少将军,我家虽不是大户,但烧一个草垛还是烧的起的。
李管妇接着叫喊。
李管妇不能烧,不能烧呀!不能烧!
然后就被堵住了嘴。
这时梁邱飞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过去。
梁邱飞少主公,我们还是不能听他一面之词。
梁邱飞所以还是请二位女公子,下车搜一搜吧!
说罢便要抬起他那只小猪爪,去推窗户,然后就被凌不疑的刀柄,无情的拍了下去。
梁邱飞呲牙一笑很识趣的把手伸了回去。
然后一众人的目光,注视着飞过去的火把,和离火把越来越近的草垛。
火苗沾了草,一瞬间就烧着了一片,旁边的下人看了,吓得眼珠子睁的老大。
随着火越来越大,慢慢的把整个草垛淹没,凌不疑一瞬不瞬地盯着草垛。
就在这时一个老头,从草垛里连滚再爬的滚了出来。
……
作者完了完了,我的仓鼠不能要了,只能送人了,啊啊啊,好难过!
作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