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你就是个禽兽、混蛋,说话不算话。放开我!”夏微眠拼尽全力的尖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苏誉的禁锢,但苏誉的手如藤蔓,将她困得劳劳实实,只能一步一摔的跟在他身后。
“你个流氓!放开我!”
夏微眠叫的没完没了,烦的苏誉直接停住脚步,他的眸子中窜出火星,轻轻一扯把她拽到面前,另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似乎要将她捏碎在自己手中,声音阴冷而恐怖:“我什么时候答应要放他了?夏微眠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比人跟我讲条件!”
话音方落,苏誉便蹲下身,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夏微眠的腰杆,将她扛到肩膀上,大步跨进了房间。
夏微眠被摇的晕头转向,眼前都是模糊的,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觉得自己落在了一个软软的地方,扑鼻而来的花香让她的眩晕加重了几分,几乎让她相信自己掉进了一个美好的梦中。出于本能,她紧抓着苏誉的衣袖,还以为自己还挂在他的肩膀上,生怕自己过于陶醉摔得粉身碎骨。
苏誉压在她身上,炙热的气息让她从美好的世界中抽离出来,他双眼血红,眸子如同一把冷剑,冷冰冰的看着她。
她的心瞬间被一股未知力量紧紧拉弧,心底的寒意顿时窜遍全身,她惊慌失措的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惊声叫道:“苏誉,你要干嘛,放开我!”
见夏微眠挣扎,苏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嘴角的寒意加重,冷笑道:“夏微眠,你不是要谈条件吗?你把我伺候开心了,我就放了白子寒!”
夏微眠瞬间安静,抬着眸子紧紧抓住苏誉冰凉的视线,她吃力的用手将身体撑起,站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衣服上的绸带,身上的孝衣瞬间散落在地,她颤抖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房间里是一片静默,她身上的衣服如秋天的梧桐树叶一件一件脱落,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寝衣。
夏微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这出于爱,就像白子寒为了她,可以冒“天下之大不为”带兵到芜城救她和父亲,也敢为了她拔出枪与苏誉对峙;现在,轮到她为了他跳入万丈深渊,即使万劫不复,也不能让苏誉伤了白子寒分毫。
她的举动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他的心刀刀凌迟,他的心是鲜血淋漓,痛得他连喘息、呼吸都困难;她的举动像一根火柴“轰”的一声点燃了他心底的炸药,他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怒视着夏微眠,低吼道:“夏微眠,你以为我不会吗?”
夏微眠并未被他恐吓住,反而变本加厉的解开了寝衣最上方的扣子,露出了她的锁骨,她的身体曲线在寝衣的遮蔽下若隐若现。
苏誉深邃的眸子里燃着两簇火,是怒火,也是欲火,他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要将眼前的女人烧得粉身碎骨。他失去了所有理智,直接扑到了她身上,大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游移,“撕拉”一生,她最后蔽体的寝衣被他撕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睛里。
苏誉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像一头饥饿的狼疯狂的享用着她的身体,“夏微眠,你自找的!”苏誉咬牙切齿的说道。
下一秒,一口咬住了夏微眠的脖颈,在她脖颈处留下了一小块深红色的淤青。
他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想玫瑰花一般,又软又香,还有淡淡的清香。这样的女子,他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人,现在他要将她完全占有,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夏微眠的嘴被他堵住,她周遭的空气也被他完全掠夺,她无法喘息,她只觉得这短短的几分钟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心凉透,泪已干,她闭上双眼,等待着狂风骤雨的到来,两行泪顺着未擦干的泪痕轻轻滑落,“嘀嗒”一声掉在了枕头上。
苏誉察觉到她的异样,眯着眼睛抬起头便看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中的怒火、欲望瞬间被浇灭,他抱着她,感受到她正在微微颤抖,感受到她身上冒出的冷汗已经湿润了床单;他想帮她擦掉眼泪,但他扶着她脸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的理智瞬间恢复,离开了她的身体坐在床沿,捏住了她的手,她的手那样凉,凉到了他心里。
他懊恼,他后悔,懊恼自己的不理智,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看着她惊惶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拉上一旁的被子掩盖着她即将破碎的身体。
她脸色苍白,抬着眼睛看着他,却没有说话。她的沉默、她的恐惧、她的恐慌让他的心顿时坠入了寒冰地狱,他的声音哽咽而沙哑:“三天后,我会带着你去容川,你的东西我会让王子安帮你收拾好。至于白子寒,我会让他毫发无伤的回到新平!”
苏誉捡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对者镜子整理了自己的仪容,沉着脸,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落魄的走出了房间。
“夏微眠,夏微眠!”苏誉抬着一碗粥走进房间,却看见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苏誉叫唤了几声,夏微眠没有半点反应,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瓷碗,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
她身上烫的就像滚了的锅炉,脸色白的像纸一般,两只眼睛紧紧闭着,头上不时冒出几颗汗珠。苏誉抱着她,手在不断地发抖:“王子安,把军医叫过来!”
“又怎么了?”王子安一头雾水的走进来。
苏誉像失心疯一般,双眼通红,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孩,无奈的询问道。
“她发烧了。”苏誉哽咽着,声音是沙哑的,脸色也黑的难看。
夏微眠烧了三天三夜,迷迷糊糊的,有时醒过来转转眼珠又睡了过去,偶尔醒过来还会说几句话。 苏誉一刻也不敢离开,时时刻刻守在她面前,替她擦汗,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