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两人便回了太女府,慕安寒把萧景渊哄睡下后,她沉着脸走进书房,栀茉和莫言已等候多时。
慕安寒“都查清楚了?”
栀茉“是!奴婢中排查了皇宫和各朝臣。”
莫言“是!下药之人已被抓,幕后之人已经查出!”
慕安寒“栀茉先说吧。”
栀茉“派人刺杀殿下的刺客确实是皇上所为,之前皇上中毒,没有调查出任何结果,她便对殿下起疑。之后又感染风寒,皇上的身体就一直没好转,随后有了传位的念头,提笔准备写传位诏书,最后没有落下笔。”
慕安寒“只要本宫还在,只能是第一继位人,她又找不到理由废除本宫的皇太女之位,她便动了杀心。”
栀茉“是的,皇上虽然冷落了二皇女,可是二皇女是她的嫡女,她想日后真的死了,那也得把皇位传给二皇女。”
慕安寒(阴沉)“而本宫是慕思最大的阻碍,呵,她想杀本宫却没杀成,现在恐怕有些心慌难安吧………”
慕安寒“莫言,你这边呢。”
莫言“下药之人供出是皇上身边的掌事宫女指使,殿下在山庄每日都陪着世子,山庄管事只顾着讨殿下和世子的欢心,管理侍从有些松懈。那人先随便杀了个侍从,顶替了被杀侍从的位置,后院院墙敲三响就是传递信号,她找准机会,给外面的人通风报信,再在殿下的酒里下了药。”
慕安寒“是本宫这段时间过得太顺遂,放松了警惕,才让人有机可乘。”
若是以往,慕安寒定能发现那侍从有问题,而且凤帝中毒,她也会更加警惕。
莫言“殿下,那下药的人要留吗?”
慕安寒“暂时留着她的性命,让凤帝以为本宫根本还没查出是她。派人盯着她,告诉她不想死就管好嘴,皇上若是派人来问她让她就说本宫有些起疑皇上,可是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一直在调查。过不了几日,她一定会派人去暗杀那下药之人,所以我们不用动手。”
莫言“是!那属下派人盯着!”
栀茉“殿下,皇上已经对您起了杀心,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景渊走进书房。
萧景渊(厉声)“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栀茉“参见世子殿下!”
慕安寒有些头疼,也不知道萧景渊听了多少,立马收起阴沉的表情,露出笑脸。
慕安寒(浅笑)“又睡到一半醒来寻我?”
#萧景渊“殿下难道真的要就这么算了?”
慕安寒“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可她是凤帝,想动她也得从长计议。好啦,这个日后再说,我现在陪你回房接着睡。”
萧景渊瞪了她一眼, 笑着将他打横抱起往卧房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翌日早朝上,御史台侍御史康大人在朝堂之上参慕安寒贪污税银,还将一本账目证据拿给皇上过目。
凤帝(目光阴沉)“皇太女,你可知罪!”
#慕安寒“母皇,仅凭一本账目就定儿臣的罪,未免过于草率了吧。”
凤帝“放肆!证据在此,你还敢抵赖!”
#慕安寒“儿臣并非抵赖,若是康大人有意想诬陷儿臣,他是御史台官员,完全有本事在账日上做手脚。”
康大人“皇上!臣怎么可能做假证诬陷皇太女,那可是抄家大罪,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臣怎么敢信口雌黄!”
刑部尚书“皇上,此事兹事体大,确实不能仅凭一本账目就定皇太女的罪,皇太女殿下向来清廉仁厚,她是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行径的事情,这事尚还需调查再做定断!”
慕思“母皇,刑部尚书此言有理,此事确实需要好好调查。”
慕安寒心中冷笑,那康大人平日里摆出一副清廉好官的模样,却没人知道她是慕思的党羽,这出戏摆明了是慕思一手策划。
凤帝“此事就交给二皇女去查吧,定要给朕严查!”
慕思“是!儿臣领旨!”
凤帝“至于皇太女,暂且关押东宫待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