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容蹙眉含笑道:“又在我这耍贫嘴。”
然后有一丝挑衅的接着道:“我对你可有救命之恩,我还没问呢?当怎么报?”
慕容远烈爽朗一笑,接着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蓉儿可要?”
“我才不要呢?”云想容有些害羞的说道。
慕容远烈继续逗她:“哦……蓉儿不要吗?我们可同榻而卧过,蓉儿赖得掉吗?”
云想容撅起小嘴,佯装生气道:“慕容远烈,你又欺负我。”
慕容远烈收敛了笑容,取下随身玉佩,一脸严肃的接着道:“蓉儿,此玉佩乃我家传之物,今日赠与蓉儿,当做定亲信物,蓉儿可愿意?”
云想容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收好,说道:“蓉儿一定会小心保管的。”
慕容远烈走后,云想容天天盼着他能早点回来迎娶自己,总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一晃已过去一月有余。
“爹爹,唤我来有何事,可是远哥哥要回来了?”云想容急切的问道。
云老爷子递过来一封信,脸色凝重的对她说:“你自己看吧。”
云想容一看是慕容远烈的字迹,随即心中一喜,但是细看信中的内容,片刻已泪眼婆娑。
那分明是一封诀别信。
云想容由于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云父一脸心疼的望着她,看她醒了,关切的问道:“蓉儿,可算醒了,饿不饿?”
“爹,我不相信,他信中没写原因,必然有隐情,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云想容说着两行热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云父替她擦了擦眼泪道:“蓉儿,你们俩终归不是一路人,你就忘了他吧,京城一路上山高路远,我是不会让你去找他的。”
云想容还想再说什么,看着云父疲惫的面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她乖巧的吃过饭,没有再提去找慕容远烈的事,云父也就放下心回房休息了,这几日他因为女儿的事苍老了不少。
云想容到底没放弃去找慕容远烈的念头,半夜趁夜深人静偷偷溜出了家门。
云想容日夜兼程,不到半月已到了京城郊外,天色已晚城门禁闭,无奈只能寻了一个客栈住下。
半夜,云想容被杯盏打碎声惊醒,她虽有些害怕,仍披上外衣想要点灯去看个究竟,刚穿上鞋子坐起身,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从背后制服捂住了嘴巴。
那人低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我并无加害姑娘之意,只因今日被仇家追杀,借姑娘这里躲避一下,姑娘答应在下不喊叫,在下就松手。”
云想容呜鸣着点了点头,突觉得身后的人手一松,她刚转过身想去看来人,身后的华服公子就倒在了床上。
云想容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又拿着灯盏查看了一下,应该是身上的刀上失血过多引发的晕厥,随即取来了所带的药箱,给他止了血又敷了药,费了好大劲把他在床上放正盖上被褥,然后自己披了件外袍趴在床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云想容醒来的时候有些诧异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她扭过头看到昨夜那个华服公子正坐在不远处的茶桌旁望着自己,见她醒了走了过来:“在下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云想容犹豫了一下,那华服公子看她有所顾虑,接着道:“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来日有机会报姑娘的救命之恩。”
云想容坐起身来,回道:“云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