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不可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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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杨树来到所里看着曹建军的工位有些愣神

隐约看见曹建军跟他打着招呼，可一转眼又消失了

大家还是一样的忙碌，只有杨树在愣着

夏洁看着杨树的样子想说什么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不是吗

大家来来回回的忙碌，杨树一个人坐在工位上

晚上出租屋

夏洁和陈染买了东西，赵继伟去喊杨树，可他就是不出来

李大为什么味道这么香啊

李大为让我闭着眼睛猜猜，冷锅串串是不是！

陈染拿了一串塞到李大为嘴里

陈染就你最心大

李大为我这人一直这样

李大为我怎么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发生过似的，杨树呢？屋里闷着？

夏洁点点头

李大为我找他聊聊

陈佳佳大为哥你怎么就不知道给人家留点私人空间呢

李大为你懂什么

夏洁你就听佳佳的吧，让他自己待会

陈染走过去把李大为拉过来

陈染过来吃吧

另一边王守一和陈爷爷还有桌大夫一块出来吃了饭

卓大夫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陈爷爷那你挑的地儿能差吗

卓大夫你这人变得越来越油嘴滑舌的了

王守一老陈说的实话嘛

卓大夫真没想到，之前说的要来吃猪脸还真吃上了

王守一那说了就得兑现呀，想到了那就得去做来！

卓大夫和陈爷爷看着王守一

王守一你们俩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陈爷爷已经退休就和卓大夫一样喝了啤酒

陈爷爷老王，我...我心里真挺过意不去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有什么说什么，咱们喝了这杯...你以茶代酒，咱们一笑泯恩仇！

王守一说啥呢你，咱俩这么多年了对吧，我也知道什么事该怎么样，不怪你

卓大夫你真不来点？

桌大夫拿起手里的啤酒

王守一我喝茶，不沾那东西

卓大夫这下班时间还对自己这么严

陈爷爷没事，过两年就退休了，退休咱好好喝！

三个人刚准备聊天陈奶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家里灯泡坏了，整个屋里开不了灯乌黑一片

王守一怎么了？

陈爷爷我老伴，家里灯泡坏了她看不见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换灯泡呢

陈爷爷说着站起来

卓大夫你们老两口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好

陈爷爷这话说的，那她是我老伴，我不跟她好跟谁好啊，行了你们俩慢慢吃，下次，下次我请你们！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不会像年轻的时候聚会被老婆叫回去生气，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大家也都习惯了

陈爷爷走了以后，王守一提起了曹建军的事情

王守一我们所有一个业务骨干就栽在酒上面了，醉驾，不光脱了警服人还进去了

卓大夫我说刚刚提酒老陈神色怪怪的

王守一他也不是真正的醉驾他这个...他就这个事儿吧，一码一码就全给赶一块儿了，世事无常

卓大夫是啊世事无常，医院更是这样，天天生老病死啊，所以得看开点儿

王守一我就是觉得吧，他是一个挺好的警察，还刚立了功怎么就...

王守一哎

王守一重重叹了口气

王守一这可能就是命吧

卓大夫这不是命！这是性格！

王守一哎对了对了！就是性格！

王守一我跟你讲，我当时给你说曹建军就是那个出事的警察，我一直跟他说的，我说曹建军你一个性格的改一改，你得改一改，你要是不改，早晚有一天你得出大事儿了，他就是不听！这十几年了，就是没改！

卓大夫这性格要是能改了，这命也能改，可这命要能改，也就没有命这回事了

王守一老伙计啊我就是喜欢跟你说话呀，你这话说的透彻呀！

卓大夫行了，咱们老哥俩好不容易吃顿饭，别说那丧气话，说点儿开心的事儿！

王守一我实在是没什么开心的可说呀，我也找不到个人说

卓大夫那你说，你说我听着，你以后跟老陈说，老陈也听着呢

王守一你听着我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讲过我们所里来了五个年轻人吗？有一个北大的高材生，他就跟那个曹建军了，就出事那个警察，师父一出事儿，局里边儿突然搞一个什么重要的调查，需要一个文笔好的到所里头来要人了，还问我同意不同意

卓大夫那你同意吗？

王守一我能...这局里边的意思，他面上说的好听，其实我知道什么意思，他就是担心这大宝贝儿啊，在我们所里头待下去，再出点儿什么事儿

卓大夫你有点焦虑

卓大夫想太多了吧

王守一我就是焦虑了，老伙计你帮我参谋参谋，你说我是同意呢还是抗命呢？

卓大夫你能抗命吗？

王守一抗命我肯定说不上啊，但是局长呢是我以前的徒弟呀，我可以找他去磨一磨呀

卓大夫老伙计，你局里的事儿所里的事儿，平时你都是只言片语，不敢给你瞎参谋，我只能说说我的感受，刚才咱们说到了生老病死，世事无常，看多了，渐渐的就明白了一点，这就是可为的时候就尽量的去努力，不可为的时候就要顺其自然

王守一可为...不可为

王守一像是明白了什么跟卓大夫碰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