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洒了进来。
我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清醒,感受到嘴边似乎有什么异物。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扯,摘掉了套在嘴上的呼吸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这是什么?呼吸器吗?”我盯着手中的呼吸器,环顾四周,喃喃自语,“难道我在医院?”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这是我的声音吗,咳咳……不行,记不清了。
我猛地坐起来,却突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手背上插着针管,突然一动扯到了它,手背生疼。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忆却像被迷雾笼罩,一片模糊。
我的叫声似乎引起了注意,不一会儿,一个女护士匆匆走了进来。看到我醒着,她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转身对外面喊道:“医生,病人醒过来了!”
我满心疑惑,完全搞不清状况。没过多久,一个体型微胖的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走了进来。看到我,他拍了拍手,感叹道:“真是不可思议啊!”
“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么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一脸茫然地问道。
胖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叹了口气:“哎,醒过来是好事,可惜啊,脑子坏了,看来是失忆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可就不高兴了,忍不住回怼道:“你说谁脑子坏了?”
胖医生连忙摆手道歉:“抱歉抱歉,开个玩笑而已。你之前昏迷了很长时间,大脑确实受到了损伤。”
我更加无语,这TM是开玩笑的时候吗?我追问道:“我不记得了,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医生笑了笑,语气温和了一些:“别着急,你的家属马上就到。我们先给你安排一些检查。”
他说完,便招呼护士们开始准备。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我知道,现在还是配合医生,弄清楚自己的状况。
我看向病床旁的柜子,上面放着一面镜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起了它,开始仔细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我轮廓分明,五官端正,的确算得上是英俊。我不禁小声嘟囔:“嗯,还挺帅的。”
但问题是,我根本不认识镜中的自己。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无数的疑问涌上心头。
“难道……我穿越了?”这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谬,但在这种完全陌生的情境下,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但除了医院里常见的设备和装饰,没有任何东西能告诉我答案。
我放下镜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我发懵的时候,一个大叔突然闯了进来。
大叔长得很威猛,看起来180左右,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高兴的说: “苏炆,我就知道你小子会醒来!”
“苏炆?”我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大叔,脑海中一片茫然。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小子,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大叔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苏炆?这个名字在我耳边回响,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我重新打量起这位大叔,突然觉得他的面容变得熟悉起来,他是贾模度大叔!
就在我努力回忆的时候,头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一段段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恶灵、复仇、那些惊心动魄的场景……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前一黑,再次失去了意识。
“喂,苏炆!醒醒!”耳边传来大叔焦急的呼喊。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大叔正拍着我的肩膀,满脸担忧。旁边还站着一位阿姨,我立刻认出了她,秋梅玉女士,一位精通治疗之术的女士。
秋女士温柔地问道:“苏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没有,谢谢您。”
大叔松了口气,责备中带着关心:“你小子,突然就晕过去了,吓我一跳。”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啊大叔,让您担心了。”
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就好。你刚才突然晕倒,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那些记忆依然清晰,但似乎不再那么痛苦:“谢谢你们,我没事了。”我坚定地说道。
秋女士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如果你再感到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们。”
正说话间,一个漂亮的姐姐走了进来。她长发披肩,眼神犀利,薄唇紧抿,面若冰霜,身着一件黑色卫衣,下搭一条牛仔长裤,整个人又飒又美!
记忆如潮水般涌现,我瞬间记起来了,她肯定就是武力值很高的哈娜姐姐!哈娜姐姐对着我笑了笑,突然说道:“看够了吗?”
我回过神来,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哈娜姐姐却伸出手,轻轻揪起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警告我:“以后不可以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姐姐哦。”
我赶忙点头如捣蒜,心里暗自叫苦,姐姐这可是笑里藏刀啊!我赶紧看向窗外,试图整理一下脑海中纷乱的记忆。
虽然还不清楚有没有穿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狩猎恶灵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我突然大喊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