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的斩荒关上门,捂着手臂上细小的伤口,整个手臂上冰冷一片,还在蔓延,乃至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陡然间,心口处也传来刺痛感。
整个院子里都透着诡异的安静,将这漆黑的夜衬得更加漆黑。
即便主屋里通火透明,也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屋外。
黑衣在这样夜晚是最好隐藏的,没人能看见。
在这无人察觉的时候,一身黑衣的仰轻就这样踏进了斩荒的房间。
若是其它的时间段来,怕是要被斩荒一把火给挡在院子外进不去吧!
仰轻此时带着危险的笑踏进了门,看见的是他捂着胸口疼的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
“啊荒,啊荒”轻轻走过去将地上的人扶起抱在怀里叫唤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声音有蛊惑力,还是他声音带着催眠,刚刚还疼的发抖的人儿此刻竟奇迹般的睡着了。
仰轻将他轻轻放在榻上,走到桌边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右手置杯,左手黑色的光芒赫然亮起,榻上的安静睡着的人儿再次捂着胸口翻滚起来,五官也因疼痛而扭曲。
胸口泛起的黑色光 耀眼的很,他捂着胸口的手已经青筋暴起,胸口处的魔石在随着光芒高速旋转着,那魔石尖锐的角随着旋转不断延伸缩小。那感觉比拆骨剥皮还难受,疼的无法制止。
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浸湿了一层又一层,头发、脸上、被子没有一处是干的。
一盏茶的时间后,收回左手,走向塌前,榻上的人儿此时毫无意识。
仰轻伸手将人儿抱在怀里转身向浴池走去。
他轻轻将人儿放在水里,自己随他一起入水,将薄唇放在他的耳边轻轻道。“啊荒。要怪就怪你让我找了好久。你该知道我的脾气。”
“ 仰轻你怎么能这样,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好不容易有缓和的时间。
九幽魔石的余剩威力还在体内波动,勉强说完,就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在理会了。
“那你跟我说说出来了这半个月你在哪里,嗯?”仰轻似乎没有打算放过他,说着他用左手食指在他的魔石中心处用力压了一下,似是在威胁他别想骗他。
随着他的按压斩荒的身子整个一颤。
被他压着的整个手臂不能动弹,或者他本不想动。
微闭的眸子到此时才睁开,眼底尽是血红一片,毫无其它光泽。
他们这个姿势保持沉默许久,不知情的怕是要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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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紫萱他们一路走来,还算平静没啥事情。
只有凌楚、白夭夭还一脸纳闷不知所然,在路上几度与灵界、妖界、鬼界的人大打出手。
幸而紫萱拦截的及时,才没有大麻烦,
这些天紫萱一直回想着,离开九溪山前,师傅再三叮咛,要他照顾好夭夭和娇儿,其他的尽量别管。
他一直不懂为何,直到现在他才逐渐明白。
师傅和其他几帝君都在策划着什么?
能够让他们都放下成见的,恐怕也只有九重天那位。
如今那人已离开九重天已有千年之久,谁也不想天下再无主,也不想再经历曾经的慌乱。
要想让九重天这位回来,恐怕还得找到另一个人。
师傅和其他几位帝君怕是想让他们去化解他和九重天的恩怨。
他们已经出来近十几年,却无斩荒半点消息。
如此看来,从寒潭出来的恐怕多半就是斩荒了。
以斩荒的谨慎,又怎会让他们找到?
就连小青也无半点踪影。紫
萱有点头大,唉,凌楚的媳妇怕是难追了。
这日他们也来到了枫林城外,刚到城外他们便听到了有利的消息,有一青衣女子曾经手持神剑为他们斩妖除魔,还有一风神俊朗的男子为她保驾护航……
听着百姓的形容那青衣女子,大概是小青无疑了,至于手持神剑应该是他们神话了。
那丰神俊朗的男子多半兴是斩荒无疑了。不管是不是他们有消息,总比无消息好。
于是他们一行人便决定在这里找地方住下了,以便在这好好观察几天。
因为白夭夭和小青的缘故,他们倒是对其他几界的生灵没那么大的敌意了。
再加上其他仙门弟子散播“以和为贵”的友谊情怀以来。
他们到真正的希望从此天下以和为贵。
只是天界还被困着,魔族还驻守在天门之外。
看来斩荒应该是已和魔族的人在一起了。
只要确定了他的消息,其他的可以再来想办法。
正好可以借这两日他们好好放松放松,紫萱正想带着小白和孩子一起在街上游玩游玩。
两日后,小青带着猫妖、竹妖和花妖在街上游玩。
说巧不巧,还真无巧不成书!
小青与昆仑山怕是结了仇吧,这不游玩又遇上昆仑山弟子。
事情是这样的。
猫妖实在忍不住他的爪子,在那到处挥舞着,在舞着舞着就舞到了一个鬼界人的身上。
这一妖一鬼两人本来原来就有点小恩怨。
两人见面一言不合就杠上了,找了无人的地方就开始干架,小青他们也没闲着,在一旁可是口沫横飞的干着唇架。
本来无甚是,可偏偏昆仑山的弟子从这里经过。
他们见着小青就来了气,因为她,他们被师兄训斥了一顿,不明着找小青的麻烦,便在背后议论,其实也没啥事儿。
可这议论被鬼界的人听见了。
于是三方开始唇枪舌战。
吵着吵着就大大动起手。
干着干着就把紫萱他们都干过来了。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