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以不爱他
莫非生命只配有一个他
到了没法相处 再去记他好处
凭回忆制造这 自欺的笑话
如何可以不爱他
命运种下什么偏差
用最多的心血 换最深的积雪
从此再遇上火花
也会擦亮这个伤疤
早上鸡啼起来, 袁翠玉就起床了... 大厅外的古老时锺 “叮当”的响着.
不以为然的她穿起了上衣走出了门往河边帮工去, 那时天色都还没亮.
然山上走下来的路, 翠玉的人生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回?? 她已经不需要手电筒, 一花一草, 一木一石她了如指掌的, 可唯一她却不懂王留福的心.
王留福是翠玉的丈夫, 过去4年她一直这么认为, 可是却有人告诉她! 妳不是!!!??
中午时分一班村妇工作忙碌过后一同围炉聚餐, 翠玉的小弟小望拿着一些菜来到山下给姐姐送饭来.
「小望,这么大了?? 这个年纪怎么在村里? 不去念书吗??」这妇女一说让翠玉非常的尴尬.
「玉, 妳老公没安排的吗?? 」另一个妇女又问道, 此时翠玉好想挖个坑把自己给葬了进去.
「看看吧, 看看吧, 快了, 快了」翠玉只能说一些推搪的话来带过, 小望也很醒目的把东西放下后尽快的离开.
小望离开后, 大伙又聊到其他话题
「姐.... 」当翠玉回到家里,小望就在家里坐着等她.
「什么事??」
「妳为什么不告诉她们???」
「告诉什么??」
「说妳未婚啊......」
「我怎可能是未婚??」
「妳真的是未婚啊!! 妳有结婚证吗??」
「我们都摆了酒了, 全村都知道, 他们都来吃过.... 怎可能现在告诉人家我没有结婚」
翠玉说得有些激动
「姐, 我不是只要妳说, 妳得要承认.... 妳没有结婚, 妳应该找一个对像, 真正的对像.」
「弟, 不可能的,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他的老婆, 而且我也不是清白白的女人. 没有男人会要像我这样的女人的.」
「姐, 小莲表姐比妳大多了, 她都二婚了.. 怎会没人要呢? 外面好男人多的是!」
「你不懂, 没有好男人的了... 」
「没有好男人?? 那普通男人呢?? 什么都比王留福强的多啊.」小望愈就愈激动,嗓音亿拉愈大的.
袁妈妈听到姐弟吵架的声音就从房间出来, 问说「两姐弟又吵什么?? 跟留福有什么干系吗?」
「妈........」小望想要冲前给老母亲说话, 但翠玉看着他不停的摇头.
「什么??」
「没什么??」小望始终还是放弃对母亲说出真相
「没什么,就好了...妳留福姐夫很好的, 你别诋毁他. 上次我做手术要不是他出的钱, 你妈我早就死了.」
* * *
十年前的一天, 翠玉同样是天还没亮就起床喂鸡与煮猪菜, 然后再为父亲准备早饭.
父亲吃过早饭就出发去另一个山头的堤坝工地里工作
小望去上小学, 翠玉跟妈妈下田里农忙.
「玉, 妳下去河边给我买瓶点盐跟草纸回来吧.」妈妈给了翠玉十块让她下去河边买东西.
翠玉哼着她最爱的她说 “我们爱的没有错只是美丽的独秀太折磨” 步履轻盈的下山到河边的小买店去.
「小玉来买东西??」田野的大叔给他打招乎
「二伯公你好...」
好一个阳光明媚,如花似艳的十八岁花季少女. 翠玉虽没有美丽的华衣,亮丽的化妆.. 可是青春无敌, 笑容就是她最好的名片.
「叔叔好,我要一包盐跟草纸.」翠玉给店东叔叔说.
鬼鬼精灵的翠玉, 挂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因为她能来河边就非常开心了. 她走到冰柜前看着那些牛奶冰棍, 只看, 口却一直在动着.
「妹妹.... 怎么不打开冰柜?」一个男子问她
「没事,我就看看.」翠玉转头笑笑的回应说, 但这个却是个她没见过的男人, 因为村里的人她都认识, 而且在深山的村子里头基本没有外人会来的, 她就好奇的问.
「你是谁啊??」
「我....我叫王留福」
「??这里都没姓王的?? 你那来的??」因为附近几个村子都没有姓王的, 那么他一定是外人.
「广州」
「广州??? 那为什么你会说缅北话?」翠玉感觉好奇怪, 这个男人能说自己家里的话却说自己是广州人.
「我是工程师. 建水坝的, 来了云南也有8年了.」留福笑笑的给她解释
「啊~~~~ 啊~~~~ 好利害喔. 原来你是来建堤坝的, 你是我爸的领导吗??」翠玉这回才检视一下留福这个男人, 他的头发梳得毕挺顺直, 穿着时尚而且非常干净, 看起来就像她最喜欢的明星林俊杰的感觉.
于是她就给了他一个特大的笑容, 翠玉感觉到什么东西一闪.....
「小玉, 妳的东西」
「谢, 叔叔. 我走了...再见」
「啊??? 好再见.」
翠玉的确有点不舍, 因为像这种男生她的确只能在海报跟电视上看到过, 其实挺想了解他的... 可是自己只是一个村寨的姑娘,就别痴心妄想了.
回到家里,翠玉开始准备晚饭. 大伯高举了一条鱼与一条猪肉在对面的田野向她大吼说「妳爸带领导来吃饭, 杀鸡杀鸭.」
「嗯......」 翠玉心想不悦的, 因为每次什么领导来吃饭都是不给钱的, 又吃又喝, 而且还得杀鸡杀鸭....
鸡鸭均是翠玉一手喂养长大的, 对它们特别有感情, 每次要煮它们吃都格外的不舍, 会抱着它们说抱歉.
当翠玉抱着鸭子百吉时, 留福突然走来.
「怎么了???」留福也蹲下来跟翠玉说话
「......... 我爸的领导来, 要吃了百吉.」说到这里翠花幽咽的湿了双目.
「没事, 百吉好可爱, 不杀它.」留福摸了摸百吉的头, 「鸡鸡也不杀,好不好?」
翠玉奇异的看着这个与别不同的男人, 突然间对他非常好奇, 因为在农村根本没有人会关心家畜的死活的, 男人看到她哭都会骂, 然后一手抢了家畜杀掉.
“ 这人真奇怪的, 还说百吉好可爱的??? “
「可是..... 我爸他的领导!」
「没事的, 信我吧. 有菜吗??我们多摘一些菜回去就可以了!!」
「真的吗???」翠玉半信半疑的, 但可以暂时保持伯吉,她也愿意一试.
两人摘了很多菜放到厨房去. 留福却在大厅看着那墙上的林俊杰的海报.
翠玉感到非常的尴尬...抢过去说 「不要看不要看」
「妳喜欢林俊杰吗??」
「.......不是不是啦.」翠玉要有难色的感觉非常羞愧,
「修炼爱情的悲欢 我们这些努力不简单 快乐炼成泪水 是一种勇敢 几年前的幻想 几年后的原谅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 我会受不了这样」留福对着海报哼唱起 ”修炼爱情” 起来.
「好好听.... 你好会唱歌! 」
「是吗?? 那妳煮饭我吃, 我唱歌给妳听啊.」
翠玉俏脸马上红了起来, 转身急步走回厨房..... 她在切菜又切菜, 这种感觉从来没曾有的.
「哎呀~~~」翠玉切到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留福也冲进来看.. 「切到手了啊!!」留福把翠玉的抓住用手巾给她压伤口.
翠玉感到非常的紧张, 她整个焦点都放了在留福的脸上, 看着他英俊的脸...就像林俊杰来了她家抓着她的手一般.
「领导, 来了啊??」翠玉的爸爸袁枚跟一众工人回到家里说.
翠玉立时把手快速的抽回来, 她有点怕了起来...
怕被别人看到说她很浪....
「没有,我才到一会.」
「小女翠玉您见过了吧....」袁枚似是懂了一些什内情, 旁边的叔叔给他打个耳暗.
原来下午留福看到翠玉时给她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回到工地问工员这是谁家的女儿.
这个耳闻传到了袁枚耳边, 让他感觉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如果一旦他们家与王留福结亲估计彩视将非常可观, 而且自己的儿子袁望更有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到广州上大学.
于是袁枚实时的找上了王留福说今晚要请他吃饭.
「嗯....」王留福温文意雅的小点头称是
「别客气, 领导您当自家就可以了. 袁望拿我的玉林泉出来, 领导咱们先喝一杯吧.」
王留福在云贵等地工作多年早了解当地文化, 就没有推塘, 几人一起到火坑前坐着小板凳喝起白酒来.
酒过三巡 后袁枚开始大肝胆豪放起来 「领导..您娶妻没有??」
「没有啦.....哈哈」
「玉?? 怎么没有鸡跟鸭???」袁枚大吼的问道
「袁先生, 是我让她不要杀的. 是我的主意啦.」
「怎可以, 领导来吃饭没鸡没鸭传出去说我穷.」袁枚似是非常的生气的站了起来, 王留福也站了起来, 翠玉非常的害怕的躲在留福的身后,不敢正视父亲.
「袁先生, 没事没事的. 我喜欢吃菜...你们家的包菜可好吃了, 就是比别人的甜. 我好想问你是怎么种的.」
「领导. 好眼光, 金舌头... 果然与别不同. 我这个菜品种跟别人的不一样的.」
翠玉收掉了一些碗进入堂去, 总算逃过一劫.
她一个人的坐在房子外的空地发呆着, 突然留福的出现, 他拿着小板凳坐到翠玉的旁边去跟她说话.
「怎么了??一个人坐着??」
天有点黑, 但屋内有一些小灯光足以让留福看到翠玉的脸.
“她在哭”
「怎么了??哭什么?? 因为你爸骂妳吗??」
「没有...他没打我算可以了, 要不是你在, 他估计要尝我一巴掌」
「为什么??? 太野蛮了....」
「我爸就这样的 习惯了.」
「怎可能习惯的.... 」
「对了, 你怎么能走出来的??」翠玉好奇. 因为他家是没人能从酒局中走来的
「我说不喝了...」
「不喝???」
「对啊.....我不怎么喝酒的.」
「那???抽烟呢? 」 翠玉似是从没看过他那的男生是不怎好酒的.
「不抽啊....」
「为什么??」
「有为什么的吗?? 」
「那跟你给你派烟了怎办....????」翠玉高度的怀疑着.
「就说不抽就好了, 要不然要怎样?」
「好吧....」
「妳笑一下吧, 别哭了. 妳笑才好看....」
翠玉听了心如鹿撞, 一张嘴巴很自然的微翘了起来.
「我不笑.... 」
「为什么?? 」
「你给我唱歌, 林俊杰的她说」
「我们爱的没有错 只是美丽的独秀太折磨 她说无所谓 只要能在夜里 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 等不到天黑 烟火不会太完美 回忆烧成灰 还是等不到结尾 她曾说的无所谓 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毁」
「你确定你不是他吗??」
「我不是.....哈哈哈, 妳笑了哟, 真可爱.」
* * *
「啊??? 小玉.... 这回买冰棒了?」
「对啊.....」翠玉快乐的笑着, 把100元给店东叔叔.
突然, 翠玉的手机向起! 她焦急的躲起来接电话.
「翠玉在那里啊???」
「我在小卖店呢!!!」
「怎么这样久才听电话??」
「..... 因为我怕被别人抢了我的电话」
「哈哈~~不会的了」
「我也从没有过手机电话呢,还是那么好的, 那么大的屏幕」
「我今晚来妳家吃饭可以吗??」
「嗯....」
「还有, 下星期我休假. 我们去丽江玩一下吧??」
「丽江?? 好啊!!!」
「晚上见了....」
翠玉吃着冰棒愈来愈开心, 她在河边走着没什么事干, 边吃边走就走到堤坝的工地.
「翠玉, 妳怎么来了???」留福从办公室急走下来
「我走着走着就来了.....」其实翠玉只是不懂演绎爱情的话语, 在翠玉的心中其实就是 “我想你所以忍不住来见你.”
「想我了???」留福似乎想要教教她似的.
「啊....... 什么! 」被戳中了要害, 俏脸一红只能以笑容来掩饰心中的慌张
「害羞什么啊??? 妳不是已经应承跟我在一起了吗??」
「好多人啊.....不要!」留福想要吻翠玉
「好吧好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好不好??」
两人手牵手的在村里一起走, 似乎大家都已经认同了两人的关系.
留福的假期间跟翠玉首次两人的外出旅游, 翠玉整个旅途里都不停就一句话 “好漂亮啊!”
翠玉除了初中时学校去过昆明参加活动一次外便没有去过旅游.
不论是景点, 酒店, 餐厅对于翠玉来说都非常的新奇, 而翠玉没有太多远行的经验也没多带多少衣服, 留福就带着她在时装商城里买.
在王留福的指点下翠玉换了整身的穿着整个人看起就像城市女生的模样. 翠玉在更衣室照镜子时突然冲出来问留福...
「我是不是很像田馥甄」 翠玉拉了裙子一下,面露笑容的问.
「像极了!」留福也笑笑的回应
晚饭过后, 留福带翠玉去了发廊理发, 发形师给她电了一个发尾卷曲的大波浪发形这正正与现在的田馥甄一样的发形, 让她非常的开心与兴奋. 她是从没想过自己这么多年的直发也可以弄成这个样子.
在镜子与灯光的反映下, 她的头发是闪闪发亮的古铜色映衬起那白如雪的皮肤, 看起来人生19年今天是最美的一天了.
在酒店里留福订的是双床间, 可是翠玉却关灯后偷偷的上了留福的床去....
留福也没有拒绝她, 双手紧紧的抱着她.
「怎了????妳想跟我一起睡吗?」
「妈妈说...」
「..........??」
「她说, 我这一次要跟你睡一起. 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如果我妈问...你要说我们.」
「什么???哈哈哈」留福感觉很怪异的再接说 「为什么要说谎?? 直接跟他们说没有就好了」
「不行....因为, 因为他们焦急」
留福也知道, 袁枚一家人就是希望翠玉尽快的嫁给他! 可是他根本不在乎这一切, 他在乎的是翠玉的想法.
「那你怎么想?? 妳会想睡另一张床吗???」
「我........」翠玉一时语塞, 呶着小嘴不敢直望留福.
「妳不喜欢我吗??」
「我喜欢...我超喜欢你的.」翠玉是真心的喜欢留福, 也感觉自己很幸福遇上一个各方面都是自己梦想中的男生.
「可是......我喜欢慢慢来的关系, 我想你更多了解我以后,再说喜欢我... 等你真正的了解我的解点, 还有我内心的脆弱, 再坚定的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我. 比起你现在的甜言蜜语,我更想听到你的真心话. 我不强求被你喜欢,可是你要是喜欢我, 就请真正的喜欢我, 好吗?」
「...........」留福只笑着不语, 翠玉给他回报一个笑容.
留福的头轻轻的移向翠玉, 两人额头贴了在一起, 翠玉能感觉到留福的温度与那淡淡的男性气息. 她闭上了眼..... 去感受这一切! 快乐原来真的很简单.
* * *
一年下来留福堤坝工程的那部份已经完成, 他已经不需要再留在村里, 公司指派他到西双版纳,这个事一直对翠玉造成极大的困扰.
她才20岁, 家人都希望她尽快嫁给王留福好让他来帮忙家庭, 但翠玉却希望更自然的发展相方的感情.
「玉, 妳要跟我去西双版纳吗???」
「我凭什么去???」
留福吁了口气, 象是有点怪她不领风情... 因为他已经准备要养她了
「妳也可以去工作...」
「工作什么?? 我又不可以在工地工作.」
「那妳打算留在家??」
翠玉对着留福笑一下, 亲吻了他一下接说 「我会想要跟著你....」
留福见机会也差不多了, 冷不防就下了床跪了下去说 「玉, 妳嫁给我好不好??」
翠玉那一剎非常的开心, 但却流下了泪水的拒绝了留福, 她还是很怕自己没本事锁住这个男人.
「我们只认识了一年, 再等一年吧 如果到时你还想娶我, 我就嫁给你.」
初期袁枚得知道女儿不肯嫁并暴跳如雷, 扬言翠玉不嫁就要跟留福分手, 不会让她出家门半步.
但最后翠玉的坚持让他屈服了, 释放了翠玉与留福会合. 两人一起到了西双版纳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其间翠玉开始在空余的时间学起了傣医, 翠玉渡过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年.
可是平凡的一天却接到父亲袁枚病危的消息, 急性淋巴癌并时日无多.
当天留福中午请假回家, 开门就抱着翠玉安慰.
「玉, 没事的...我们今晚就回去.」
翠玉一直不以为自己会为父亲哭泣, 可是她听到消息后却泣不成声.
「福, 你要娶我吗??」
留福不太懂原因, 一脸莫名的.
「我妈说我爸不行的了.」
留福才知道....翠玉的用意, 因为他知道袁枚希望他们结婚.
「我....我可以啊, 但我怕妳是被迫的.」
「没有, 没有...福, 我很确定 我爱你. 」
「好啊...好啊! 我们结婚吧.....」
留福突然冲入房间找东西, 翠玉跟进去问他找什么??
他终于找到了...是一只钻戒
留福又再次跪在翠玉面前跟她说 「玉, 嫁给我. 花我以后再补给妳」
翠玉止了的眼泪又再度崩塌了, 她抱着自己最爱的男人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两人连夜赶回家拜见袁枚, 袁枚在病榻上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从前有点肥胖的男子变成瘦干年老的病翁..让女儿翠玉非常的心疼.
两人告知袁枚婚事, 让他十分高兴象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般的.
袁母为了给家里冲喜就让他们急忙的举办婚宴. 一个在家里举办三天三夜的流水席,招请乡亲父老们来同贺.
袁枚向参加宴席的王父提出彩礼要求, 希望要八万.... 可是广东人没听清楚袁枚的傣那口音的普通话,也只注意他的三根指头, 却没看到那另一端的五根摊开的手掌.
王父转头向旁边留福问说 「留福...三十万你感觉可以吗??」
「可以」留福点了点头称可以
袁枚没想到八万变了三十万就非常的高兴, 因为家里日后的生计也总算是有了一份保障了.
两人就在村民的见证下成为了夫妻了, 而在婚宴过后袁家由红布条很快转成了白布条.
* * *
在婚宴后, 留福独自回去广州家里办事, 准备两人后面两人一起回到西双版纳时才领结婚证.
可是留福却从此失去了联络, 翠玉曾回到西双版纳的单位查问, 但他们也完全没有留福的去向.
她也去了广州找到留福的父亲, 可是查明才知道当天那位王父其实只是留福的朋友,而非他真正的父亲.
就这样一年的寻觅就过去了, 人在广州的她突然又接到弟弟的电话
「姐姐,, 妈妈也有癌症...要做手术.」
翠玉口张得莫名的大, 难以置信...同时两位至亲也染上如此恶疾
「妳找到留福姐夫了没??」小望这么一问才让翠玉心神回归
「找到了...放心, 他会帮我们的.」
「那就太好了.」 翠玉真心能听出弟弟是如获重释
妈妈的癌病也在一年间治好了, 花光从前留福给翠玉留存的最后20万私房錢.
在这一年间为了照顾母亲, 翠玉完全没有时间去找寻留福,只能日夜盼望他归来.
小望虽然知道, 姐姐把金钱的问题解决掉可是姐夫却完全没有露面, 让他非常的怀疑.
在三迫问下翠玉才把事实和盘拓出, 让小望知道真相.
「姐, 妈也康复七七八八了....妳打算怎样?? 要不要再找??」
「我不知道」说到这些话题就让翠玉飙泪
「妳不能不知道的, 两年了....他就是不愿给你领证才跑的, 连来喜酒的父亲都是假的, 这样的男人你也信???」
「我信....」
「为什么??」小望脾气一上来把一堆柴踢翻
「因为我跟他相处过.....我爱他」
「他不爱妳, 妳醒醒好不好」小望是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会懂...」
「姐...啊....妳喜欢吧.」小望气急败坏的不想再理翠玉就回屋.
翠玉坐在房子的大空地前, 旁边也摆着一张小板凳假装着留福在坐着, 两人就像相识的那一天, 他给她唱着 “她说”
小望半年前把留福的资料及照片发到网上让网友寻找,今天终于收到一个人的回覆.
小C : 王留福 他是我在福利院时的同窗, 后来大家都去上大学就再也没联系了.
小望一看到福利院心就寒了....王留福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儿???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
翠玉听了消息后像发了疯似的, 她感觉留福原来是个孤儿实在是太可怜了, 实在不舍得他再受苦了.
翠玉一手擦了眼泪就跑上两楼检东西要去广州, 要去那一家福利院, 希望可以找到留福.
在过去的相处中她一直感觉到留福是欠缺了些什么?? 她一直说不出来, 今天她才明白!!!
“他缺了是一个完整的家”
小望却阻止她 「我长大了...我代妳去. 我能更快找到他.. 妳去了天天只懂哭」
泪花满脸的翠玉听了也感到有道理, 就接受了小望代她去找.
三天过去, 小望今天去了福利院找留福的资料. 院长说留福一直都是非常热心的学生, 经常回来. 院长还记得他最后一次回来时非常高兴的跟他说...「院长, 我有我自己的家了, 我自己的.」
二年前. 留福开车从广东回云南时汽车失控堕河被河水冲去, 当时车上装满了礼物与准备在照婚证时用的礼服.......
由于两人并没有正式领证 所以公安没能准确的通知翠玉.
翠玉赶到了广州, 终于得见最爱的人于坟前.
她花了一千元把墓碑改了一下....
先夫王君留福之墓 妻袁翠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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