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的马嘉祺马上就站起身,准备出门看看。
刘耀文也没想到这少将军这么不经逗,连忙拦住马嘉祺,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给马嘉祺听。
刘耀文行了行了,我说还不行吗?看见你这样还急上了。
刘耀文怎么?你是觉得三公主会欺负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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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心上人”这三个字,马嘉祺的脸色有了很明显的变化,但他还是出口否认。
马嘉祺你胡说什么呢!这江橘白是徽怡最疼惜的丫头,为了徽怡高兴,我自然是不能让她受委屈不是吗?
马嘉祺从未对女子心动过,所以当自己对江橘白产生了某种不一样的情愫时,马嘉祺迟迟不肯承认。
提到马徽怡,刘耀文眼神忽然变得如同月光般温柔。
刘耀文行了,你的橘白妹妹可没有受委屈。
刘耀文三公主正在教江橘白射箭呢。
刘耀文三公主不愧是三公主,每回都正中靶心,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小丫头,成绩实在不怎么样,射好几回只有一回射中在箭靶上。
刘耀文你要不去给那小丫头亲自提点一二。
在得知斐欢和江橘白正友好相处之后,马嘉祺心中也松了口气。
马嘉祺拎起拳头在刘耀文的肩上来了一记轻拳。
马嘉祺你这家伙,说话就不能说完整一些,总是害我担忧。
刘耀文坏笑着。
刘耀文我不卖卖关子,怎么能把咱们少将军的心上人给骗出来呢。
刘耀文三公主从皇宫里就开始追随你,她来军营也有三年之长,你却一直无动于衷,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女人呢。
直男马嘉祺哪里听得这些话,他直接给了刘耀文一记重拳,刘耀文吃痛地捂住被马嘉祺给了一拳的位置,疼得龇牙咧嘴。
马嘉祺看来我是平日里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口无遮拦。
刘耀文我哪敢对少将军不敬啊,少将军饶命……
两人在房里闹了有一会儿,直至两人都耗尽体力后,两人才安安静静坐下谈话。
刘耀文为何最近徽怡都不来军营中探望你了?
马嘉祺装作没听见,对刘耀文这句话顾左右而言他。
马嘉祺你说我们下次收复明乡时,改用一个新的阵法是不是会好些呢?
马嘉祺不过这新阵法,我还没研究透彻,贸然使用风险似乎有些高啊……
刘耀文眉头紧蹙,语气变得严肃了许多。
刘耀文少将军,你是明白我的心意的。
刘耀文早些时候,徽怡还会隔三差五来军营与我们见面,现在我是一两个月都见不到徽怡。
刘耀文徽怡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来军营?
刘耀文深爱着自己的妹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马嘉祺自己也知道倘若自己能替妹妹的婚事做主,当然愿意将马徽怡许配给刘耀文,毕竟刘耀文的秉性自己是知根知底的,更何况马徽怡也和自己提过,她早就芳心暗许刘耀文。
只可惜,一年前,马徽怡就被皇帝收做义女,大多数时间都在皇宫里居住,少数时候才回到将军府看一下母亲和自己。
收做义女后,作为公主,马徽怡的婚事,将军府已经无权做主。
最近刘耀文追问马徽怡的事情越来越多,刘耀文和马嘉祺又是多年的好兄弟,对彼此之间了解深刻,马嘉祺要想再继续隐瞒下去,恐怕是做不到了。
既然这样,马嘉祺想,还不如直接点把事情真相说出来。
马嘉祺叹了口气,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马嘉祺抱歉,徽怡的事情,恐怕我们将军府也无权做主。
马嘉祺早在一年前,徽怡就被皇上收做义女。现在的徽怡,早就不是将军府之女,而是皇上的五公主。
马嘉祺你与徽怡的婚事……
有些话不必全部说出,懂的人自然会懂。
刘耀文眼神中的光芒暗了又暗,心情也跌到了谷底。
这一年时间里,刘耀文在马嘉祺身边一起作战出生入死,又好几次都身负重伤险些丧命。每当遇见这样的危险之际,刘耀文的脑海中全是马徽怡的脸,以及她的那句甜甜的话:“耀文哥哥,等你和我的兄长凯旋,我便央求父亲母亲给我们的婚事做主!”
如果不是马徽怡也对他们两人这段感情抱着肯定的态度,刘耀文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在这苦闷的军旅生涯之中如何苦苦支撑下去。
现在也只不过是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事情的变化大到令人意想不到。
马嘉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刘耀文,只是叹了口气,一把抱住刘耀文,在他的背上重重拍了几下,就当是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