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来的,可真是时候。”
听着吴素的话,玄凌也只是笑笑
“王妃没事就好。”
正说着,王府的侍卫赶来,为首的徐骁更是看到吴素后一阵嘘寒问暖,在终于确定吴素没事后,看向玄凌道:“国师,这真是凑巧啊!”
“王爷认为这里是说话的地方?”
徐骁听着玄凌的话道:“徐骁是粗人,不会说什么场面话,国师可否到府一叙?”
玄凌笑了笑,道:“未尝不可!”
王府,徐骁与玄凌到客厅坐下,下人倒好茶,李义山则是摆好了棋局与玄凌手谈,徐骁坐在一边观棋,却被徐凤年给抢了位置,徐骁只得站在徐凤年身后看着。门口由褚禄山和陈芝豹守着,徐渭熊和徐脂虎大眼瞪小眼,听着门内的谈话。
“王爷这是好大的阵仗,知道的到没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这是要把在下生吐活剥了!”
“谁让今晚的事太过惊心动魄,徐某还以为又要重现昔日的白衣案,不得不谨慎一二。毕竟,关心则乱,国师多担待一二。”
徐骁说着,脸上却没有半分愧疚的神色,“不过,话说回来,不知国师可是与天机阁阁主相识。”
“差不多吧,今晚之事前半段的确是在下的意思,对于刺杀之事,无非是有人狗急跳墙了。”
玄凌说着,又下一子,“早听闻北凉王府听潮阁内谋士李义山虽居于阁楼之中,却知晓天下事,心计无双。今日一见,这棋艺却有点差强人意。”
李义山看着面前的棋局,他输了,并非是棋差一招的那种,从刚开始便出错了。
“是我输了。”
李义山说道,“但,国师这棋艺也没见有多高明,破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们这打什么哑迷,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那支开我的影子是天机阁的人还是你派的。你们有什么谋划我不想管,也没功夫管,我只说一句,我姐是本世子最亲之人。你,或者你们动我可以,但就是不能动我的家人!”
“世子殿下重情重义是好事,但,这或许有一天估计会成为世子殿下的软肋也尚未可知。”
玄凌起身道,“离阳对我也算是有些恩情,若是王爷真要同离阳鱼死网破,怕只会是两败俱伤。到时候不说曹长卿复兴的楚国,就说北莽,光一个慕容无忧就让你头疼,更何况是杀神慕容笙?”
“据我所知,当初追杀慕容长乐,离阳只不过派了个人猫从旁辅助,这主力还是在北凉。对于白衣案王爷尚不能释怀,那又何谈慕容笙能对于围杀慕容长乐的事能网开一面?”
“若是离阳将人猫交给慕容笙处置,然后与之勾结在一起,共同对付北凉,那北凉可是腹背受敌。王爷对此可有胜算?”
玄凌说的每一句都字字戳中徐骁的心,对于这一困局,他心里想的只有两字,死战!
“即便是死战,那一向为国的北凉军可就扣上了一顶谋逆的罪名,成了乱臣贼子,真是王爷心中所愿?”
似乎是猜到了徐骁所想,玄凌继续说着。
“那人猫可是瑞王的二师父,若真要交出人猫,那瑞王怕是不会同意的,国师怕是也会难做吧。”
李义山说着,将棋子重新摆列,“国师肯来这,想来是有双赢的方法,何苦绕圈子?”
“的确,我可以保证离阳和北莽不会勾结,让北凉不至于腹背受敌,人猫,瑞王和我对于这场内乱是可以保证不会出手的,北凉也不会成为谋逆的乱臣贼子。”
“条件呢?”
“北凉大郡主面向天下人绣球招亲,这婚事也算是有着落,但二郡主,应是尚未婚配。”
玄凌说着,有解释道,“我这是替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所求,二郡主和我那徒弟同在上阴学宫求过学,也算是见过,有同门之谊……”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二姐……”
还没等玄凌说完,徐凤年就打断道,话刚说一半却说不出话来,徐渭熊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点了徐凤年的哑穴开口道:“瑞王人品学识不错,是个不错的良配。只要父亲允许,我没话说。”
玄凌看向徐骁,徐骁道:“这事慢慢来,不如等脂虎绣球招亲后慢慢来。就做个口头约定,如何?”
“无妨,这样一来,咱们也算是半个亲家了,有些话就直说了,这绣球招亲的诸多事宜还请王爷多多注意,毕竟已经有了这档子事,之后也会是只多不少。”
“那就多谢国师提醒了。”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离开了。”
玄凌说罢,走了。
在玄凌走后,徐凤年的哑穴也解开了,直接说道:“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