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初在西院安排了一处让荣暇住下。
荣暇知道体内的东西已经不能随意控制自己,但长久以来不敢与人接触,已经养成习惯。
荣暇整日待在房中,幸好有一处院落可以让她闲玩,不然一定会闷坏。
东方月初看她了无生趣,来了几趟之后,便不在来了。
只是有了进展,或者从她身上实践时,东方月初才会出现。
就这样过了好些日子,荣暇从东方月初口中得知,即墨北住了进来。
荣暇知道自己本不该去见他,可就是压制不住,晚上偷偷潜进房间,只为看他一眼。
本以为只要看到即墨北,荣暇就不会在满脑子都是他,可事实却是,依旧会不由自主想起他。
正出神想着,荣暇听到大门被推了开,进来两位丫鬟。
每隔两日便会进来打扰一下卫生,她们会从院子开始,荣暇简单的打过招呼后,习惯性的躲进了屋里。
两位丫鬟似是很熟,打扫着还聊起天来了。
丫鬟一号哎,我跟你讲,昨日我见了盟主的那位江湖兄弟,长得甚是俊俏。
丫鬟二号能有盟主俊俏?
丫鬟一号他那里能跟盟主相比,整日流连于歌舞之女,浪荡公子一个,真想不明白,盟主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结交这种人。
荣暇本想离的远一点,不去听她们的聊天,可她们声音实在大,丝毫不避嫌,全然传进荣暇耳中。
荣暇起初甚是不在意,但后面越听越觉得不对。
这聊的好像就是住在北院的那位。
即墨北的名声,竟如此之差,
丫鬟这般说,东方盟主也这般说。
可荣暇就是无法相信,即墨北是他们口中的那位浪荡公子。
丫鬟二号可不是嘛,偏偏盟主对他有求必应,每日歌舞之女不断往里送,府上的好酒都快被他喝掉一半了。
丫鬟二号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到进去一批舞女。
丫鬟二号听说是因为哪位看一场舞就腻了,要看新鲜的,所以每日都要换上好几批。
闻言,荣暇眸子闪动了下。
——
北院。
屋内载歌载舞,时不时还会传出笑声。
东方月初和即墨北并排坐着,边喝酒边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曲舞毕。
这批舞女识相的退了下去,硕大的空间只剩下东方月初和即墨北。
东方月初喝了盏酒,淡淡一笑。
东方月初荒淫无度多日,也不见成效,即墨兄怕是猜错人家姑娘的心思了。
即墨北转着手中的酒盅,沉默片刻,才道。
即墨北跟东方兄比起来,好歹算是有胆量,毕竟东方兄连猜测都不敢。
东方月初笑了下。
东方月初妖仙姐姐岂能与常人相提并论,我自然也不会用常人的思维,去揣摩妖仙姐姐。
即墨北废话这么多,无非就一个字。
即墨北怂。
东方月初脸上的笑容消失。
东方月初不就是仗着在涂山住了些时日,从雅雅姐口中听了我的事情,我告诉你,你的事情,雅雅姐可都告诉我了。
东方月初怎么样,还敢嚣张吗?
话落,新的一批舞女走了进来。
即墨北抬眸望去,看到其中有一位身穿粉色舞衣的女子,脸部用面纱遮挡着。
即墨北深深笑了下,声音陡地一下提高。
即墨北东方兄找来的个个都是美艳绝色,却从不曾有遮面之人,今日为何不同,难不成这位是绝色中的上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