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玉竹拿着一盘糕点回来了,看到门口的李忠,上前一步。
玉竹李公公,屋里可是皇上来了?
李忠是呢,皇上刚下朝就过来了。
玉竹闻言看向里屋,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李忠你家美人福气在后头呢。
玉竹那就承公公吉言了。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两人慌忙行礼。
李忠皇上!
玉竹皇上!
南泽辰看向玉竹。
南泽辰好生服侍你家主子,每天都记得给她涂药。
玉竹奴婢明白。
南泽辰走吧。
南泽辰迈步离去,李忠连忙跟了上去。
玉竹恭送皇上!
因为有了这次的事情,之后,慕容雨弦不敢再这样了,每天都乖乖的涂药,过了两周左右,伤基本上都好了。
这天,皇上翻了慕容雨弦的牌子。
慕容雨弦穿了一件白玉兰撒花纱衣,头发用一只白玉簪松松挽着。她皮肤本就白,这身穿着更衬得她有些仙了。
她进了寝宫后,宫女们都识趣地退下了,她就按着规矩等着皇上。就在她等得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门终于推开了。
今晚南泽辰穿了一身宽大的玄袍,应当是刚沐浴完,袍子穿得很是随意,锁骨下的胸膛微微露出了些许,但仍看得出他习武多年,身体很是结实。
慕容雨弦嫔妾参见皇上!
南泽辰起吧。
慕容雨弦是。
南泽辰膝盖的伤好了吧?
慕容雨弦回皇上,嫔妾一直有好好涂药,已经好了。
南泽辰朕看看。
南泽辰示意让慕容雨弦躺下,将她腿边的裙摆向上撩起了些,看了一会儿,又轻轻放下。慕容雨弦低着头,脸微微有些红。
南泽辰看起来是好了。
随即,就听到他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让人琢磨不透。
慕容雨弦抬起头看着他,很是疑惑。
慕容雨弦皇上?
南泽辰朕今晚给你准备了礼物,为庆祝你的伤好了。
慕容雨弦什么礼物?
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泽辰指了指旁边桌上放的一个又长又窄的盒子。
南泽辰自己去看看?
慕容雨弦便下床踩着鞋子,走到了那,拿着盒子走了回来。
南泽辰打开瞧瞧。
慕容雨弦闻言,将盒子慢慢打开,却看见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一厘米多宽的紫檀木戒尺,手不禁抖了抖。
南泽辰怎么样?爱妃可对这礼物满意?
慕容雨弦皇上送的,自然都是好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并不是这样:我能说不满意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泽辰也不说话了,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明明不满意,还偏得说“好”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见他不说话,慕容雨弦便忍不住开口了。
慕容雨弦皇上,不知嫔妾犯了什么错?
南泽辰你说呢?
他撑着下巴,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慕容雨弦却不觉得这笑容好看,只觉后背阴森森地发凉,又细细地想了想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
慕容雨弦嫔妾不知。嫔妾这段日子一直都很安分守己啊,宫门都不怎么出。
南泽辰嗯。
慕容雨弦那皇上为何要罚嫔妾?
见她实在想不出来了,便出口提醒。
南泽辰两周前。
这么一说,慕容雨弦瞬间记起来了,她没涂药被抓包了,他说过要给她一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