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月剑的那一瞬间，萧玄月呼出一口气，不自觉地把脊背又挺直了几分。
玄月剑出世，则乱天下，斩天道。
白先生。
萧玄月唤了一声，我想起了。
还梦灵听到那一声板正但带着别样味道的“白先生”绷住了，在001的空间之中扭过头，闭上了眼。
001轻声道：“你还可以听到的，别逃避了。”
还梦灵：“逃避的……不止是我吧。”
所有人都没有提起那个名讳，明明所有人都认识，除了萧玄月所有人都记得。
他们一字不提，仿佛那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实际上，那个人的印迹藏在每一个地方，这山川胡海，几乎每一处都藏着他的气息。
玄月剑，不过是最为典型的一个。
萧玄月和那剑隔空对视三秒，那剑化作一道金光飞进萧玄月的额头里，他的额头闪了一下光，化作一道金莲模样。
萧玄月用手摸了上去。
当年也是这样。
白苏黎一挥手，那剑便化作一道金光飞进萧玄月的额头里，萧玄月用手去摸，问道：“白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白苏黎淡笑道：“这玄月剑与你同根同源，呼应很强，你们本是一体的。”
萧玄月说：“可是白先生很厉害，这柄剑如过在先生手中，肯定更能发挥作用。”
白苏黎眸子黯淡了一些，他低声说：“萧玄月，玄月剑，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他也会有自己的选择，就像万象也选择了你一样。”
“可是……玄月剑为什么不选择先生呢？”萧玄月很奇怪。
白苏黎微微一笑，一下一下摸着萧玄月的头发，抬头遥望圆月，思绪却已经飞的很远了，他温声说道：“因为你是天选之人。”
“我只是一代凡人，而你却能不死不灭。”
“不死……不灭？”萧玄月疑惑道，“那不就是长生了吗？”
白苏黎说：“是的，你是天地蕴灵，而我只是一介凡人，而且我和玄月剑也没有呼应，他怎么会选择我呢，而且……我已经有自己的本命剑了。”
萧玄月：“先生的本命剑？那一定更加厉害。”
白苏黎闭了闭眼，没回答。
萧玄月闭了闭眼，把手放下了，转过身的时候，一种独立于天地之间的感觉笼罩了他，在衣摆扫过薄雪时，迅速散去。
“谷雨。”萧玄月轻声道，“你还没有本命剑吧。”
墨谷雨此时呆头呆脑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梦灵和001听后脸色大变。
001在空间里急切地说：“他想起来了？”
还梦灵脸色煞白：“不可能。”
001：“他真的想起来了？”
还梦灵没声音了。
还梦灵：“难道是因为……玄月剑吗？”
001道：“当年他把骨血存进去，没想到玄月剑拼死留了他一丝灵体温养，有他的记忆貌似也不奇怪。”
还梦灵幽幽道：“就算没有，玄月剑的灵气也够了。”
“这个世界太特么让人捉摸不透了，什么狗屁天道，还要什么狗屁阵法，多元宇宙，全特么的都是毒！”
“……哎。”
“就这样吧。”还梦灵说，“谁让我们当时是失败者呢？”
“……kao！”
墨谷雨：“本命剑？”
001陡然惊醒：“萧玄月他不会要把玄月剑送出去吧！”
还梦灵：“他送玄月剑干什么？玄月剑是责任，不是福利。”
“那他……”
“你忘了这世间还要一柄剑吗？”
001：“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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