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寒眯着眼，他眯着眼眼神犀利了起来，终于给人了一种危险的感觉，那种迷人的危险。
萧玄月和他对视片刻，失笑道：“别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我，没用。”
吟寒遗憾的“啧”了一声，还啧的绘声绘色有模有样的，“这下连美色都无法打动你了吗？亲爱的，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萧玄月抽了两下嘴角。
这是什么？戏精上身？
“比你好一点，起码没被镇在大狱里。”
吟寒：“……”
墨谷雨：“……”
墨谷雨全程站在萧玄月身后，看着自家师尊和吟寒“凶兽”互损，竟然生出了一种“我貌似是个棒槌”的感觉。
吟寒和萧玄月的谈话太自然了，这样互损虽然外人听着都是些奇怪的脏话什么的，但是仔细觉出这气氛竟是轻松的，没有剑张跋扈、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感觉。
很像是久别重逢……不，准确来说是相约好的老友一起愉快的互损闲撇一样。
难道是历史有问题？？
不是说萧玄月亲手把吟寒封印在了九层炼狱里吗？！这吟寒一见到萧玄月……难道不应该满怀仇恨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玄月抬了抬下巴，主动上前一步，离吟寒很近很近，却没有刚刚那么亲密的位置，回头勾了一下墨谷雨的手指，眨了一只眼睛，“闪开点，先解决一下老人的事情，等会儿轮到你。”
墨谷雨：“……”
他默默退后了两步，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一种膈应，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膈应是从哪里来的，微不可查地皱着眉头。
萧玄月比吟寒要矮一截，一根手指抬起吟寒的下巴，吟寒竟然还配合的抬了一点，萧玄月轻轻挠了一下，眯着眼说：“你怎么还不变成兽态？”
吟寒也眯起了眼：“你想让我变成兽态？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告诉你你想做什么？”
萧玄月大大方方：“给我徒弟玩玩儿。”
吟寒：“……”
墨谷雨：“……”
以一己之力把天聊死，把对方聊成交流障碍的萧·不要脸·玄月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而被他说的感到尴尬的墨谷雨心说大哥，你对一个你亲自封印关在炼狱里的凶兽这样使唤真的好吗？
萧玄月说：“怎么样？”
“不行。”
“吟寒？”
吟寒木着脸：“不行！”
“吟寒。”
“不。”
“吟寒……”
“好好好！好！依你依你！”吟寒的头皮快炸了，旁边的墨谷雨一脸懵逼。
萧玄月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是不是觉得匪夷所思？怀疑历史的真实性？”
“这段历史本该变成野史的，那帝君非要写出来，写了吧还不写全，导致看得人懵懵懂懂的。”
墨谷雨忽的竖直了耳朵，这才想起萧玄月是用传声术和他说话，准确来说就是在他脑子里说话，他又松了口气。
“是我封印了吟寒。”
“但是他是自愿的。”
墨谷雨：“为什么？”九层炼狱不难受吗？为了什么可以舍弃千年的自由去住一个黑暗压抑的地方？
萧玄月抽了口气，墨谷雨奇怪的望向萧玄月，他把手搭在吟寒的肩膀上，吟寒则把手搭在他的腰上。
“……因为是真的。”
真的什么呢？
墨谷雨忽的不想明白了。
他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他只是……忽的不想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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