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份悬殊的问题,我和母亲分开走了,我和清依从宣林街到普泉街,在清泉居喝口茶歇歇脚,听听书。外面咿咿呀呀的声音盖过了说书先生的声音,闻声而看一群人围着一个女人,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我看清了女人纸上的字“官官相护,还我公道。”八个大字看得我触目惊心,天子脚下还有官官相护这种事。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熟悉的人,母亲和国公夫人?她们在这里干嘛?难道是来看热闹?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清泉居是离宫门口最近的地方,来往官员肯定会走这个条路回府,所以她在这条路的目的是给朝中大臣看,但是这种事情应该归刑部管,她这八个字显然是和刑部有关。
我在二楼看着默不作声,只见那名女子拉着国公夫人的衣角振振有词地说“贵公子可在府中”
“不在”尚悠悠看着眼前的女人,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想来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是吗,悠悠小姐,做人要对得起这自己的良心”女人不急不慢的说着。
宁夫人虽然心直口快,但是悠悠这个语气,不傻的人都能听出点什么东西
“悠悠,怎么回事?”宁夫人质问着悠悠
“母亲,您别问了”悠悠还想替她哥隐瞒,但是愈演愈烈,当母亲的能知道儿子为人吗。此时他哥正在远处的墙角看着这一幕,没人发现他哥在附近观摩。
早朝散了,官员们陆陆续续开始从正和门往外走,最先来到这里的是刑部侍郎张大人,“你这个女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你丈夫和父亲是自杀的。”女人才不相信他的话,趾高气昂的说“可我找人验尸,他们不是这么说的。”女子边哭边抹泪。因为太多人看着,刑部觉得不好收场,便问女人“你说他们不是自杀,你觉得凶手是谁,?”这个时候父亲,国公,还有驸马一起走过来。
驸马班师回朝的那天走的就是这条路,女人都看在眼底,哭着跑到驸马哪里。跪着哭着说“您可要为我做主呀。前天,我同我父亲在集市上卖自家种的水果,尚公子以我家水果摊没交保护费为由踹翻,我父亲顶撞了几句,竟然将我父亲下毒害死,还将我玷污,事后我与丈夫说了这件事情,丈夫提刀出去一夜未归,第二天发现躺在我家门前,我伸手摸了摸已经断气了”女子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静静的听着这件案子,我想看驸马怎么处理,驸马还没来得及开口,在墙角的那个人带着四五个人,朝那个女人走去,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其中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此时的女人已经怀孕三个月,这一脚下去女人下半身已经被鲜血染后,所有人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慌了神。
她这是?我也慌了神,但是很快回过神以后驸马已经命人去请了大夫,还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她盖上了,他吩咐自己的副将云福“把他拿下,交给三司会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