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遇见那个荷花妖精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虽然苏婉不想这么称呼他,但是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且苏婉觉得这个称呼还是很符合他的。
新生的第一个月,过了想家的阶段,过了尴尬的阶段,毕竟一个军训过后,同系的还是结交到了一些新朋友。就算没有认识同系的,一个寝室的六个人肯定也熟悉了。
寝室里有两个学姐,苏婉一直想问一下荷花妖精的事。但是用总不好直接说,你们认不认识一个长得很好看,一出场自带香味的像荷花妖精的人吧?
那样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一定会的!
所以苏婉和荷花妖精的相认真是遥遥无期了!
莫棉走!陪我听课去!
像一朵蒲公英一样被室友拽走。难道是我太轻了吗?还是这位少女你力气大的不像话啊喂!
大力少女叫莫棉,娇滴滴的南方姑娘。第一次来北方上大学。长得那叫一个温婉可人,楚楚动人。
不过少女你就这么把我像一颗狗尾巴草拖来拖去,是不是崩人设了你个怪力少女!
莫棉报的是法学专业。法学的教授是个老古董,上课的规矩多的恐怖。上课就像念经。莫棉说她每次上课都被催眠,然后被教授骂。然后再被催眠,再被骂……周而复始。
教授本来就遗世独立的头发都被气的有濒危的危险,教授告诉莫棉说再睡觉就直接这科不及格。所以想让正好有时间的犹如救世主一般的苏婉去陪着上课,她要睡觉就叫醒她,无论用什么方法。
苏婉把袖子里七厘米的钢钉又往里藏了藏。继续被拖飞的就像秋天地里黄的小白菜一样。
挑了中间的位置陪莫棉坐下。环顾四周发现即使说教法学的教授狠的像刽子手,来听他课的人也多的像叮蛋的苍蝇一样…呃,不能这么形容。要有学文学的样子和底蕴。下课回去再喝两瓶可乐,反正肚子里装的是墨水还是可乐都一样。
颜色都一样
不应该觉得莫棉说谎的!
这老头讲课真催眠。昏昏欲睡的看了看旁边仿佛在和死神他二姨夫斗地主手里就剩一张牌一样拼命不让自己晕过去的莫棉。
手里的钢钉已经开始要扎下去了!苏婉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低配版容嬷嬷,这一针一定让她赢了二姨夫。
教授“宋涵。你觉得社会契约论对我国现在社会法律有什么出入?”
啊啊啊啊!催眠大师说了一堆听不懂的更催眠的咒语啊啊啊!
手里的针掉了个头对准自己的腿。抱歉,莫棉,你去睡吧!我要清醒!我不能着了道!
宋涵“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社会需要一个政治权威…………”
神呐!这是什么清澈纯粹的声音!竟打破了大催眠师的法阵!
顺着声音扭过头去,想膜拜一下这位打破咒语的英雄。
是你!
荷花妖精!!!
莫棉,感谢你带我来听课!感谢你从南方考到北方来!感谢你的妈妈辛辛苦苦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感谢造物主!
为了感谢莫棉让自己重新遇见荷花妖精,并且还知道了荷花妖精的名字。苏婉决定一定不能让她挂科!!
但是针扎肯定不行。怎么能对我的恩人做这么残忍的事呢?
于是苏婉伸出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对准她的腰。狠狠地拧了下去。
那一天,只要是来上催眠大法师课的法学生都记住了一个叫莫棉的女孩子。
据说这个女孩子凭借一己之力,一声响彻天际的怒吼,强行破开大法师的催眠法阵。救回了十几个已经沉睡的师兄师姐们。一度成为学校的传奇。
看着被带到办公室的少女,苏婉感动的擦了擦眼角的泪。
苏婉不用谢我!
苏婉冲着莫棉的背影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