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和路垚在关玳梁的实验室仔细排查,白幼宁随后赶到催他们:“你俩要尽快结案,这学校的校董大部分都是洋人,如果不能及时破案,楚生哥会丢了工作的,路垚你将丢脸。”
路垚与乔楚生无所谓道:“随便咯。我又不在乎。”
听到消息的顾月杳也随后赶到,询问路垚可否有事。路垚摇头表示没事,让顾月杳放心。
路垚对案发的实验室进行了仔细排查,排除了从窗户和门进来做案的可能性。
白幼宁查到关玳梁的详细情况,乔楚生盘问了在场的学生,当时没有人员出入。
顾月杳打听到关玳梁两天前进入实验楼,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出来。
验尸官查出关玳梁的死亡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到四点,受福尔马林的影响死亡原因还查不到,路垚找出这个时间段在实验楼的三个人分别是,关瑁梁,刘雁声和林霭。
乔楚生分别对这三个人进行突审,三个人都没有不在场的证人,而且对答如流,乔楚生派人打探这三个人的底细。
路垚再次来到停尸间,得知死者的气管,食管,鼻腔都腐蚀严重,他再次来到玻璃缸外排查,顾月杳紧随其后,路垚发现了缸里有福尔马林和高锰酸钾留下的残渣,因此断定死者体内被灌了这种混合液,就会排出大量腐蚀性气体,分别从鼻子,耳朵和口腔里冒出来,造成张口瞪眼的诈尸效果。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路垚带着顾月杳追出去,看到那个人从楼前逃走,他们俩赶忙追出来,发现那个人早已逃之夭夭,路垚与顾月杳只能先回去。
第二天,白幼宁登载了福尔马林连环杀人案,这个消息立刻传遍了上海滩,白启礼催乔楚生尽快破案,他想加入圣乔治大学做校董,打破洋人对医学知识的论断。
路垚看了报纸,埋怨道:“这白幼宁不该曝光此案,这会引起民众的恐慌,以后就有没有人为医药学院捐赠遗体了。”
顾月杳安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白大小姐,仗着自己的家世胡作非为,以权谋私,说什么你自己是记者有权报道真相,你看她每次的报纸文案写的胡乱一通,夸大其词,与事实都不符。好啦,垚垚,路叔叔来了电话,说他让你姐姐来上海看我们,还问我们何时回家呢。”
路三土牵着小青梅的手道:“那这次姐姐来后,我们带姐姐逛逛上海,到时随姐姐一起回家吧。”
“好”
路垚来出租房找林霭了解情况,林霭很抗拒,还紧张地向抽烟。路垚揭穿她:“你在案发当天在301 实验室待了8个小时。”
林霭解释:“我在研究研究大豆根瘤菌,要不停地加水降温。”
路垚还是不相信她能在那么炎热的房间里寸步不离守着。
路垚发现林霭不但在外面租房子,而且吃穿用度都很讲究。
路垚了解到两年前她还很朴素,母亲还住在简陋的房子里。
路垚买完早饭就去实验室排查看看林霭有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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