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想获得真挚长久的爱情,可是往往事与愿违,有的人以为自己获得了爱情,可是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是受害者。
人生是可以有千百种活法的,但最好的活法,一定是忠于自己的本心。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为喜欢的一切去努力。
辛芳从昨天被送回来,一直在哭泣,想起自己的婚姻越想越伤心,哭娘想自己,由己想娘言,由言想到行,由行再想己。母教女行善,行善积福德,不知母言错,还是世道变。
世道人心恶,夫妻本一体,同室不同心,伤害何其深。家姐来劝慰,有怨想发作,更怨母助推,才致分道果。
从昨天上午到家守在灵前,到现时有一整天,水米末进,噪已哑,唇已干,只剩鸣咽在继续。他人只道母女感情深,谁知辛董心中悲,母言犹在耳中闻,今已天人两相隔,母在尚有人生来处,慈逝自己只剩归途。倘若母亲能复活,我去天堂把美景破坏掉,与母同归返人间,重新生活重来过,抛夫弃子陪伴母!
随着一声“妈啊!我的亲妈啊!”就沒了声音,嫂子姐姐弟媳一齐过来扶住辛芳,石榴和梅迎春等十三个养女一齐叫道“辛妈——”
这一下子又乱了套,而小迎春的一句话,几乎置古明于死地,说道:“大舅,小舅,古叔救辛妈有经验,每一次辛妈昏迷了,古叔一会儿功夫就把辛妈救醒!”
“什么?每一次?”兄弟俩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小迎春,你告诉舅舅什么情况?”
古明已插手抢救辛芳,一会儿功夫,辛芳悠悠醒转。弟弟辛贵看到古明娴熟的救治方法,知道小迎春所言非虚,拉着小迎春几个孩子到房间,询问刚才语言的由来,小迎春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辛贵,辛贵气得几乎暴走,原来二姐这些年受到如此的虐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让小孩继续去守灵,拉着古明到了房间,一拳打在古明胸口,接着顶在墙上左一拳右一拳,古明默默地忍受着,也知道辛贵没有对自己下死手,否则凭他们野战军中格斗手,一招一式可致命,对他的惩罚也只是皮肉之苦,打累了辛贵最后一巴掌打在古明脸上,警告道:“下一次再听到你虐待我二姐,拼了脱军装也要搞死你!”
古明抹着嘴角的血,向辛贵保证,不会再碰辛芳一个指头,从此不进房,我到单位住宿舍去。
苏醒后的辛芳看到弟弟把古明带到房间,也听到如打鼓地声音,知道辛贵在教训古明,想想还是娘家弟弟能为自己出头,可是这种婚姻何时是个头,这种无耻小人一直以我婚前不贞要挟我,从父母亲到兄弟姐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传出去,这种越描越黑的事去哪里讲得清,徒给娘家人抹黑,看到古明脸上的掌印和嘴角血迹,知道弟弟出手不会轻,聊以安慰。看到古明的惨像,辛芳心中一阵激动,感觉像罪犯被斩首一样的高兴。
而这时县电视台的记者王婧不合时宜地把话筒对准辛芳。
记者王婧:辛总,您好!我是县电视台记者王婧,对您母亲的去世我们很悲痛,听说您伤心到昏迷,您是真伤心,还是体质差呢?
辛芳:您好!王记者,其实我们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的每一次出现都是带着某些目的的,刚才就听到一言半语,试图引导吊唁人来给我哥送礼,趁机向某位领导传达我哥趁机敛财,是不是?
辛芳一针见血指出王婧的目的。
辛芳:王记者,希望不要被人当枪使,本着你的职业操守和职业规范去公平公正地报道每一件,你为长松地产站队,已经名誉扫地,如果继续为某个领导服务,很好!你离出局不远了。(小迎春递了一杯水给辛芳,辛芳喝了一口。)
记者王婧:辛总,讲话要有证据,我怎么可能为某个领导服务呢?这近千人的送丧队伍,是本县范围内亘古未有的事,我不明白,是辛秘书的号召力,还是什么他们借机巴结辛秘书呢?
辛芳:刚才在外边你采访了多少人,屋里人你没采访,因为他们都是至亲,栽赃陷害不了,你只好从外围来攻击我哥,其心叵测。至于你刚才问了一个没水平的问题,现在回答你,我的体质不差,昏厥是因为是近三十个小时水米未进,加伤心过度所致!其实您的潜台词是我的身体那么差,我的事业又做得那么大,肯定是我哥在给大开方便之门,对吧?
记者王婧:辛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要过度解读!
辛芳:我本不想过度解读,但是你在外边采访,给每一个人挖坑,试图找到我哥的黑材料,可惜让你失望了!
辛芳说着又外边叫道:“徐鹏程,盒饭多订几份了吗?”
“辛总,本来想给记者他们订的,但考虑到记者同志不屑于吃这种盒饭,某位领导一定在等着他们吃大餐呢!”徐鹏程屁颠屁颠跑来汇报辛芳,搞得记者王婧和摄像师两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处于进退维谷地步。
“徐总,把你们的盒饭让出来给记者同志们吃,我车上有饼干,你们先对付一顿!”辛芳很满意徐鹏程的说法,但表面是在处罚他。这就是辛芳驭人之术。
“好吧,中午我们几人啃饼干!”
下午摄像师一直在摄像,随着送葬队伍去殡仪馆去火化尸体,然后随着一起回家,尽管农村的土路很难走,但送葬者都怀着一颗虔诚敬畏之心为善良的老人送了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