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中,辛芳和林军已转入重症监护,尚不能自主呼吸,说不好听的话,两人都在鬼门关徘徊。林念芳来了,连夜开车从省城赶来的,看到古怪的第一眼心中波涛汹涌,怎么这么像的?简直是爸爸的翻版,从医生处了解到爸爸两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时,天亮才向母亲汇报了大致情况。当古怪看到林念芳那一刻也尴尬,妈妈帮助过时刻关注的人竟然是亲姐姐,也太漂亮了,比梅迎春都漂亮,瓜子脸,薄薄的嘴唇,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秀丽,身材苗条,成熟-女性气质彰显无疑。
还是念芳走到古怪面前说道:“你叫古怪,是辛阿姨儿子?”
“对!你是念芳姐,我妈一直关注你!”
“念芳姐,我叫关小荷,你未来的弟媳妇之一!”关小荷俏皮地向林念芳介绍自己。
但是林念芳还是被她的话惊到了,惊叫道:“我弟?弟媳妇之一?”
“对呀!念芳姐你看看小怪象不象林爸爸?”关小荷审视着林念芳的眼睛说道。
“初看是和我爸有点像,世界有点像的人太多了,不足为奇!”林念芳也不敢相信地辩解,一直紧盯着古怪上下打量,怎么感觉这话不是空穴来风似,此时关小荷来了一句:“小怪和林爸是父子关系是经过亲子鉴定的,昨晚迎春姐亲口说的!”
听到这话林念芳的心乱了,在自己心目中的爸爸,对爱情非常忠贞的人,原来也是朝三暮四,不知道妈妈知道这事会怎么想?一直纠结到天亮,妈妈包车从农庄赶到市医院,林念芳从医院门口把妈妈接进来,这一路告诉妈妈自己有个弟弟的事,覃玉听了,脸上笑容更开心了。
林念芳反而不解地问道:“爸爸在外边有个儿子,我怎么感觉你比谁都开心?”
“念芳啊,你不懂的!”
覃玉看到古怪的那一刻,楞神了好一会儿,喃喃自语:“像!太像了!太像了!”转头对念芳说:“念芳,是你亲弟没错,他和你爸年轻时一模一样!”
古怪被覃玉拉着手上下打量,怪不好意思的,叫道:“您是覃妈妈吗?”
“对对对!我是念芳妈妈覃玉!”覃玉看到古怪开口的语言语气,竟然看呆了,仿佛年轻时的林军在和自己讲话。
“报告大婆婆!我是您的十二个媳妇之一的关小荷!”关小荷进来插浑打科地说道。覃玉一看娇小玲珑胖嘟嘟的关小荷就喜欢上,吃惊地说:“大婆婆?儿媳妇?十二个?之一?乖乖,我怎么感觉有乱!谢谢你有心了,在这个时候让我开心,也难为你们了!谢谢!谢谢!放心!这个儿子我认了,孩子,如果你爸你妈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还有我这个妈呢!都别伤心!只要医生不宣布他们死亡,我们都有盼头……”
医院这边在认亲,新新集团十一位美女已熬了通宵,收集各方的信息,制定相应应对措施,以及不可预料的状况。
第一个不速之客竟然是古明,鼻子上贴着纱布,没有门牙的嘴说话更显得口齿不清。带着H市第一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来了,宣布接手新新集团。
根据古明与辛芳在婚姻期间所订君子协定,辛芳有出轨或与男人有染,净身出户,名下财产归古明所有,如意外死亡,亦同此款。现在知道辛芳与情人林军育有一子,事实确凿,有录音为证。
兰花先开口:“古叔,你说辛妈与林军育有一子是谁?我在辛妈身边十五年了,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一个小弟?”
“古怪就是他们的儿子!”在金钱面前,人的脸皮也不值钱,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儿子是别人的种,也够不要脸的。
“有亲子鉴定吗?”迎春问道。
“摸(没)又(有)!又(有)路(录)音,她自起(己)数(说)弟(的)!”古明口齿不清地回答迎春。
“放来听听,如果古怪真是林军的儿子,古叔您这些年真鳖屈,替人家养了二十四的儿子,这顶帽子把您压得太久了,您该翻身农奴当主人了!”梅迎春揶揄着古明说。
古明把另一个手机拿出来,洋洋自得地开了播放,放在桌子中间:“古明,你这个伪君子,贪-污犯,雇凶杀人的杀人犯,你就该断子绝孙……”古明慌忙去抢嘀咕着:“放错了!伯(不)死(是)死(这)段!”说时迟那时快,柳香梨一把抢到手中,继续播放:“古明贪-污受贿合计五干八百五十七万另八毛七分。买凶杀人,买通保安李庆仁张仁勇对辛总车辆刹车系统做手脚,刹车片涂抹润滑油,李庆仁张仁勇已在公安机关如实交待自己犯罪事实……”
岂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在他把录音复制到另一个手机时,已被兰花拦截到了,律师听到这里,如避瘟神一样,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古明愤怒的看着这些女孩,全都自已意-淫的对象,自己刚一出手,就完败。现在自己口齿不清,说话跑音太严重,原本想说辛芳是殉情的,现在李庆仁都交待,供认不讳,怎么样才能斗得过他们呢?贪-污受贿的钱等控制了新新公司,用公司的钱冲抵,至于买凶杀人……
“古叔,小弟到底是谁的儿子?你污蔑了辛妈一辈子,辛妈现在生死未卜,你还来给辛妈泼脏水,我替辛妈悲哀,辛妈当时怎么看上你这种人呢?”迎春继续贬损他。“自己把石榴qj了并且又发展成情人,处处与辛妈作对,你以为石榴对你真心的吗?你看看这份亲子鉴定就知道了!”
古明把那张纸拿在手中,仔细看着分明是自己女儿古香芸与仇友为父女关系,看到这个结果,古明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假的!你编的!”
“编的?我编得了那个章吗?明白的告诉你是石榴和仇友一起带古香芸去做鉴定,恰巧我有个同学在那里面工作,给了我一份。我想这时候市纪委正在研究古怪的举报邮件呢。”迎春满脸欣灾乐祸地说。
古明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看着会议室中的十一个养女,虽说是养女,自己何曾尽过一点心?都是自己意-淫的对象,想到她们一个个的美貌时,在情人女下属肚皮上驰骋时都异常的兴奋,现在关键问题怎么样把公司据为己有。请的律师走了,打架有柳香梨在,更不敢动手,必须在公安和纪委来之前搞到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怎么办?怎么办?铤而走险吧!
想到这里,从高档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慢慢的向梅迎春靠近嘴上说着:“春儿,这是你辛妈向我借钱打的欠条,你看能不能把这点钱还给我?我有用呢?”尽管口齿不清,尚能听清,慢慢的靠近迎春,迎春刚有犹豫看与不看,香梨叫道:“迎春姐,小心!”心字未出口,古明一把掐住了迎春的脖子,立马迎春脸色由红转白,众姐妹一齐惊叫:“迎春姐!”“迎春姐!”
古明这个伪君子,立马穷凶极恶叫道:“限你们十分钟之内给我凑齐五千万!不然我掐死她!快!快!”
只有柳香梨冷静叫道:“古叔,你堂堂的大局长,在一群养女面前竟然干这种绑架勒索的事,也只有古叔干得出,怎么你想把迎春掐死吗?现在辛妈生死未卜,财务没她签字,你也拿不到钱!你手轻点,有话好商量!手轻点,……轻点,动手!”
随着香梨轻点动手话音刚落,古明一声惨叫传来,再看古明捧着右手蹲在地上,冷汗直流,迎春大口喘着气站在几步远外。这种处理方式相处十几年的姐妹不知练习多少次了。俗话说得好: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骨。当绑匪掐脖子时,请求绑匪放松时,绑匪如果心思松动第一反应是小指先松开,这是被劫持人下手的最佳时机,要毫不犹豫地抓住,尽最大的力气去掰断,可以一招脱困。
这时香梨的对讲机呼叫传来:“柳总,柳总,我是前台,大厅来了两批人,市纪委的人和公安局徐队长带队,言明寻找古局长,请问怎么办?完毕!”
柳香梨对着对讲机叫:“前台前台!让他们上六楼会议室来,古明古局长正在这儿!完毕!”
听到这里古明脸色苍白,绝望,悔恨之色溢于言表,向窗口看看,窗子开着,一步一步向窗口退去。看着这一群名义上的养女,眼中充满了愤怒。
一直没说话的夏雨荷说话:“古叔,古香芸不是你女儿吧!其实古怪也不是你儿子!举报信是古怪举报的!是辛妈整理好的!其实你那小四小五生的孩子都是别人的,你贪-污受贿那么多钱替别人养孩子,您真伟大,伟大的古叔!姐妹们!你们说古叔伟不伟大?”
“古叔伟大!伟大的古叔!”十几个女孩一齐嘲笑着古明,齐声呼叫古叔伟大。古明看到窗台有点高,拖着一把椅子,站着坐在窗台上,看到这群孩子,耳中充斤着古叔伟大的口号,一声高过一声。这就是欲杀人先诛心,在这群女孩子鄙视声中,如果不死,还有两道催命符即将到来。听到走廊中铿锵有力的整齐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请进”声,徐队长的国徽一闪,古明眼一闭,向后仰去,脚朝天,垂直而下,徐队冲到窗口向下看到古明刚着地,血水飞溅,头已经血肉模糊了的场景,绝对是有死无生了。徐队看了看这群姑娘无言地摇了摇头,纪委的人也到了,看到这一幕也都摇了摇头,对徐队说:“徐队,这边你处理一下,我们赶回去汇报呢。”
这边事还在继续,关小荷传来消息:“妈妈可能永远醒不过来!迎春姐,我们怎么办?小怪很伤心,他刚知道亲爸是谁,就突遭不幸,亲爸亲妈都有可能永运醒不过来,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迎春姐。”小荷哭着说着,“现在覃玉妈妈念芳姐都在这儿,小怪和她们相认了,覃玉妈妈很喜欢小怪,我跟她叫大婆婆,覃玉妈妈眼泪都笑出来了,姐,我这样介绍对不对呀?”
“这时候你怎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迎春笑着责怪关小荷。
“姐,这时候光哭也不顶事,只有想些方法让她们转移注意力,也就不那么伤心了,姐,你说是不是?”小荷撒娇道。
“好吧,你知道照顾好他们就行!我这里又有一拔人来了,最难对付还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