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餐的地方是spw安排好的餐厅,并不特别高档。不过里面坐的人很满,想着应该是一家食物很美味的店。
不过印度的招牌饮食应该都大同小异吧,虽然没来过这家店,阿布德尔就熟练地让服务员给我们每人上了一杯奶茶。
我问这个和在香港喝的奶茶有什么区别,花京院回答我说奶茶是印度寻常百姓的饮品,是用牛奶红茶砂糖和姜一起煮过的甜味饮品,因为是寻常的饮品所以没有特别讲究原料,而港味奶茶比较注重茶味,据说茶叶都是斯里兰卡进口的。
我刚端起来的手又放下来“这里面放了姜啊?诶,JOJO姜味重不重?”
“自己尝尝。”他放下茶杯后对我说。
我小心地尝了一口,居然还不错,奶味浓郁,后味醇香,然后炫了一整杯。
阿布德尔看我急迫的样子大笑出声“怎么样?不错吧,虽然会有不适应,但是慢慢习惯以后就能感受到这个国家的博大精深”
哼…只是一杯奶茶,我才不会承认印度很好呢,刚下火车的那种场景,还有某些街上脏乱的场景,时不时被一群乞讨的孩子团团围住,怎么也不会忘记吧。
“这地方不错,我很喜欢。”承太郎说,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不错的,明明刚才一直都和我一起行动。
“不是吧承太郎,你真觉得这地方不错?!”乔瑟夫先生大跌眼镜。
我本想让服务员再来一杯奶茶,没想到站在对面等候点菜的服务员听到我们对印度的评论后偷偷地翻了个白眼。有人当面批评我的国家我会忍不住揍人的,这个服务员还挺有素养的。
花京院一直一边听着我们闲谈一边看着菜单,对我们说的不做评价。
波鲁那雷夫抿了一口奶茶敷衍了一下就站起来说“这文化冲击也太强了吧,习惯了就能喜欢上这里吗,不过人总得去适应环境。”
所以说没想到波鲁那雷夫有时候还能说出有哲理的话呢!
波鲁那雷夫拎起行李问服务员厕所在哪里
乔瑟夫先生问他要点什么,他没转身,说全都交给我们,笑着说要吃让法国人也吃的惯的大餐。
到底要怎样不知道说清楚,印度小餐馆怎么让一个没吃过印度菜的法国人吃的惯,这不是出了难题么!我想乔瑟夫先生现在的表情里就是这个意思。
“所谓他吃的惯,就是随便点的意思” 花京院看着菜单,也没抬头。
不用考虑他当然很好,不过你是真了解波鲁那雷夫还是想看他吃不惯的糗样啊。这就是天然腹黑吗?脸上丝毫没有奇怪的坏笑表情。
“怎么了奈音?”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头问。
“没,没什么。点好菜了没?”
“嗯,你好,点餐。”
我看了一眼厕所的方向,波鲁那雷夫拿着一根长棍摸不着头脑地进去了。但愿他出来之后不用再进去了。
等餐的几分钟我们各自说了刚才遇到的趣事,乔瑟夫先生还开玩笑说我是容易遇到灾祸的体质,不过没等他笑完承太郎就替我给了他一个暴击。
我本以为花京院很靠谱的,至少是注重营养平衡的人,结果他点菜点了一堆肉,果然是挑食的男高中生吗?!
虽然女生永远都觉得自己很胖我也不例外,我还是咬牙吃了,然后还吃的很开心。
烦恼就长胖以后再说吧。
“替身出现了!那个混蛋,本体在哪里?!!”
波鲁那雷夫从厕所出来了,但是神情不太对,凝重地站在厕所门口四处张望。餐厅的客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安静下来。
没等我们问发生了什么他就冲出了餐厅门。我们扔下正吃的食物跟着他出了门。
“怎么了波鲁那雷夫?”
“就在刚才,总算来了!那家伙!就是那个替身!承太郎,那个用镜子的替身使者,你说过的,终于来了!那个杀死我妹妹的卑鄙混球!”波鲁那雷夫激动得语序有些混乱,握紧拳头,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恨意。
“乔斯达先生,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们分开行动,既然已经知道杀死我妹妹的凶手就在附近,我就不会傻乎乎地等着他来攻击!”
“连对方的长相和替身都不清楚就贸然行动吗?”乔瑟夫先生皱着眉,阿布德尔也不赞同地看着他。
“只要知道他有两只右手就够了,对方也知道我在找他,一定在睡梦中,肯定也担心我在睡梦中把他杀掉吧!”
波鲁纳雷夫和阿布德尔发生了争执,阿布德尔害怕他因为冲动单独行动落不得好,然而波鲁那雷夫却愤怒地不听劝并且嘲笑了阿布德尔在Dio年前选择逃跑的屈辱历史,还说香港只是侥幸赢了他。
阿布德尔知道这只是气话,但是真的很难过他原来是这种人。
“阿布德尔,算了,让他走吧,现在谁都阻止不了他。”
众人沉默地看着波鲁那雷夫背对着我们的身影,我看了一眼乔瑟夫先生,蓝绿色的眼睛里有些复杂的情感,他没有像阿布德尔那样阻止波鲁那雷夫,也许是因为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听劝地一意孤行。
“…我要和波鲁那雷夫一起走”
“什么?!”
“就这样放他不管肯定很危险,等他报了仇,我一定带他回来”
“这是波鲁纳雷夫自己的事情,你不用多管闲事”承太郎又在说教我,你明明也是一个看不得同伴受伤的人。
“没关系,我会看住他不让他乱来的,有情况我会及时联系你们。”
“…哼…记得小心”承太郎看起来无奈地提起嘴角。
听完大家的叮嘱我快步追上波鲁那雷夫,他很惊讶我追了上来,在我解释以后警告我不要插手他和仇人的战斗。
我跟在波鲁那雷夫身后四处询问,太阳雨下了又停,填满了崎岖不平的大路上的水洼。
乞丐指着迎面走来的两个人回答了我们的问题。然而眼睛一刹没盯着就有一个人消失了。
是一个牛仔模样的男人,金发碧眼,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样子。说着『枪胜过剑』是至理名言。我模糊记得曾经很喜欢他,不过已经十几年了再深的印象也磨地记不清了。
他和波鲁那雷夫面对面捧腹大笑,然后突然变了脸色从虚空里抓出一把枪。
我谨记波鲁那雷夫不让我插手的话,但是还是在他差点被拐弯的子弹射中时出手拉了他一把,急忙找借口说这个人不是使用镜子的那个人。
“这位小姐,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快逃吧,我的原则是绝对不伤女人。”玩世不恭的牛仔对我说,脸上是很像我哥搭讪女孩时的表情。
“是吗?你还挺温柔的嘛,那么我就可以放心地大干一场了”
“哎呀哎呀,真是个了不得的野丫头,那么就请你暂时睡一会儿吧!” 他胜券在握地笑起来。
我准备用替身直接抓住子弹,直接控制住的话,即使是会拐弯也没办法了吧。
“…!什么!”
“水洼里有…其他替身?!”
因为疼痛而逐渐模糊的替身没有抓住拐弯的子弹,我看到它直直地穿过我下意识抬起的手掌打到了我的额头。
我倒在了地上,听见了花京院的惊呼,接着我看到他朝我跑来。
游戏里似乎并没有说打穿手掌…是不太一样…
不一样的话…我会因为这样死掉吗?可是我还没有报仇,也没有完成说好的把承太郎带回去的承诺…
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