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出去?
看来刘耀文在这里过得也并不好。
秦画的心思又深沉了许多,突然想起刘行磊跟她说的那些话,刘耀文的……难言之隐。
他来这个刘家,到底为了什么?
如果什么都不图,为什么不选择离开?
在A国的这些日子,她早已打听清楚,刘耀文在刘家可不是一天两天,是从一出生就待在这里的,当时她就在想难道刘振风不是刘耀文亲生父亲,而这边的才是?
可在刘耀文九岁的时候,他们两人明明还见过面,他还说他在她训练营附近上小学,那就说明他在九岁之前一直都在C国,这其中有时间差距在,那眼下就只有两个可能。
要不就是这边的刘家家主特意将自家儿子放到C国,要不就是刘耀文其实是在九岁之后才来A国,可能是刘家家主的亲儿子出了什么意外,才让他来顶替,外人都不清楚罢了。
如果真是第二个可能的话,刘泽枫之所以想要把他撵出去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已经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
可要不是,那他就是想取而代之,毕竟被人忽视了那么多年,想要登上高位,给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重重一击,这样的故事可是不少。
看来刘耀文平时对他还算可以,不然他也不仅仅是撵出去,而不是杀了!
“你怎么就肯定我会帮你?”他就这么跟她说,不怕她转身上报吗?
刘泽枫依旧神色平淡,连一丝笑容都不曾出现在他的脸上,“这不是帮我,是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益。”
秦画沉默着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发觉这个闷葫芦一样的家伙似乎还挺有意思,跟他的手握上,“好。”
在握手之前,秦画就有了预感,刘泽枫肯定知道或是看出些什么来了,例如,她跟刘耀文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
合作,并不一定是绝对的统一战线。
——
一辆普普通通的小车停在大门口,穿着普通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上拿着一个信封,交给守门的人,随即半句话不说,转身离去,守门的人想要多问两句都没来得及。
低头看到信封上的字,再不敢耽搁,立刻送到家主房里,将刚刚的情况仔细汇报过之后,才转身离开。
“这是谁的信啊!”
丁程鑫还没来得及打开那封信,贺峻霖突然冒出来从他手中抽走,蹦跳着躺到床上。
丁程鑫倒是不急不缓,也不去跟他争抢,自顾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打开看看吧,兴许有什么重要消息。”
贺峻霖可不等他说,早就把信拆开了,看到信里的内容,双眼瞪得老大,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明九和江辰认的那个哥哥就是咱们的哥啊!”
“什么!”丁程鑫正准备再喝,闻言,砰地一下将茶杯放下,起身朝他走去。
“不是不是。”贺峻霖赶忙摆手,“我的意思是,明九和江辰把那个人错认成咱们的哥了,还对她特别好,信上说那个人根本就是个女人,不可能是哥。
咱们哥还在他手里,要咱们把这个女人交给他,咱们哥自然就回来了!”
丁程鑫原本还有些迷糊,后面立刻分析明白了,“明九和江辰被骗了,这个送信的人是谁?”
“落款是,当年给你们送钱的好心人。”贺峻霖说出这句话,胸口突然变得闷闷的,一提到这人就很容易想起哥突然消失的那天,心里格外杂乱。
丁程鑫已经走到他身边,拿过那封信,又仔细看了一遍,眉头越皱越紧。
明九和江辰被骗了?
他们找了三年的哥,原来就在那个送钱人的手里?
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吧!
如果当年这人是为了哥,大可以直接抓走,没必要再给他们钱,现在想把哥还回来,却要拿别人去换,这之间到底有什么特别关联?
“怪不得那俩家伙说要给咱们一个惊喜,可不嘛,他们误以为那就是哥,居然还不直接告诉咱们!”贺峻霖一脸无奈。
丁程鑫眉头微皱,眯了眯眼,“要是这封信是骗人的呢?明九和江辰又不是傻子,哥又对他们有大恩,要他们认错,可能性未免也太小了。”
“就是有大恩才最容易认错啊!”贺峻霖轻弹了个响指,“就像咱俩把秦画认成哥一样,你说这不荒谬吗?哥是男人,什么时候成女的了?还有啊……”
从床上拿起刚刚被他扔到一边的信封,“你看,这个信封就是当年放着银行卡的信封,一模一样,肯定是当年那人没错,就是这其中的关联实在有些让人搞不懂。”
确实,如果那人是女人,就绝不可能是哥。
丁程鑫原本的希望在注意到这个点之后瞬间破灭。
“别想了,不是还有二十多天就能见面了吗?到时就什么都知道了。”丁程鑫把他手中的信封抽走,把信重新装回去,放进抽屉里。
“不行!”
贺峻霖一脸反对,站定到他的面前,“这件事绝不能再耽搁了,二十多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明九和江辰那俩家伙被骗死了呢?不是说那人是马家小少爷嘛,听说也在梧桐学苑,咱们不如过去会会他!”
“去学苑?”丁程鑫暗自思索了下可行性。
骄傲点头,贺峻霖得意地笑,“反正A国几乎没人能把你的人和名对上,更是没有见过我,咱们两人改名换姓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