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小白鸽,这么说来你还没分化吧?”
“没”
听完Gin对快斗的介绍,贝尔摩德十分怜惜这个少年
他才十七岁,却要承受那么多
父亲失踪,为寻找那颗罪恶的宝石所受的伤,受到冤枉时的无助
一切的一切,他都不该承受
这个年纪,他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打滚的啊
“既然加入了这个大家庭,那就开心点啦,明天我带你去一号和二号基地看看”
基安蒂递给快斗一杯红葡萄酒,眼里无不是心疼
“…”
“三好少年不喝酒”
基安蒂有又推了推
“喝吧,这是罗曼尼康帝”
“…”
一口气喝下去,一股不对劲的困感冒上头来
好不容易站起身来
“你们继续,我先上楼了”
目送快斗上楼后
“…命苦的少年”
Gin只说了一句话,也往楼上走
“走吧,去看看我们的小白鸽”
贝尔摩德拉了拉基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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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房间外
“睡了吗?”
Gin站在门外抽烟
“嗯,我光看着都疼”
贝尔摩德快心疼死这个明明疼得要死却一声不吭的少年了
“找时间让他见见波本和黑麦”
“诶呀,都去睡了吧,明天Gin还得去给我的小白鸽洗白呢”
“今晚我守着”
“别守了,又不是小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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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
Gin偷偷走到快斗房间门前
“诶呀,别守了,又不是小孩子”
贝尔摩德笑着站在快斗房间里
“出去”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了解一下?”
一脸“我懂得”走出房门,然后跑去叫基安蒂一起趴在门前听
作者乱入:贝姐,你的嘴角…
房间里,Gin轻轻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长地盯着床上疼得死去活来却没发出一点声音的少年
他生性偏冷,喜静,现在,却恨不得床上的少年叫出声来
叫出来会好受一些
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既然他不想,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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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唔…”
可能是太阳太刺眼的缘故,一向喜欢赖床的少年破天荒地的起了床
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出他不属于年少的伤痕累累
每一个伤疤的来历,每一个人的声音、样貌,甚至和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他还是感觉忘了什么
想破脑袋,也只能想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
“工藤新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