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遗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很不适,双手被分开拷在墙上,因为身高缘故她脚甚至还够不到地。脖颈处像是被其他布料什么的东西包扎好了。
应该说【流浪者】很人性化吗?伤口都帮忙包扎好了?哦不,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多一丝耐心什么的。
雀遗怀疑自己晕了有一段时间的,嗓子好干。环顾这个禁闭室,墙壁上连油漆都没刷,肉眼可见的草率。
雀遗“喂——有人吗?”
雀遗“给我送杯水呗,我渴了”
语毕,禁闭室的大门被人瞬间推开。来者的手中拿着一杯水,为了方便她喝还加了根吸管。白发的小男孩端着杯子走向雀遗,稍微抬起,将吸管直接送到了雀遗嘴边。
虽然她很想吐槽,但是都已经送到了嘴边的水,不喝白不喝。雀遗顺其自然的咬住了吸管,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肆陆“雀遗老师,还需要水吗?”
雀遗“啊不用了,你等等,我组织语言吐槽一下”
让她想想哈,她现在的身份出现在【流浪者】的大本营着实有些离谱。再加上她的那个身份也没几个人晓得,就很淦的。
眼下的重点还是得想办法忽悠这孩子。
雀遗“【流浪者】把我吊在这,是打算让我血液不循环挂死在这里吗?”
肆陆望着雀遗不着地的脚,又抬头望着厚重的手铐,仿佛悟了什么。转身就走出了禁闭室,还不忘把门带上。
雀遗以为是他终于麻木了,还没歇一口气,就看见肆陆又一次推门而入。与刚刚出去时不同的是,他现在手中还握着一串钥匙和一个医疗箱。
啊这,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这孩子不至于这么憨吧?
然而如她所想的相反,肆陆一本正经的踮起脚,用钥匙替她解开了手铐。
雀遗“…”
我以前应该不是这么教孩子的吧?绝对不是吧?我以前教孩子还挺严厉的吧?这孩子怎么不对路了?她离开以后其他人到底都教了他些什么?
眼看着她的手腕被勒出了淤青,肆陆抿了抿嘴。从医疗箱中翻找出镊子海绵与酒精,试探性的握过雀遗的手,再观察雀遗的神色。确认她没有因此动怒后才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酒精。
肆陆“雀遗老师,我有话想要问您”
雀遗“什么?随便问吧”
她麻了。
她还以为【流浪者】会按照情况给她来个严刑拷打,结果这孩子二话不说就来解开她的手铐。不过,这大抵是【流浪者】的高层也默认了的事情吧。
肆陆“老师当时,为什么要离开【流浪者】阵营”
雀遗“理念不同了”
雀遗毫不犹豫的回答上了肆陆都问题,迫于这人一直注视着自己,还是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举动。
这个原因当然是用来忽悠他的,真正的原因可不方便说出来。只是她也不理解,【流浪者】阵营这次整这么大动静,是想和【异能学院】开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