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让社畜歇会儿吧。加上欧阳那杯，72。”
“……啧，血亏。”尚夜白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把钱发给了江良——连着自己的那杯一起。
坐在对面的人含笑收下了钱，然后又抬头看向了尚夜白。
“这次的欧阳看起来非常生气，他可能是认真的吧。不过，被告知有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子牺牲了自己，拯救了你……我听着都觉得奇怪，但他好像还挺真情实感的。”
“……毕竟，大概是真的吧。”
“哈？你真的信？”江良皱眉，“拜托，现在可是相信科学的时代，我觉得这一切只能用巧合来解释。”
“……不，我觉得不会有这样离奇的巧合。”尚夜白咬咬牙，“你不觉得这个解释很合理吗？反正我脑子里空缺的记忆还挺认可这样的解释。”
“别说傻话了，以前看你们俩挺聪明，怎么现在还相信这些？”江良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去了心理诊疗所要怎么做？我总觉得那不是什么好地方啊，真担心你被骗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唔……虽然那个心理医生不给我继续做治疗了，但总感觉还有其他方法，我再去问问吧。”
“行，那你自己小心吧。”
简短的交谈后，尚夜白喝完了手里的咖啡，和江良道别，然后再次前往平安心理治疗所。
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时间已经三点过了。下午的太阳正热烈，但写字楼的光线并不充足，楼道间仍然有阴郁的气息。
尚夜白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玻璃门，苍长兴仍然坐在前台摆弄手机。听到动静后，他抬起头，和尚夜白对上了目光。
KP你又来到了治疗所，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苍长兴仍然坐在前台玩。
PL“哟，又见面了。”我和他打招呼
KP他看着你，有些不解：“我记得我说过，不会再给你做心理治疗了。”
PL“是啊，不过我也从欧阳向荣那里知道了一些…真相。”我顿了顿，“我不是来找你做心理治疗的，我想问你，你说你有解决问题的办法——除了心理治疗，你也还有其他办法把？”
KP“……哦？你为什么这么觉得？”苍长兴露出了微妙的笑容，开始上下打量着你。
PL“深夜来找你的老人，还有你来上班的奇怪作息，欧阳向荣对我说的一些话……感觉你们在搞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理直气壮地说
虽然这么说感觉把欧阳向荣卖了……不过，反正他们是同事，应该也无所谓了。
KP“嗯……算啦，反正他也跟你说了不少，应该也无所谓了。”苍长兴笑了笑，“那么，你想解决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像是什么终结性的决断问题……尚夜白一时语塞住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KP“想要实现你所期望的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尚夜白，你做好准备了吗？”
一物换一物的代价吗……尚夜白沉思，如果在接受有一个伟大神明的前提下思考这一切的话……那么，想要换取一些人类做不到的事，那也应该要付出高昂的代价。而且这些代价还必须让神明满意，否则……感觉会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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