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目睹钱锦书越来越远的背影,在田欣眼中钱锦书的背影竟然和田弘光重合,明明之前两人那么要好,说不定阿光没出事,两人可能都在一起了。
这边钱锦书刚出楼道,就见终极一班的人在和汪大东说着什么。
钱锦书你们在干什么呢?
汪大东王亚瑟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钱锦书什么?一起去。
说完钱锦书直接跨坐在汪大东的机车上,汪大东直接二话不说骑着骑着离开校园。两人一路寻找王亚瑟的身影,最后在一个小胡同看到一大帮人。
钱锦书应该是这里了,车就停在这里吧。
汪大东将机车挺好,两人运用起战力瞬移到里面,果然王亚瑟就在里面,而且异常的暴躁。
王亚瑟还有多少人一起上吧,我一起解决!
话音刚落,汪大东和钱锦书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
汪大东没错,还有多少人一起上吧。
钱锦书我们一起解决。
黑狗众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人,很是惊讶
龙套(黑狗)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亚瑟看着身旁的两个人,钱锦书在就无所谓了,可是汪大东在做什么,这件事情又和他没关系。
王亚瑟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我的事儿,你快走。
汪大东诶,我堂堂汪大东是那种丢下同学不管的人吗?
一旁的黑狗对于三人可是不在乎,尤其是还有个女生,殊不知这女人才是三人中最暴力的一个,而且可以把他打残那种。
龙套(黑狗)多你两个能干啥,而且还有女人。
汪大东去叫你姐姐来,你就直到我能干啥了,至于女人嘛...你最好别小瞧她哦。
汪大东看着钱锦书越来越黑的脸笑着,他知道钱锦书这个暴力狂最讨厌的就是瞧不起女人。
钱锦书少说废话,黑斑狗!你敢瞧不起女人!我会打的你直叫妈妈!
龙套(黑狗)你们....我要让你们死的很难看,我跟你讲!兄弟们给我上!
随着黑狗的话音一落,汪大东立马兴奋道
汪大东呀呼,PartyTime!
说完拿出龙纹鏊,龙纹鏊可以顺从自己主人的心变成任意的样子,虽然是任意但锅子还是锅子,只见汪大东手里的炒锅。黑狗一众直接笑了出来。
龙套(黑狗)哈哈哈哈...原来是办桌的,你跑错地方了是不是。
汪大东不屑一顾的看着黑狗,直接将自己手里的锅子扔了出去,随后直接落在了黑狗的脸上。
龙套(黑狗)兄弟们,给我打死他们。
听到自家老大的发话,众人直接冲了上来,见状,钱锦书直接拿出自己的武器。
钱锦书判官笔。
与汪大东不同,汪大东的龙纹鏊是直接从后面拿出来的,而钱锦书的判官笔是随着钱锦书的召唤,从空中落在了手中,同样可以随心变幻,但也是脱离不了笔的形态,原本细长的毛笔,落在钱锦书的手后,直接变成了小巧玲珑的金色花纹的笔。
笔尖很是锋利,但却不伤人,直戳人穴道痛处包括罩门,这也就是为什么汪大东叫钱锦书为暴力狂。
众人冲上来,三人一起打,随着人越来越多三人也不落下风。
最后黑狗带来的人,全部倒地,只剩下黑狗迎风错乱。
龙套(黑狗)你那是什么牌子的锅子啊,这么厉害!
汪大东打狗牌,要不要再试试。
见状不妙,黑狗直接跑走,看见黑狗要落跑,王亚瑟直接要去追,但却被汪大东给拦住了。
汪大东王亚瑟,你要干什么,一次打那么多个,你还要追啊!
王亚瑟他杀了我爸!
这句话一出,原本紧紧抓着王亚瑟的汪大东,手直接松开了,钱锦书则是冷静的分析了一下。
钱锦书你确定?别开玩笑好吧!
王亚瑟这种事情,我至于开玩笑嘛!
钱锦书可是阿爸之前开的玩笑还少吗?
王亚瑟那是阿爸!不是我,而且是小弟亲自告诉我的,还死在了我面前。
钱锦书可是?阿爸他一天穿三件防弹衣!惜命的很,怎么可能会死啊。
汪大东在一旁对两人的话一愣一愣的,钱锦书管王亚瑟的老爸叫老爸?那两人是什么关系?而且在班级里,明显两人不对付?难不成是情侣在闹别扭?
钱锦书回头就看到汪大东一脸奇怪的表情,任她了解的程度,立马就猜到这家伙又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
钱锦书汪大东,你别乱脑补,他是我哥,他爸是我爸!
汪大东可..你们两个一个姓钱,一个姓王啊!而且你从来也没提过啊。
钱锦书我不是亲的,而且我们两个一直不对付,我干嘛要提?
王亚瑟好了,再说了又不是我想和你不对付!明明是你!
钱锦书怎么还怪我头上了,明明是你姓王的幼稚!
汪大东见两人马上就要吵起来,立马劝阻
汪大东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当务之急应该是你们老爸的事情吧。
钱锦书我去调查一下,说不定是别的事情。
说完钱锦书直接瞬移离开,而王亚瑟则是被汪大东带到海边放松心情。
一路上汪大东一直在问王亚瑟关于钱锦书的事情,然而王亚瑟还不如汪大东知道的多呢。另一边,钱锦书看到了在路上被爆胎的车,打开车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在后座上没有了麻薯的麻薯袋。
钱锦书额...该不会是吃麻薯噎到了吧?
从车子里离开,钱锦书立马掏出手机熟练的拨通电话,直到那边电话通了之后。
钱锦书阿爸,你在医院吗?
王土龙在医院啊,怎么了?
钱锦书你赶紧给王亚瑟打电话吧,他还以为你死了呢,还有下次坐车就不要吃麻薯了,道路不稳很容易噎到的。
电话那边王土龙尴尬的笑了笑,还想要说什么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而钱锦书挂完电话,便直接回家,果然黑狗在家里也派了人。
随着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所有人,便直接回到楼上睡觉了。
毕竟这一天很累的。
直到第二天,下楼看见王亚瑟坐在餐桌上吃着饭。
钱锦书你怎么还没走?
王亚瑟等你一起走。
钱锦书你会这么好心等我?
王亚瑟怎么我身为哥哥不能等妹妹一起。
钱锦书身上顿时鸡皮疙瘩起来了,毕竟有句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钱锦书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王亚瑟干嘛,我对你好点不好吗!
钱锦书你还是做回你自己,我怪不习惯的。
王亚瑟撇嘴,对着钱锦书翻了个白眼,但随后又很快。
王亚瑟对不起,明明是一家人却还不如外人了解你,一直以来是我太幼稚了。
钱锦书哈?
钱锦书疑惑的看向他,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
王亚瑟没什么赶紧吃饭吧,吃饭好上学,今天你就别滑滑板了。
钱锦书滑板?滑板!我落在学校了!
钱锦书的滑板在哪呢?答案正是在...汪大东的机车停位,至于此时嘛....已经四分五裂了。
汪大东我要完了。
煞姐是的大东你死定了。
汪大东我也不知道锦书的滑板在我停车位啊,谁能想到直接压碎了!
煞姐这种的好像已经绝版了诶。
汪大东谁能救我的命啊!
此时的钱锦书,直接疯狂的吃饭,因为那个滑板可是她和田弘光打工一整个月买的滑板,一人一个,至于田弘光的滑板,正珍藏在他的屋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