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萝、赵盼儿外加一个宋引章,三个人一顿叽里呱啦的分析与劝说,孙三娘成功的恢复了精神气,说起傅新贵那就是 一个“呸”,提起傅子方,那就是一句“老娘头一个练废了,以后再生,没有傅新贵那种人的影血脉和响,绝对教的好好的。”
看孙三娘精神气儿足了,三人都是放下了一颗心,但孙三娘终究是在水里泡了好久,免不了的大病了一场。
风寒、发热,烧的额头能烫鸡蛋。烧退了之后又是喝药。
整个回东京的途中,孙三娘都是躺过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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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夜放花千树。
韦家的船到东京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夜幕之下的东京城灯火通明,花灯、灯笼挂满了城,街道上全是人,热闹非常。
韦家的船在码头停下,东京韦宅的下人已经等在岸边了。坐上马车穿过街道往韦宅走的路上,赵盼儿挑开帘子看着东京城的夜景,叹了口气。
“盼儿姐,怎么了。”
宋引章和赵盼儿共用一个窗子看街景,这姑娘除了差点在周舍身上载个跟头,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所以就没什么烦恼,也就不太理解赵盼儿为什么叹气。
赵盼儿没有再看窗外,笑着说:“我只是觉得感叹。东京真是,富贵迷人眼。”
绮萝明白她的意思,怕是想到那负心薄幸郎了:
“赶明儿休息好了,我让阿原赶着家里最好看的那辆马车,带上他十个八个的 丫鬟仆人,拎着那欧阳德去找那探花。他要不能给你个说法,大不了就敲登闻鼓。”
赵盼儿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绮然,那高娘子你认识吗?他欧阳旭要是真的这般负心薄幸,不好将人一好好的官家小姐推进火坑。”
“高慧。”绮萝搜罗了一圈:“见过,明天我去拜访一趟,也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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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饭不怕晚。
头天晚上到,第二天自然是没什么精神头,缓到底三天,七斋的有空的几人护送着赵盼儿去找欧阳旭,绮萝带着些钱塘特产上了高家的门。
欧阳旭这几天一直心悸不安,找了大夫来看,也没瞧出来什么病。心下就愈发的不安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今日晨起,这种心悸不安的感觉愈发的严重了,正想着,边听见宅子外面有人在喊话。
“邓州赵娘子上门求见欧阳探花。”
赵盼儿没有下马车,这是赵简给她出的主意,这会儿她端坐在马车内,赵简和裴景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陪着她。站在欧阳旭的小宅子面前叫门的则是绮萝借给她的丫鬟鸳鸯——韦家最会说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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