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剧情里,边白贤在锦弦那里养伤。
偶尔日常小事的甜蜜让边白贤在不知不觉中对锦弦情根深种。而自从她结识了李暄,便对他很多时候置之不理。
李暄本就想着复兴春吕,此刻看到自己的敌人一脸受伤更是若有若无的对他进行挑衅。
这终是会让边白贤脆弱敏感的心绪遭受更大的打击。
他最终满身伤痕地放弃了,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家,独守着偌大而又空荡的宫殿。
不过多久,在一个夜晚,月光瑟冷。他便再次见到了令他愤恨的李暄——和拿着匕首带着黑色纱巾的女子。
可是他能认出来,这个女子就是被他唯一放在心尖的人。
他弯起眉眼笑了。
在锦弦亮出匕首的那一刻,他就快步迎上去,让冰冷的匕首贯穿自己温热的腹部。
看到她惊愕的神情,边白贤竟感到了畅快与解脱。
还期许她可以永远地记住,在他生辰的夜晚,是她亲手了结了他。
虞吟挽心里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
鞋尖轻掠过地面,周遭刮起的风浪卷起枯枝,一阵阵的蝉鸣吵的她头有点疼。
席念凉剧情应该是提前了。
席念凉边白贤是男配,不似男主有光环,所以他的生命没有保障。
席念凉他的命不能交代于其他人,只能在你手里。
席念凉的声音一瞬间冰冷起来。
席念凉否则,任务失败。
虞吟挽敛下眼睑没有吭声,只是脚步加快。
-
边白贤捂住自己的肩膀,那里被割开一道口子,正汩汩冒着血珠,瞬间将白色的衣袍染为红黑色。
他望着刺杀他的两人的面孔,眸底翻滚着怒火。
一个是他杀父仇人的子嗣,一个是未见过面的女子。
那个女子出手狠辣,能够断定是自小便习武之人。
虽然他身上带着病疾,不过若是手中有把武器,他也能把两人置于死地。
可不妙的是,他的匕首似乎落在了虞吟挽那里。
那女子一袭黑衣,面容被黑色纱巾所掩盖,只露出的那一双眸子里漾着盈盈秋波。
锦弦这个位置…坐的够久了吧。
她把玩着手里嵌进暖玉的匕首,在头顶照射的灯光萦绕下,泛着冷冷的狠厉光泽。
锦弦是不是该移位了呢。
她单手托着下巴似是在思考,目光透着恶劣趣味直射边白贤,说出的语调分明是个陈述句。
李暄阿弦不用和一个将死之人废话。
李暄接下来交给我吧。
李暄举起长剑,一步步走向边白贤。
而他只是神色淡然,不攻亦不防,耳边只有鲜血滴落碰撞地面发出的声响。
他自幼在他大将军父亲培育下成长,早就养成不贪生怕死亦冷漠顽劣的性情。
眼睁睁的瞧着向自己逼近的剑刃,折射出的冷硬流光,将要不复存在了。
没什么好留恋的吧。
可是,最后的记忆里,怎么能只有他们两个?
边白贤闭合眼眸,再次掀开眼皮的眸底有着执拗的对活着的欲望。
在李暄的长剑扫射而来之时,边白贤蓦然伸出手一把握住刀尖。
白袍一角被风卷起,他偏了偏脑袋,勾起的嘴角是势在必得的嗜血。
边白贤想杀我…你们还不够格呢。
-
虞吟挽飞快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边白贤单手持刀刃的样子。
只要那蘸了鲜血锋利的刃尖微微倾斜,便可削掉他那温润的指尖。
她不敢耽误一丝一毫,赶紧上前帮忙。
却被一道本来瞧着边白贤一进门就转向她的锋利目光直射。
目光的主人眸底闪现而过的狠劣,正巧被虞吟挽敏感地捕捉到。
她心下暗惊,刚要取出匕首,锦弦没有让忽然只身闯进来的她有所动作,立马亮出袖里的匕首刺向她。
携卷着猛烈锐厉的风毫不留情地向虞吟挽袭来。
她侧身堪堪躲开,被锦弦不堪示弱的另一刀刺伤了腰部左旁。
虞吟挽是自小学医而锦弦自小学武,她很清楚硬拼武力值只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她手扶伤处忍着痛,将那把唯一能护身的匕首扔向边白贤。
他睨一眼那把被丢过来的匕首,双眸内无声翻滚起躁烈。
边白贤一把松开刀刃,翻身拾起匕首利索甩出,正射李暄腹部。
长剑应声而掉,他捂着腹部神色痛苦。
锦弦听到动静转身快步扶着快要倒下的李暄,瞳孔微颤眼圈赤红地死盯边白贤咬牙切齿。
锦弦你给我等着。
她的脚尖轻轻一点,刚想带着李暄一同逃走,却被闯进门来的一群侍卫所包围。
虞吟挽向外望去,窗外早已是灯火通明,一队队的侍卫挑着马灯等待君王的下令。
她松了一口气,也不枉自己送命般的做法弄出动静吸引他们过来了。
一抹娇小的倩影夹杂着清香飞快掠过。
夏泠鸢听闻边白贤被人行刺时只是冷静地让属下带她过去,可真正见到了他肩膀血迹斑斑的模样在眼眶里晶莹流转的泪珠顿时簌簌掉落。
她想上前去查看,却被侍卫拦住。
夏泠鸢瞥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边白贤终是作罢。
夏泠鸢这是谁干的!
她转过身子,平时娇柔的小脸布满愤怒,语气里是不容置喙。
“回…回夏小姐,臣下已抓到行刺的暗贼。”
夏泠鸢虽已入宫,可并不是明媒正娶,没有仪式,只是从夏家搬进宫内毫无其他变化。她自己说过只要能入宫,名分什么的并不重要,还令其他人见到她叫她夏小姐就好,多嘴多舌的人留不得。
可每每听到这个称呼,她总是不可避免地心烦失落。
夏泠鸢淡漠地扫了一圈,指着角落里的虞吟挽冷笑道。
夏泠鸢这不是还有个吗?
夏泠鸢给我抓住她。
虽然夏泠鸢并不受宠,但她爹爹仍旧是夏家当家,她也仍是夏家唯一嫡出小姐,只这个身份摆着,便足够让人望而生畏没有人不敢听命于她。
是以离那个角落最近的侍卫们便准备去抓住她。
虞吟挽捏紧手里的裙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可以出逃的地方。
她进来时便嗅到边白贤的房内有股勾人的幽香,是窗台上那盒点燃的檀香散发出来的。
此时只有那里没有封锁,然而经过窗台不小心的话可能会被灼伤。
正当她思忖着要不要直接从窗户逃走,床榻边那个正闭目养神的男人蓦然睁开双眼。
边白贤我看谁敢动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