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她如此发问着。
“回到个个主角幼时,攻不攻略随你,原主的事也可以改变哦~”
“我怎么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
“哎呦,你觉得可能吗?我是那种人嘛~”他阴阳怪气地说。
“是。”忒弥斯毫不留情地诉说着真相,“呜……我哭了。”,“啊,所以?”听罢,他便哭了起来,哭得很大声,“行了,别哭了……”忒弥斯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再开口。
“哎嘿,就知道你最好了~”
“呵。”
——(ゝω・´★)——
白昼的第一丝阳光透过了白纱制成的窗帘,床上的人似乎还在呼呼大睡,她慢慢睁开眼睛,鎏金的眸子中还有丝丝倦意,在无数次挣扎后,她还是缓缓闭上了眼,“喂!别睡了,从你穿到这就睡了一天了,你属猪的吗?”
“不,我属牛。”忒弥斯一本正经地反驳他的话,他已经彻底无语了,“祖宗……你快点起来吧,过了任务以后就不会管你了,自由活动。”
“这可以!”忒弥斯猛地睁开眼并迅速换好衣服,洗漱完成。
“哼哼~”忒弥斯一脸骄傲地笑着,“看到没,我多乖。”
“呵呵^_^。”
“嗯?你这呵呵什么意思。”
“没什么……哎呦,赶紧完成任务吧。”
“知道了。”忒弥斯随着指示来到院长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随后门打开了,一个硕大的人出现在忒弥斯眼前,她抬起头,那个女人也刚好蹲下;“啊拉,原来是小弥斯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那个……”忒弥斯紧拽着自己的裙摆,院长看着女孩的眼神多了几分慈爱:“是受伤了,还是有人欺负你?”
“都不是,我……我想一个人出去自己生活,院长大人我保证我一定能生活地很好,拜托您了,让我离开这。”女孩说完后便一直低着头,似乎是怕看见院长此时的表情。
“可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是不会阻止你的。”
“诶?为什么……”忒弥斯惊讶地抬起头,院长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摸着她的头,随后递给她一个白色有着金边的背包,“这里面有一些钱,洗漱用品,食物,还有一两套衣服,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这个封闭的孤儿院,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你不能离开,我早就办好了手续领养你。”
忒弥斯立刻拥抱上院长,她愣了一下,随后回抱忒弥斯,“小弥斯,能喊我一声妈妈吗?”她知道这个请求对忒弥斯太难了,因为她并不是她亲生的。
“抱歉……”
院长泪水止不住地流出,“嗯……没关系,小弥斯。”
拜别了院长后,她立即赶到了音乐节的所在地。
“呼呼……赶上了……”
忒弥斯报了名,她是最后一个报的名,至于出场号她是30号,待到晚上,音乐与月儿相伴,她在这期间将身上雪白的裙子做了许多改变,还在主办方的允许下让工作人员帮忙改造舞台,为了自己的表演做准备,中途还有人问她哪来的高科技,她只是回应道:“朋友做的。”
而一边撒娇祈求让母亲带自己一起去音乐节的幼年工藤新一正坐在舞台下,他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偷偷摸摸地离开去找忒弥斯。
刚打算离开,忒弥斯就上场了,一阵带着悲伤却不失高调优雅的钢琴声响起,同时其他乐器也在渲染着一丝悲伤的氛围,同时舞台上的播放板的也出现了视频。
白色在黑色的的画面上十分显眼。
『来,向犯下天真之罪的孩童施以浑浊之刑的时候到了。』
白色的羽毛飘下,最后焚烧殆尽。
『盲眼的旅人穿梭于漫天的尘埃,未烧断的残片扑棱向她的鼻尖,她伸手抓住,抚摸深刻笔痕——西西弗斯,一声嗤笑,便知自己流浪到了哪里。』
少女跪坐在灰色的大地上,一旁是将要倒塌的剑。
『象牙塔少女』
“牙”“塔”两字正化为灰烬消失。
“我于白昼见证苍穹沦落”
灰色的大地上那白塔依旧显眼,曾经众人敬仰的塔,早已倾斜,空中流浪着灰烬,碎石……
“于白夜见证明暗的苟合”
少女孤身一人端坐在高塔之上眺望着这早已面目全非的纯白之所,灰色侵蚀着大地,似乎也想贪婪地吞噬掉白塔,可那白塔却依旧不受任何玷污。
“于避难所见证信仰沉没”
“灰烬无动于衷”
“俯身观摩现实或许有趣”
“行走地面却无任何意义”
无一例外,在大地上都是灰色的追求者,他们身上的灰袍早与地上污垢融为一体。
“象牙塔少女”
“倾此一生 曾经的愿景”
“是为她”
“献上烟火燃起后的众生痴迷”
“墙角折枝不认命的枝桠”
纯白的诗人西西弗斯,她想要的那个结局由她来编写,司记录与颂吟的祭司诗萝,她想等的黑白分明的世界由她来守护,白色之观察者,她那纯白的世界由她来观测,描述。
“深灰色沙土中书写描画”
似是泪雨的滴点渐渐地勾勒出最纯净的高塔与白羽。
“一座触底却仍洁白的塔”
“然后赞美它”
高塔孤傲地伫立于大地上,无论是纯雪还是白羽,都不及它一丝纯净。
漫天地乌云终将覆盖这肮脏的世界,赤色的点点红星弥漫在空中。
『西西弗斯,那究竟是自己什么时候写下的名字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塔中那名以记录诗歌与颂吟为职的少女,使背离事实的诗句,堆满自身所处的空间。』
『堆满了便焚烧,焚烧完再编写。』
『然而,她想要的,那个名为“没有灰死病存在”的结局,却始终不见。』
“无人还会唱起过去的歌”
“美成为时下潮流的垃圾”
“崇拜 推翻 原来皆是娱乐”
“同样碌碌一生”
“继续测绘现实 或许有趣”
雨滴被风吹地凌乱。
“介入人群却无任何意义”
“象牙塔少女”
“倾此一生 最高的愿景”
“是再见”
“故事轨迹能再度黑白分明”
“磨透最后一寸完好指甲”
她轻捻羽毛笔,即使指甲早已磨尽,她仍旧改写着她想要的结局。
“将本应遵循的未来写下”
“如这曾与神 最亲近的塔”
“洁白又无瑕”
“还缺多少诗篇呼唤他们才会应答”
“要将何种纯粹重筑,她才愿意原谅”
『“我明白诗篇是艺术与美之神的食粮,是白昼的食粮,因此,我是诗篇的食粮。”』
『旅人回头,向上寻求着那不可能对上的视线,哑然失笑。』
『她知道她说了,只是自己并未听到。』
“我是你们从未见过的人”
“所以写你们未见过的诗”
“我一意孤行”
“为固守祂深爱的封地”
“我执笔”
“为了祈求祂再次莅临”
“万物已不懈传阅的篇章”
“便由我诵读至声嘶音哑”
“在最后一垠”
“纯净里蜗居”
“待黑白分明”
“待黑白分明”
又是那座孤傲的塔和那一支纯净的花。
『塔下的灰泥吸收了诗篇的残骸,不断新生出可爱的植物,他们呼吸毒气后张牙舞爪地盛开,枯萎又被覆盖。』
『旅人叹息着离开,而象牙塔的少女,仍在等待着污浊的散去,等待谁来将她书写的过去回应。』
剑崩裂着断开,缓慢地向下倒去,而她仍旧跪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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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现的只有一位少女——『舞者·真诚之罪』
『无色之莱特妮丝』
随后第二位少女显现,
她左眼蓝瞳,右眼金瞳,持十字笔尖神杖与传承之琴。
——『诗人·天真之罪』
『白色之诗萝』
观众看着所播放的视频,又看了看台上的少女,响起剧烈的掌声,当然也有人注意到了她所穿的衣服,好奇地询问:“你穿的衣服和刚刚那个诗萝是同一件吗?”
“嗯,不完全是吧,是赛前用自己衣服改的哦~”
全场响起惊讶地叫声,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几岁孩童能做的事,“唉,看个比赛还能输给一个小孩子……”现场的人是要有多欲哭无泪就有多欲哭无泪。
“啊哈哈……努力得来的罢了。”忒弥斯笑了笑。
“哎——等等,你的眼睛……嘶,异瞳?”
“啊,那个是美瞳啦。”
“是嘛,那你的头发?”
“天生的哦~”
一边的新一无奈地说:“喂喂,这群人是打算刨根问底吗?”
看着台上少女的新一终于看见了自家老妈的眼神,“哎呀!小新,看上别人了?”
“哈?”新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慌忙地转过头,狡辩道;“才不是!”
新一心里想:“我表现地这么明显吗?连老妈都看出来了。”
一脸姨母笑的有希子看了看新一低下去的头和发红的耳朵想;“新一这小子,那点小心子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本来以为他喜欢小兰,结果是喜欢这个小姑娘,算了,他喜欢哪个就哪个吧,反正这两个小姑娘都不错。”
有希子拍了拍新一的头满脸笑意地说;“儿媳妇就靠你拐回家了!”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