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拥之后盛宴再没怎么摄入过所谓“永生”的药剂
这并不是什么错觉,暮剑看着盛宴的脸总觉得多了几分侵略性
暮剑不出三个月,你会变成一副死了100多年的骨头架子
暮剑侧躺在沙发上,用手撑起颧骨,若有所思的盯着盛宴
暮剑你必须想办法摄取血液
窗帘紧闭,绝大部分事物都笼罩在阴影之下,不会有人比暮剑更了解盛宴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便是他自己也一样
盛宴自然清楚这点,却还是有意回避着
盛宴伯爵也许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呢
他起身来到暮剑身边,将其圈在自己用手肘划定的范围内
背后是松软的沙发垫,暮剑抬眸与阴影中的那双翠绿色眼瞳对视——它们本不该是这个颜色,但记忆像是被篡改了般,暮剑竟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对
暮剑比如达伦所提到过的“Les fraudeurs”吗?
他饶有兴致的提问,语气玩味
盛宴身份成迷,无从确认他与“杰克”究竟有着怎样一层关系,只是眼神中拼命压抑着的疯狂,自己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
几乎是一瞬间,两人身体间的空隙处闪起红光,随即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奇怪圆阵,体积不大
圆阵中探出的尖刃正好刺入盛宴的腹腔,紧接着被暮剑一脚踹开
盛宴伯爵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些?
所以为什么开膛手干的事要自己承担后果?!
盛宴理所当然的将过错推到“杰克”身上,还未等他开口解释什么,暮剑一只脚踏在自己的手掌,不断施加力道,直到掌骨碎裂的声音通过空气的介质传到耳朵里
暮剑啧了一声,俯身查看盛宴的情况
暮剑长长记性
他半跪着吻住了盛宴,渡入鲜血,所有的伤口都在肉眼可见的愈合,只是那破腹以及断骨的疼痛却丝毫不减
盛宴伯爵多少太过记仇了...
———我是分割线———
达伦推波助澜...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
达伦继续摆弄着房间里成堆的祭祀器具,他仅是需要“死亡”的结果,过程这些能简则简
逆位审判难道不觉得有趣吗?
逆位审判不知何时起出现在厅堂的正中
达伦怕也只有你会这样认为
达伦没有过多理会她,信徒永远忠于他们的主神——他们真正的主神
———我是分割线———
一股清甜的蓝莓味灌入肺室,唇齿间吞吐出烟雾,不得不承认的——烟草却会让人的头脑更清醒些
盛宴伯爵还在生气?都让你打过了...
盛宴从身后扣住暮剑的腰,将脑袋整个埋进那半长的银白色发丝里
他夺过暮剑夹着的烟蒂自己尝试吸了一口,暮剑刚要伸手抢回来,便被盛宴强掰着下巴吻住...
盛宴伯爵跟我回去吧...
暮剑看我心情咯
———我是分割线———
夜已深,断罪还在摆弄着那堆相片,血族并不很需要睡眠,当然,太懒的除外,就比如某一点不知道矜持的血族始祖
断罪深夜造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说呢?玛丽小姐
宝钻女爵还记得那个来信的庄园吗
玛丽直接切入话题,看样子不打算与菲利普多费口舌
断罪当然,但你不该和我说这些
话虽这样,但断罪也没着急下逐客令,而是起身为玛丽沏了一杯茶水——很烫,但这也暗示玛丽两人可以长谈
断罪或者说“庄园”的事应该由你们负责——毕竟“他的长老们会处理好一切”,而我不过是一个执事
宝钻女爵得了吧,你跟随约瑟夫的时间可比我们要长的多
早有传闻弦音是在一座废弃庄园的地基上建成的...记载很模糊,而那座庄园像是一夜之间被大火焚毁,中间没有任何所谓的因果,都没有目击者
只知道第二天一早变成了废墟,周遭不少被烈火焚烧过的痕迹...
这样看来,倒也不排除玛丽所说的[时间夹缝]的一番推论
宝钻女爵这是目前唯一的一种解释
镜像、空间、预知未来...就连神明都真实存在的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断罪却也是最坏的一种解释
——无从查证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