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钻女爵任何事情,我是说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谈
玛丽已经感到厌烦了,她由衷希望暮剑能有个始祖的样子,自己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将“始祖在和随便哪个人都好正搞在一起”这件事含蓄而委婉地传达给面前这个所谓的审判信徒
达伦哦?他很忙吗?
(原谅我真的找不到信徒的图了)
语气混杂着鄙夷与不屑,连同达伦手中的权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一起回荡在酒店厅堂里
西海遗风“退位”,纵然她所做过的一切都要重新整改,包括那则早已失去效力的《条约》
宝钻女爵当然,他一直很忙
讲真,玛丽至今都还没能找到比暮剑的私生活更乱的东西...
指尖有些发麻,就连小腹都是酸的...貌似真的有些过了
时近黄昏,暮剑并不清楚自己是几时睡下的,他微颤着起身,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断掉了,丝毫使不上力气
盛宴伯爵你可以再睡会
盛宴推门便看到约瑟夫正背靠在床桅上,不难猜到又是在想些骂人的东西
脖子、锁骨、腰肢,还有...,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相近易碎的工艺品
盛宴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暮剑给你3秒钟,从我眼前消失...
浴袍皱的不成样子,暮剑索性将床单披在身上,反正最后还是要叫人换掉的
从床沿上站起身,一股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用一个极为核善的笑容继续道
暮剑我改变主意了,劝你现在、立刻、马上,从窗户这给我跳下去
盛宴伯爵还真是绝情...
盛宴凑近了些,伸手揽过暮剑,不断向下摸索着
暮剑介意我把它(手)剁掉吗?
约瑟夫拂开盛宴,事情本不该向这方面发展——彼此间过于亲密的关系
盛宴伯爵如果你需要的话
盛宴转而将指尖抵在暮剑的唇上,语气很轻,温柔的不像话
果真...是有些过了...
暮剑正极力去适应那可能从任何地方出现的,极致热烈的目光——这他妈真的是正常现象吗?!
暮剑你再这么盯着我看,小心眼珠子被我扣下来喂狗
暮剑说着,起身整理了下衣襟,尽管自己并不很想去见那所谓的“新王”,但又总有些让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盛宴伯爵去哪?
盛宴将他按回到沙发上,脑海中过遍了所有可能的回答,包括那句
暮剑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按照以往的经验...好吧,并没有经验,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盛宴伯爵我认为彼此间已经能够分享一些所谓“秘密”之类的东西
盛宴刻意放缓了语调,不知道的还以为堂堂血族始祖在80面前这个尚未完全分化的“血族”,当然,目前真的会做出来这种事,也非常乐意这么干
盛宴伯爵至少可以多些信任,不是吗
听她这种语气说话,暮剑简直要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平时也这样?好像没有吧,绝对没有!
暮剑达伦
他要去见达伦
暮剑冷不丁冒出个人名,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达伦是谁?有点耳熟怎么回事?一个很重要的人吗?不知道,不清楚,不在乎
盛宴伯爵有什么必须要去的理由吗?没有就不许去!
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小孩,话语中满是偏执
暮剑顿感一阵无语,果然有些东西还是不挑明的好,都给盛宴挑出来精分了